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灵蓉因为皇上的一句话找回了自信,她引以为傲的演技还是无人能超越的。
她露出一个甜甜地微笑:“皇上,那您知道德妃娘娘被谁利用了吗?”
冷墨泽冰眸嫌弃地睇了她一眼,看到她如春风拂面的笑容,瞳眸渲染出笑意:“受益之人。”
季灵蓉暗自琢磨皇上的话,今日之事最大受益人是贤妃和淑妃,所以是她二人之一?
她见皇上的脸色好了很多,接着问:“皇上,真有巫蛊之术吗?”
“无中生有之事。”冷墨泽冷笑一声:“季才人,你信一个布偶扎几根松树枝写个生辰八字,就能让人倒霉甚至生病吗?”
季灵蓉坚定地摇了摇头,看着皇上又阴沉下来的表情开玩笑道:“那自是不信,最起码用针扎啊!松树枝也太软了,遇到皮厚的都扎不进去。”
冷墨泽睨了她一眼,她在说自己吗?因为皮厚扎不进去?
想到这,他的心情恢复清朗,季才人还是心悦于他的,不然也不会拿自己举例,博他一笑。
季灵蓉拍了拍小心脏,古灵精怪道:“皇上,既然是无中生有之事,您就别生气了,生气伤身体呀~”她可得让这位大爷心情愉悦了,要不当着她的面被锦鲤运反噬后倒霉的还是她。
冷墨泽把一只手背在身后,阻止内心想掐季才人厚脸皮的冲动,另一只手从身上拿出一本书:“读。”
季灵蓉:“?”边走边为皇上读书?
你大爷果然是你大爷,就是难伺候。
她打开书,一句一句、声情并茂、抑扬顿挫的念着。
声音如清澈的泉水,环绕着他。
他勾起唇角,内心变得愉悦。
突然间……他停住了脚步。
季灵蓉成功地撞在了他结实的背部。
她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揉了揉可怜兮兮的鼻子:“皇上发生何事了?”
冷墨泽无奈地看向冷渊阁方向,道了一声:“无事。”
季灵蓉不好再问,继续读书,只是这次她放慢了脚步,刚刚皇上害她撞疼了鼻子,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反噬。
她读着、读着,就被这本书吸引了,这是一本地理志,开篇提及这个国家名冷傲国,东面环海,西面与西青国接壤,北面与北郊国接壤,南面与南梁国接壤……
她边读边用余光注意脚下的路,此时由御花园的泥土路变成了石子路,她知晓是出御花园了,这才抬起头。
咦?皇上和徐公公呢?
就很尴尬。
冷墨泽被树枝挂到衣裳,转身解救衣裳时,就见到季灵蓉径直往前走,丝毫没注意到她前面的人已经不在。
想到刚刚看见的人影,把落赤叫出来吩咐了一句,换了条路往御书房走。
季灵蓉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刚想转身离开,一位公公向她走来:“季才人,太后有请。”
季灵蓉:“?”太后怎么会在宫里?
她把书合上放入兜里,跟着太监进入冷渊阁侧殿。
太后端坐于主位,抬眼看向季灵蓉:“是你与皇儿一同做的哀家出的算学题?”
季灵蓉行礼后应是,规规矩矩的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太后接着问:“哀家听说皇儿在你寝宫住了一夜可有其事?”
季灵蓉摸不到头脑的点头应是。
“那你把这几道题算出来。”太后站起身:“算出来后再叫哀家。”说完离开侧殿。
季灵蓉恭送完太后,就坐了下来看纸上的内容。
太后站在窗前看季灵蓉专注的做题,满意地点点头,看向旁边的李嬷嬷:“嬷嬷看此人如何?”
李嬷嬷看到太后满意的表情,道:“品行端正、聪慧、样貌尚可。”
太后扬起笑容:“若她胆子够大且心悦于泽儿,倒是不错的人选。”
太后与李嬷嬷进入御书房,看着正在批阅奏折的冷墨泽,笑道:“皇儿,哀家又看到合眼缘之人了。”
冷墨泽略感头疼,母后每次回宫必会让他接触一位宫妃,结果就是通通被他的霉运吓到。
他站起身,勾起唇角:“母后怎么回宫不告诉朕?朕也好去迎接您。”
“哀家不屑被你后宫那些摆设迎接,一个个连你衣角都碰不到,还天天争宠。”
冷墨泽:“……”这话没法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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