晚上七点多钟,我和邱艳才回到家里。
母亲已把饭菜做好,忙着哄孙子。
胡乱吃了几口饺,我便放下碗筷,走进卧室,一头倒在了床上。赶快抓觉吧,这身体真不抗折腾。
按理说,从年龄上来看,三十有余的我,精力应该是充沛的,问题是实在太忙,体力多付出点吧,还能调整过来,可还得操心费神,时间一长,啥人能受了?这叫心力交猝,这个年龄段,心脏还勉强挺得住,等到了四、五十岁,看吧,全中国哪天都有递轱辘的,不在少数。
这样下去早晚是个事。抽空得与邱艳唠唠,不能这么干得调整,得为身体着想了。
说也怪,这邱艳当姑娘时,是一个脾气,当我媳妇时又是另一个脾气,形象点说,出嫁前,她是老虎,出嫁后,她变成了猫。不过猫也好虎也好,统属猫科范畴,惹急了,一样收拾人。
这也是我在邱艳面前不敢穷得瑟的主要原因。
一觉醒来,天已渐亮。
邱艳一手搭在我的下体上,仰面呼呼大睡,其呼噜声不亚于“惊雷”。我睡觉也打呼噜,我俩对呼,我还有另一种不雅的声音赶来凑热闹。习惯了,都睡的嘎香。
这日子也不错。我好喜欢。所以说夫妻间的某些不雅的动静,也是一种美妙的音乐。听不到,心里就发慌。生活失去了主色调。
也许习惯了,听不到我的呼噜声,邱艳也不打呼噜了。
她睁开了眼睛,“几点了?”
“六点过五分。你再睡一会。”我把她掀开的被子又盖在了她身上。
“看你那样,还蛮有精神头。”
我晃动着赤裸的上半身,“看见了吗?恢复的多快。那两,三个小时让给你。你继续睡。我先去忙活。以后就这样,形成制度,今个我早起你晚起,明个你早起我晚起。这样咱俩就不那么累了。记住了,无论什么时候,身体就是革命的本钱。”
“为啥形成制度?你不觉得多余吗?若是为了身体咱们雇两个小工就可以了。到那时咱俩就随便了。何必象昨晚那样累个半死。以后咱俩别在外面玩,家里多好啊,愿咋玩就咋玩,你说呢?”
邱艳坐了起来,把我抱在了怀里。
“偶尔外面玩一把也不错,有新鲜感,还挺刺激。总在家里玩都麻木了,味同嚼蜡。”
我也伸出手,抱住了邱艳。
邱艳撇嘴一笑,“还给我甩上词了,不就是比我多喝点钢笔水吗?得瑟啥呀?以前哪一次跟我玩,你都象头狼,这两年不行了,你和狗差不多。一整就呼哧呼哧的,那个熊样。你也就吹吹牛吧,还行。”
这话说的太气人了,可我又没有足够的理由驳斥,只能瞪着眼,呼呼喘粗气。
“说话呀?咋不逼逼了?”邱艳轻轻推了我一下。
“说个屁?你都把我快气死了。”
“你可别死,我还想跟你玩呢。”
我瞪大眼睛,“还玩?活还干不?”
邱艳掐了一下我的脸蛋,“今个放半天假。先干咱俩这个活。”
我正色道,“你这是违背男人意识。”
“我不管,我就知道你是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