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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缘

却说历秋离醒后,起身要出去,听得有人道:“姑爷让你别乱动,在这呆着”历秋离道:“你是什么人”那丫鬟道:“我是姑爷派来伺候小姐你的”历秋离只见得此人生得小巧玲珑,甚为可爱。一轮粉黛下纤眉,似月牙动人,两眸琉璃上朱雀,惹人怜爱,两只眼睛恰如珠宝,熠熠生辉,似会说话一般,小巧玲珑,惹人喜爱,倒也不像个丫鬟,倒像个天仙一般的美女。历秋离道:“你叫什么名字”那丫鬟道:“我没有名字,大家的人都叫我苏儿”历秋离笑道:“苏儿,这名字好干净”苏儿道:“小姐取笑了”历秋离道:“你家姑爷去哪了”苏儿道:“姑爷被夫人叫走了,好像是去夫人家”历秋离叹息道:“都是我连累他了”苏儿道:“我看小姐心地善良不忍心骗你,夫人昨夜外出,定是去找人来帮她了,你可得小心了”历秋离笑道:“我一个瞎子还怕他们做什么”苏儿道:“话虽如此,姐姐还是得小心”历秋离道:“你叫我什么”苏儿怯怯道:“姐姐”历秋离笑道:“以后你就叫我姐姐吧”苏儿笑道:“姐姐是哪里人”历秋离道:“通州人”苏儿道:“通州离这里很远的”历秋离道:“妹妹是哪人”苏儿道:“我是苏州人,因此她们取前边一个苏字唤我苏儿”历秋离道:“我刚从苏州过来”二人聊正热闹间忽听得门外一声响处,进来两个人,正是昨夜那两个丫鬟,一个叫红儿,一个叫紫儿。红儿道:“苏儿你在这做什么”苏儿道:“姑爷吩咐我在这里看着这位姑娘”红儿道:“现在我俩来了不用你了,赶紧走”苏儿知二人不怀好意,定是夫人派来的,便用手轻轻捏住历秋离手示意,历秋离笑道:“苏儿你走吧,等晚上我们再聊”苏儿怯怯看着两人道:“你们不许欺负姐姐”紫儿笑道:“她可是姑爷的客人,我们怎敢得罪”二人见苏儿走远后,上前道:“姑娘请随我们来”历秋离道:“上哪”红儿道:“姑爷只吩咐我们送姑娘上一个地方,不让我们告诉你”历秋离已猜的是夫人诡计,笑道:“你们拉着我”说罢三人便缓缓前行,路正遇吴氏,吴氏暗自窃喜目送三人走了,红儿紫儿亦各自坏笑,历秋离听得有人,道:“何人”吴氏大惊失色屏息不言,红儿慌道:“姑娘怕是听错了,哪里有什么人”历秋离知是吴氏,兀自不言,却说二人领着历秋离来到妓院门口,历秋离听得里边好多女声,道:“这是何处”红儿道:“吃饭的地方”历秋离遂不疑,三人进了里头,老鸨上前道:“等了你们可久了”二人将历秋离送上去后自是走了,历秋离随她走上楼去,那老鸨道:“姑娘随我去沐浴”历秋离道:“我刚刚洗过,不劳烦阿婆了”那老鸨道:“我这可是要验明正身,姑娘才好替我办事嘞”历秋离虽是不解但也不多问,那老鸨谓里头的两个女的道:“将她洗干净咯”那二人将历秋离接过来便脱下她衣服自是为她沐浴,那老鸨也自是下去招呼客人去了,历秋离道:“不劳你们了,我自己来”那二人道:“姑娘可要小心,这水可不是平常的水”历秋离道:“此话何意”那两人见她丝毫不做防备,一个道:“倒也是奇怪,以前来这的不是哭闹的就是乱叫的,怎地你竟也不怕”另一个道:“看姑娘双目失明,怕是被人骗来的”历秋离见她二人答不着边,道:“这水是做什么的”一女的道:“这水洗过后,姑娘今后再也没有子嗣了”历秋离听得她这话犹如晴天霹雳,连忙倒退数步,可笑那女的若说迟一步,她就要跳下去了。历秋离似是明白怒:“这是何地”一女的见她发狠惧怕道:“妓院”历秋离谢过二人急待要走,一个女的道:“姑娘如何走得脱,你家人已将你卖至这里了,便是官府来了也没用”历秋离道:“哪里是什么家人,我被小人陷害了”说罢便走了,历秋离直横冲直撞,连撞倒好几个人,围众见得有如此美女,皆是将怀中女子推开来看,那老鸨喝道:“你到哪里去”历秋离听清是老鸨,便道:“你可知是谁卖我来的”老鸨道:“那官人说了,绝不可告诉你”历秋离自是以为是潘同德,伤心欲绝,几乎断肠,只是一路推开拦路的人,老鸨道:“你相公拿我银子,你还想到哪里去”说罢派人来拿她,料那几个伙夫哪是她对手,只是一会功夫,那几个伙夫一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历秋离此时又恨又痛,只是往前,那围观众人见得她如此厉害哪里还敢拦着,只是一路躲闪,一旁的人说道:“这瞎子好生厉害”历秋离将头恶狠狠扭过来直看向他说道:“你说什么”那人早已吓傻了,哪里还敢吱声,只听得一阵风儿似的声音,历秋离已到他面前,历秋离将右手掐住他咽喉喝道:“你再说一遍”那人咽喉被历秋离抓住如何说得了话,只是咿呀叫唤,众人不敢再看,他们哪里看出如此美貌的女子出手竟如此辛辣狠毒。历秋离松手道:“我且放过你,带我出去”那人脱身之后连咳数声急忙点头带她出去,历秋离拉住他衣服跟着他出去了,那老鸨哪里敢拦,只是早已吓得瘫坐在楼梯道上。历秋离随那人出来后,便放他走了,那人见状,慌慌如丧家之犬,直奔逃命去了,历秋离正待要走,又停步于前,她现在两眼失明,怎地走路,正焦急万分后边有人正要拍她,那历秋离早已感知,直将那手抓住喝道:“什么人”那人叫苦道:“姐姐是我”历秋离听得是苏儿,松手笑道:“苏儿,你来这里做什么”苏儿揉了揉已被她压坏了的手臂皱眉道:“我知夫人要害姐姐,便悄悄跟在后边,果然她们把你送到妓院去了”历秋离道:“幸得有你在”苏儿道:“我想姐姐答应我件事”历秋离道:“你且说什么事”苏儿道:“我想以后日夜追随在姐姐身边照顾姐姐”历秋离道:“我已是个残废之人,你年纪轻轻地还是留在潘家吧”苏儿哭道:“我自幼跟随潘家,但后来吴夫人嫁入后我便每日受吴夫人和她带来的那两个丫鬟欺负,我现在是靠着姑爷在家我才幸得一条命哩”历秋离道:“今日你摸我手时我已感到你在这里定被她们经常打骂了”苏儿泣道:“姐姐如何知晓”历秋离道:“你摸我手时那手为何微微颤抖,可见你惧怕那两个丫鬟”苏儿哭得更大声了,道:“姐姐若是不带我走,我便死在这里”历秋离慌忙拉起她道:“好妹妹,我怎么忍心丢你在这”苏儿笑道:“姐姐愿意带上我了”历秋离道:“可我这双眼失明,怕以后劳累你了”

苏儿笑道:“姐姐虽已失明,但心里却比世上许多人还要干净”历秋离笑道:“妹妹却说错了,我杀了许多无辜的人”苏儿道:“怎么会呢,姐姐休要取笑我”历秋离不再说话,自与苏儿走了

二人行至半路,历秋离似是想起什么,道:“妹妹你帮我去买几件男子的衣服来”苏儿道:“姐姐这件红袍衫好看得紧,怎么要换男人的衣服”历秋离道:“我在这里杀了人,一下怕被认了出来”苏儿惊讶道:“姐姐你当真杀了人”历秋离道:“是”苏儿道:“那杀的人也是该杀的人”说罢便去了,历秋离笑道“苏儿如此善良,今后我不能在她面前与人打架了”苏儿去了一会便手拿着两件崭新的衣服来了,历秋离道:“带我去一处没人的地方换衣服”苏儿笑了笑便把她带去了,二人行至一山野林地,苏儿见四下没人,道:“这里没人了”历秋离自是将衣服脱下,把那男装穿上,苏儿只见得那件男装虽穿在她身上有些违和,但也多了几分淡雅,历秋离将她头发扎好戴上一顶土帽,苏儿看得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历秋离抹上黄土道:“还认得出我吗”苏儿道:“认不出了”历秋离笑道:“我们走吧”说罢二人自是欢声笑语地赶路去了

却说历千行和慕容少华两人自别历秋离一路行无阻碍,历千行道:“可不知我那女儿现在什么样了”慕容少华道:“伯伯莫要担心,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历千行二人正行间见一通缉令,二人细看,具大惊,二人行色匆匆到一客栈,历千行道:“没想到小女又在这惹出祸事来”慕容少华道:“小姐杀的那人我认得,是济州城一霸,济州城谁不恨他”历千行道:“虽然如此,也不可杀人”二人自晚各自歇息,不在话下

历秋离二人行至前方一小镇,名曰:古木镇,历秋离道:“我们还有多少盘缠”苏儿道:“不多了”历秋离道:“如此怎地是好”苏儿道:“且先用上一阵,再做打算”历秋离道:“也只好如此了”说罢二人自是继续前行,行至街心忽地走出一个人来正撞到苏儿,苏儿道:“你怎地看路的”那人虽心不满,但看得苏儿背得一把十分俊俏的宝剑,只是道:“小姐见谅”历秋离道:“你这位小哥刚从赌馆出来吧”那人见她是个瞎子惊讶道:“你怎么知得”历秋离笑道:“我虽是个瞎子,但耳朵干净得很”说罢与苏儿道:“苏儿我们有钱花了”苏儿道:“姐姐你不是想去赌钱吧,我们可只有几两银子了”历秋离笑道:“你且放心,随我来”说罢自是与苏儿进去了,那人见状笑道:“倒也是好笑,一个瞎子也想赌钱且跟上去看看”说罢也跟了进去,里边的一男子见那人又来了道:“好你个姚九,把我老婆本都给赔干净咯”姚九道:“彪兄你怎地怪我,又不是我想输哩”那男的道:“你都输光了还来干什么,别想从我这借”姚九不满道:“我和你借得了多少”说罢自是跟上历秋离二人,众管徒见姚九又来了笑道:“怎么,姚哥又来送钱了”姚九又气又恨,只是不理会,历秋离听得清楚,回头道:“你叫什么”姚九道:“我叫姚元庆,在家排行老九,因此别个叫我姚九”苏儿嗔笑道:“是么,那你家可真是能生哩”历秋离道:“你还有多少钱”姚元庆道:“刚才全给输了”历秋离道:“你去和老板借点过来,我叫你将他家的底钱全给赢走”姚元庆不以为然道:“你两只眼睛都看不见了赌得了什么,我还以为是你旁边这个小丫头赌哩”苏儿道:“你乱说什么,一下你别押我们”说罢历秋离二人自是来桌上,那管徒将骰盅摇过一轮,道:“快些下咯,手慢的可得不了钱哩”苏儿见众人纷纷押大,道:“姐姐我们下什么”历秋离那两双耳朵似穿针般尖细,那骰子在里头走了几回几响她早已明了,道:“和”苏儿把三十文掷落,却怎地瞒过历秋离耳朵,道:“全给下了”苏儿慌道:“要是输了我们今天可就没钱吃饭过夜了”历秋离道:“我这身上的宝物多着呢,你放心”说罢苏儿自是全给下了,那管徒见众人已脱了手,将盅打开,只见得正中胡,众人皆是悔恨叹息,只是苏儿和历秋离两人欢喜不已,苏儿道:“你看什么呢,快赔钱”那管徒随手将几两银子扔过来,后边的姚元庆看得清楚,但只道她是运气,不以为然。历秋离二人赌了几把皆是赢了,共得了几十两银子,历秋离道:“赢得够了,我们走吧”苏儿道:“我们赢得正痛快,为何要走”历秋离道:“妹妹被迷昏了头了,钱够用就好了”说罢两人自是走了,姚元庆屁颠屁颠跟着出来,苏儿见状道:“哎怎么你还跟着我们,钱你不是也赢了许多么”姚元庆道:“我看两位姐姐好生厉害,想请二位到家中做客”历秋离道:“既然公子盛情相请,我们怎好推却”那苏儿看得他生得憨厚老实心中也甚有好感,道:“那行,你带路吧”说罢三人自是去了姚元庆的家,苏儿见得他家虽为宽敞但极不整洁,道:“姚九郎,你这家中怕是没有一个女的吧”姚元庆笑道:“姑娘说的是,我至今单身一人”苏儿嬉笑不语,历秋离道:“你家中只你一人”?姚元庆道:“自我老母亲病逝后,这小宅便我一人居住了”说罢自是叫小童为她二人打点客房,二人自是住下,姚元庆自是杀猪宰羊与她二人接风,自此每日颇受他照顾,与之交谊也日渐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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