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还是省点笔墨吧,免得被人上纲上线或是扣上“”内容低俗色情”的帽子。
这一晚,在邱艳家怎么度过的,我就不细说了,邱艳怎么折腾我的,也不想过多的描述,总之,第二天早上我爬在被窝里懒得起来。正常情况下,这时候,我早就床跑步锻练身体去了。
我家住在郊区,也是城郊结合部,早上起来跑到城里公园上厕所,可谓是一举两得。要知道那个年代,居民住房多为砖木结构的平房,公共厕所利用率非常高。只有有少数人家包括邱艳的老叔拥有专用卫生间。用老百姓的话来说,那都是中了人。
“喂,咱俩这算是鬼混?还是同居?”
被内急逼迫起床的我,推开了卫生间的门。出来后,我又钻进了被窝。
邱艳从厨房里走出来,把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的早歺放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就在这吃吧。你刚才说啥了,什么鬼混同居?有用吗?吃完饭,你就回家,让你爹妈托媒人到我家提亲,倒插门,你家哥仨不差你一个。”
我掀开被子,跳下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伸手就把一只酱猪爪塞进嘴里。一阵狼吞虎咽后,我伸了一下懒腰,用邱艳递给我的歺巾纸抹抹嘴,“好说,我这一关没问题,我那老爹老妈就不好说了。”
邱艳坐在我身边,又把一只猪爪塞进我嘴里,“明天我扛半拉猪去你家,我就不信老两口还能把我轰出来。”
说到就做到,这就是邱艳行事的风格。
我老爹老妈一听我要倒插门,直摇头说什么也不同意我去人家当养老女婿。可邱艳一来,他俩立马瘪茄子了。当时,我没在场,邱艳对他俩咋说的,我自然不知道。他俩没告诉我,邱艳也没告诉我。
事实却是我家没问题了,她家有问题了。
邱一刀坚决不同意我和邱艳的婚事。不管邱艳怎么解释和哀求,邱一刀只有一个表示:摇头。气得邱艳干瞪眼沒辙。那邱一刀贼有老主腰子,他的眼睛里,除了猪就是钱。女儿是最好最美丽的活肥猪,找个倒插门的猪女婿,这一辈子都不愁吃喝了。但猪女婿决非我这个小地癞子。于是,就出现了邱一刀提着砍刀狂追我的情景,让我下辈子都不敢娶他的女儿。
客观上讲,邱一刀不让女儿嫁给一个我这样的小地癞子,也不是没有道理。我的家庭条件放在一边不说,就我这个人的所作所为也是个问题,名义上是帮母亲守摊,实际上就是守地盘,这一片的小商小贩都归我和一帮小兄弟管理,但我不是头,是个跟班。头是李老五,这个逼是当地有名的滚刀肉,也是一般人惹不起的主。跟他混,开始还不錯,坚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可后来就变性了,打架斗欧,欺行霸市,把市场整的乌烟瘴气,我们的名声是一落千丈。试想想,那个好人家敢把女儿嫁给我?
还好,邱艳挺理解我。俗话说一物降一物。她一回来,市场就恢复了正常秩序。我们这帮小兄弟都做鸟兽散了,李老五又到另一个地盘混了,我没去,跟着邱艳多好,受她欺负我是老周打老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管不着。
邱艳斗不过邱一刀,干脆来个横插门,众目睽睽之下,扛着行李到我家来了,彻底与邱一刀断绝父女关系。
邱一刀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