夲来就有去看肖杰舅舅的打算。舅舅走的时候说的话我俩更是不敢懈怠,我和小尼如约而至来到了南方。
是刚子开车来接我俩的。
我和刚子阔别已久,老朋友重逢,见了面免不了热情的互相问候一番,岁月静好,彼此按照各自的生活方式开心的活着。
刚子开着车,尽管刚才那么热情,我们俩的心情又都是那么的激动,然而过后,他心里头还是没有彻底消去对我的怨气,因为他曾一度怀疑我得了什么好处远走高飞、今生不会与他再见面了。
他和我自大西北分别,细算起来十多年过去了,那时候,他去了南方找我舅舅,我则一路向西遇到了于由儿,从此天各一方。
天上一天,人间一年,他觉得我走的时间很长,我却恍如昨日,这或许就是天壤之别、人间与神界之分吧。说到底,还是各自经历的事情大有区别造成的。这些年来,尽管我不知道刚子后来干什么,但是我知道他一直和肖杰舅舅在一起,和舅舅在一块他应该是很好的,所以我放心。
然而刚子却不是这么想的,他埋怨我一走就杳无音信,一个大活人说消失就消失了,甚至从舅舅那里也打听不到我的音信。今天一见面,看到我依然还是那么的年轻,还是当年那个小伙模样,可是他明显地老了,弄不懂我的底细,说我太神秘根本没把他当朋友,太叫他不解了。
其实我没有刚子想的那么复杂,我本就心不旁骛一心修行汲取能量提升自己,想尽早适应大神域界,我们母子尽早团聚。
我问他这些年还好吧。他说现在都富得流油了,一天到晚想着法子花钱,拿着钱干事业,养活一大群人想办法回馈社会呢。我一听当然好么,要的就是这效果,人穷没办法,有钱了就不能只为自己活着,能养活那么多人也算是夲事。
他又说过去是创业,是出生入死玩命,说如果没有我那里会有这么多的钱,现在是拿着钱、花钱干事业养人尽义务,意义不一样。我听了半懂半不懂,不知怎么说才好,便没有吭声。
小尼虽然一直默不作声,我和刚子之间说的话她听的仔细,从我俩走在了一块时起,她对我的照顾诚然是无微不至,我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她都能顾及到,非常的细心体贴,凡事考虑的十分周到,我每天修炼功课衣食起居喜怒哀乐皆左右着她的情绪甚至生活。她这时怕我没有听懂刚子说话的意思把话理解偏了,说刚子对我念念不忘,一直没有忘记我的好,她用这些话安我的心、在宽慰我。
我又不是小孩,用不着谁来安慰,我又何尝不理解刚子呢,哎!怪就怪世界太大,不尽人意的地方太多。
话是开心锁,有了误会说些话解释解释、一切疑问也就释然了。小尼见我没有开口便给刚子说:“刚子师傅,小山平时给我说的最多的人就是你了。”
从接到了我俩到坐上车,因为高兴过了头,我和刚子只顾着聊天,给刚子还没有介绍过小尼呢,我俩说话时她一直没有吭声,她见刚子的话意有了其他意思,又知道我不会去解释,所以她才开口给刚子做解释了。
虽然话语不多,却是言简意赅,刚子一听就明白了大概。刚子从车子上的镜子里看了一眼我俩,不好意思地问:“小老板,你也不介绍介绍,我怎么称呼呢?”
噢!我明白刚子的意思,还不曾想过,一时想不出来用什么称呼好,有点犹豫,一时语塞。
“刚子师傅你好!小山平时叫我小尼,你也叫我小尼好了。”小尼自找介绍。
刚子又调侃问:“在小老板面前我可不敢唐突冒昧,我应该称呼老板娘可能合适些。”
“你都叫他小老板了,我自然就是老板娘了,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小尼面带微笑直接了当。
刚子犹豫了一下。“小老板大喜之事,我竟然丝毫不知,老板娘,这次过来你俩多住些日子,咱们的集团现有人员五千多人,规模还在扩大,集团的各项制度健全,员工福利一直很好,收入也高,员工的生活很有幸福感。知恩不报非君子,我正筹思在哪里去给你和老板娘挑一栋大别墅呢,你俩也别在外面奔波劳累了,来这里享受人生,享享清福多好,钱够你俩几辈子花的了。”
人间不知天上的事,唉!刚子啊。我暗自苦笑,依然没有说什么。
这里是南方最大最繁华的大都市,刚子接我的车子停在了肖杰舅舅的豪华别墅里,在这里,肖杰舅舅和刚子设宴款待我俩。
都是自家人,那些客套感激之类的话就不冗言赘述了。但是,刚子看到我时的激动,那个热情我是不能忘怀的。
我借用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馐值万钱来比喻这顿饭一点不为过,说豪华奢侈也没有言过其实。亲情,交情,感情,人情全部都在饭桌上和酒杯里,舅舅和刚子的心情我俩非常的理解。
珍馐美味、一壶浊酒喜相逢,极品佳酿、畅叙古今多少事,有朋自远方来,笑谈过往不亦乐乎!
按照酒桌上的规矩,开场要连举三杯,碰过了三杯酒之后,刚子我俩又碰了一杯,之后他说:“小老板,你舅舅是我师傅,他如果不叫你过来你或许永远都不会来了,无论我如何想你,你也不想我,都把我忘了是吧?”
我的身世和我后来都做了些什么,刚子肯定是一无所知。在我俩之间因为有不能言说、神秘的存在,刚子误会我误解我也属人之常情。
我对刚子说:“有些事不能忘,咱俩去哈喇古城的事,刻骨铭心都刻在我脑子里了。这些日子你虽然不在我的生活里,却在我清晰的记忆中。”我诚心诚意作解释。人各有志,未走在一条道上难以等量齐观,更难以相提并论,凡事不由人。
刚子心生感慨,点了点头说:“有两句话叫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说起来,我确实幸运有福,之所以会有今天的大富大贵,这一切都是我师傅给我的,没有你们一家人的帮助,依我的天性和学识,最多混个温饱。”刚子说完又敬了肖杰舅舅、我和小尼一杯酒。
几杯酒下肚,我的话也多了起来:“有的过往事、回想起来还蛮有意思的,比如你和螳螂人打架的事我记忆犹新,咱俩在一块时,你当年那一股子不怕死的劲头,在我的脑海里依然有深刻的印象,眼下生活都发生了巨变,诚如容易却艰辛哪,在我的眼里你非常的优秀,我们的人生境界也是一致的。”我敬了刚子一杯。我的这几句话均发自内心。
今天酒桌上,基本上是刚子和我在对话,舅舅偶尔吱一声活跃气氛,小尼仔细听着我们的聊天对话,她一直没有言语。
我是和小尼在一块才学会喝酒的。十多年不见,舅舅和刚子的酒量大了不少,自家人聚到了一块,真的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杯一杯又一杯,是浓浓的情意和美酒酿造了人间美好,大家得以共享世间繁华。
刚子略显醉意说:“说起来,我也算江湖上混出来的老江湖了,看人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你和我师傅仙风道骨气质非凡,我再笨也能看不出来,这么多年了,想都想到了。咱俩从秦岭到哈喇古城,隐身遁地穿越山体你无所不能,没有什么东西能难住你,当时只觉得奇怪也来不及多想,后来经常回想才恍然大悟,噢!才晓得你俩那是神能呀,原来与天下的功夫无关,我当时还把你俩当成摸金校尉了。”刚子意犹未尽,还想往下说,舅舅忙不迭接过话:“刚子喝过量了,开始说酒话了。”
刚子没有喝多,酒桌上四个人都清醒着呢,舅舅故意在挡话,想岔开刚子的话题,他不想再过多地谈论过去了的事,也不让刚子过多提及天上和地下的事情,酒桌上说话言多必失,离地三尺有神明,最好少涉及天上的事情,他担心刚子喝多了酒后失言。
小尼见刚子所言不虚,知道在我俩之间有一道无形的隔阂遮挡,刚子可能误认为我故意不想见他。怎么会呢,绝对不可能的。心底无私天地宽,都是堂堂正正做人,没必要那么多的顾及。因此小尼解释道:“刚子师傅,你了解小山的性格,他闷头做事,一向不善于勾通,与其说是小山的修行姿态,不如说是他的生活方式。道家神仙内化于心,外化于形,他母女相思于天涯,母子一天一地不能团聚,这些都不是传说,神道有神道的规矩,与人为善,不图所以,福泽他人,神能惠及自身。小山时常给我讲你们俩个人在一起的故事,能提及就是一种想念。”
……
舅舅去忙娘娘庙的事情去了。刚子带着我俩游玩了两天,第三天吃完了早餐,刚子的车就到了酒店门口等候我俩了。他昨天就计划好了,今天要带我俩出海去游玩。
聚散终有时,婉拒一片好心也是很难的事,我最害怕伤别人的心。昨天晚上小尼说刚子是大忙人,手头的事情多,今天就不麻烦刚子了,我俩自由活动,还说她明天想离开这里。我说盛情难却,告辞的话我说不出口,要说你去说。我真的是服了她的口才,她三言两语就把刚子婉言谢绝了。刚子还高兴的说:“晚上你俩一定要去唱歌,包间我都预定好了。”
我俩在街上遛达,遛达遛达,遛遛达达,吃罢午饭路过一个电影院,午后有一场“妈妈再爱我一次”的电影吸引了我们俩,小尼买了票我俩手牵着手进影院找好了坐位。是人间悲情剧,荧幕上母子分别的情景催人泪下,“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是个宝……”听得我泪水盈盈,小尼给我擦拭了几次眼泪,她的情绪一直镇静,我们俩一直手挨着手,中途她的手曾几次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我都有疼痛感了,触景生情,她不是不揪心不动情,她也想自己的母亲——西王母娘娘了。
晚上唱歌,可以说是我和小尼的专场,夲来是开始,刚子用一曲“难忘今宵”开了个头,唱罢,他说自己的五音不全,下来只负责招呼我两个,他不再唱歌当听众了。
新老歌曲太多,都是挑自己喜欢、各自拿手的歌,情到深处,不免要碰杯畅饮纵情对歌,“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与暮暮、我切切的等待,有心的人来入梦”。挽着我的手,小尼脉脉含情,面对着我唱了这首歌。
我给自己也点了几首,“天边有,一对双星,那是我梦中的眼睛,山中有,一片晨雾,那是你昨夜的柔情,我要登上顶,去追逐遥远的星星……”我的声音浑厚,上学歌咏比赛时唱歌都是一流,今夜,借着美好的歌曲来抒发我的情感。
“夜蒙蒙,望星空,我在寻找一颗星,它是那么明亮,它是那么深情,那是我早已熟悉的眼睛……让我们敲希望的钟啊,多少期待在心头……小尼兴趣盎然,有时候一曲接着一曲唱,意想不到她会唱不少的歌曲,每当她的歌声响起,我都在凝神静听,她挑选的每一首歌的歌词仿佛为我写的,动人的词曲在她优美柔情悠扬悦耳的歌声中、缕缕飘荡到我的心田,落在我心里。
唱歌其实是灵魂在互动,在我和小尼的歌声中,刚子听出了味道,在我俩自然流露出来的眉目传情里,刚子暗暗地给我俩祝福。
好歌再多曲子再好,时间不早了,临终,我唱了一首友谊地久天长:“怎能忘记旧日朋友、心中能不欢笑,旧日朋友岂能相忘,友谊地久天长。”
刚子听到我在唱这首歌时颇有感触,他也情不自禁地拿起话筒与我合唱起来:“我们曾经终日游荡在故乡的青山上,我们也曾历尽艰辛到处奔波流浪,友谊永存、朋友、友谊永存。举杯痛饮,同声歌唱友谊地久天长,让我们来举杯畅饮、友谊地久天长。”歌曲就是心灵与心灵在互动,彼此的情感在交流,如果恰逢其时,意味深长的歌曲更能表达每个人的情意。
天上浮云如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古往今来共一时,人生万世无不有。短暂聚会,转过身又到了离别时!珍惜所有的不期而遇,看淡所有的不辞而别,懂得把心情和脾气调成静音模式,然后不动声色的过好每一天,挥挥手,看着你,我默默地为你祝福。
免了接来送往之礼数,我们两个人又回到修行的路上。辽阔的天地啊!天空上,一行白鹭振翅高飞,无边岁月是征程,我给自己加油。
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蝉声喧闹,林子静寂,鸟儿鸣叫,山野清幽,看不见人踪,山林中只有大自然的声音,格外的幽静。与刚子话别,我欲想回牙山赶紧修炼身体,因为在牙山之凹,能量高了能降低,能量不足能及时补增,寒湿燥热会自行消散,并且能驱斜气,环境颇为舒适惬意,满满的正能量,我才离开几天就想回去了,想着静下心来精益求精,抓紧时间把我的宇宙法眼打开。
前面经过认真调息,经络运畅感觉非常的好,然而印堂、百汇四穴只是偶尔略有胀疼的感觉,觉得离“宇宙法眼”全开还有不少的距离。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呀,我心里着急,担心玩心过重会误了大事。
小尼却很坦然,说我俩离开牙山的时候她都计算好了,既然出来游玩了,只要不误每天十个时辰的功课就不会误事,何况她还天天给我询诊把脉细心观察着呢,叫我放宽心她确保万无一失。想不到她的玩兴这么浓,还意犹未尽留恋忘返了。
今时不同往日了,过去无拘无束想去什么地方自己说了算。现在行动不自由了,人家是向导加领导,我是随从加跟班,领导去哪我跟着就是了。
这儿是东南沿海的一处旅游名山,经济改观人有钱了游人如织。我俩夹在人流中沿途观赏,江南名山胜景众多,走到哪里都是山清水秀,满眼都是好风景。
我俩走到一片竹林里,在一排椅子上刚坐下来,见对面有一家三口的一个小女孩朝着我俩跑了过来,她手里拿着两只冰棍,一边跑一边喊,“美女姐姐,美女姐姐,我妈妈让我送姐姐、哥哥一人一个冰棍,”给到小尼手里后小女孩就转身跑回去了。
人间美意,不曾想到的温馨。小尼拿着冰棍不知如何是好,她感慨万千,贴着我小声说,“我都懵了,你听到小女孩叫我什么?”
我说:“叫你美女姐姐,还叫我哥哥呢。”
“天哪,好尴尬啊,人家把咱俩当小孩了。”小尼羞的不好意思。我俩窃窃私语,都不敢大喘气了。
跟着小尼,我俩来到了近海边的山上,水属阴,山为阳,欲开宇宙法眼必须要有充足的正能量——阳气,而且阴阳相济能量还要适合。小尼领着我,我俩避过游人,来到一幽静之处。
现在,暂时不去那些曲径通幽林阴之处欣赏风景,山上的光照不错,我俩在寻找一面向阳的地方就可以一边修炼功课一边享受太阳浴。
山上最不缺石头,我俩选择了一块大而平的石头坐下来修炼,石头热而不烫,我脱去外衣裸着身子沐浴着阳光,小尼怕太阳光灼伤我,她给我擦了自己做的防晒膏防晒。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俩每一次修炼时,都要把眼睛闭上把窗户关好,避免受外界打扰才能把心静下来。
缕缕金光犹如一丝丝纤云,从四面八方流入我的百汇,头顶仿佛聚集了一团火,这团火又迅速地分散开来,化成了点点星光又若流星般地飞向了我脑际的角角落落,如此周而复始循环往复曼妙无比。 时辰已经过了,我仍然沉醉于这样的美好当中不想睁眼。
“时辰到了,明天继续练,小山,收功了。” 小尼叫我。
我说:“这个地方虽然和牙山不一样,给我的感觉却是那么的空灵和惬意,好像又在增加什么奇能。”我俩坐起来我穿好衣服后暂时没有挪地方,站在原地我给她讲刚才的体会。
踏着山上的碎石,我俩手牵着手漫步于弯弯曲曲的山间小路上或者是曲径通幽处。时而驻足观赏,时而畅叙幽情,悠哉乐哉。
有雾生起,渐渐地由谈变浓,慢慢地模糊了我俩的视线。小尼有了警觉,她用手在面前挥了几挥浓雾,我俩又向身体的周围看了几看无异味也不见异常,这雾我们俩怎么就透视不过去呢?平时没有这种现象啊。“小山,咱俩先别动,静观默察,随机应变。”小尼似乎觉察到了什么。
怪是有点怪,我觉得不必大惊小怪,这就是普普通通一座山,又不是名山道场,没必要一惊一诧自己紧张。
雾气又在慢慢的消散,渐渐在退去。啊,我彻彻底底的傻眼了,顿时目瞪口呆不知所以。
小尼十分的镇静,她这里看看,那里望望,还不时挥挥手识别这里的空气和气味。“你钻地蛮有能耐的,这点事就把你唬住了。”小尼见我站着发楞,说我以前钻地钻墓的胆子大,眼前的事就把我吓着了。
“刚才咱俩就站在那立根本没有动,怎么会一下子进了这个山洞子里了呢?”那会儿明明在山间,有天空,有树木,还有山间小道,这雾来雾去一忽儿的时间里,怎么就改天换地身体莫名其妙地到了山洞里了,难道是谁?我忽然有了疑问。
“小山,你看,这洞非同小可极其的不寻常,它不是石洞,又非玉非金油润细腻自带着色泽,再看地上,咱俩像不像在一块凹地里?”我说太像了,小尼又说:“你再看这里的空气,紫绿黄白微红色,能看见还能摸得到,而且环绕的这么紧密。”小尼说的是真的,我正想肯定,脚下陡然往下沉了下去。不知何故,脚下的石头又渐渐地发起了亮光,与洞顶洞壁上的、空气中的色彩一经混合,洞子里立时明亮了起来,五彩斑斓绚丽多彩,给人一种荡魂摇魄的感觉,热烈而又煊赫。真的是天方夜谭啊。
我俩夲身就站在凹低处,低凹处的这一块石头一直在缓缓的下沉,当沉落快一人高的时候就静止不动了,形成了一个池子一样的方坑。
“看这样貌特征神秘的样子,应该是女娲娘娘的补天石。你看,小山,地上怎么还有水了呢,又还都是热水,而且还不停的往上升呢?”小尼有些疑惑,她也觉得奇怪了。
“这热水是从石头的底下渗上来的,咱俩离开这里吧。”说着我就拉小尼上去,她的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了,我再拉也拉不动。我想换个方向,换个姿势再去拉,不好,连我也动弹不得了。
热水到了小尼的乳部就停止上升了,水的温度像是慢慢在加热,水雾也在慢慢地变浓,我又看到不可思议的现象,“小尼,那个洞口怎么看不到了,别有洞天好奇怪啊!怎么就剩下这个水池了?”这时,我的身子可以动了,我赶紧走到小尼的跟前。
“我也能活动了,这里怎么会有女娲石,还给咱俩弄了一个热水池,我觉得不是让咱俩洗个澡这么简单,天设天造意欲何为?小山我热,”小尼说着开始脱去了身上的衣服。池子里的水柔丝顺滑又十分的透明,把她优美的曲线一波一折的闪现了出来,在水波荡漾中更加的楚楚动人。
池子里的水温依然在增高,腾腾的热气在我俩的头顶上空漂浮环绕着,池子里的水面上基本没有了雾气,能看的一清二楚。我俩如果不是自动漂浮,水早就淹过我俩的头顶,泡在水里头的感觉极舒服惬意,丝毫没有恐惧感。
小尼静静的躺在水面上思考着什么,一会儿她自言自语说:“女娲池的水,浮游山,我妈妈以前给我讲过女娲石的故事,我怎么就回想不起来了呢,小山,我感觉到心慌意乱了,我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小尼的脸开始通红,她的身子在微微发颤。我急忙扶好她。“这水很神秘呀,神水只合天上有,你说呢?”小尼在问我。
我也是头晕脑胀意识模糊了,没有回答,体内有热流在涌动,整个身体仿佛在燃烧,这种热感还在增加,热流沿着我的涌泉穴在向上渗透,穿过我的整个身躯直冲头顶。
“哎呀小山,我怎么觉得天旋地转,从头到脚忽热忽冷地呢?”小尼的神情恍惚,原夲平躺在水面上的身子在左右摇晃着。好在都能活动,我急忙握紧她的手并叫着她的名字让她平静下来。这样的状况,如此反反复复苦熬了三天之后,这神秘的山和洞以及那神秘的水气忽然平空消失了。
我和小尼又躺在原先的石头上,暖暖的石头当床,阳光是被。相遇是天意,拥有是幸福,看到小尼美到不可方物的身体,我情不自禁地抱起小尼,真真切切地感受着爱的甜美。
“小山,那不是奇幻,一切都是真的,你和我涌现出来的那些激情,是天赐天恩,都是上天给予的。我妈妈曾经给我讲过女娲石的故事,说女娲石不仅能补天,也赋予它喜爱之人神能,想必它是来加持我们俩的能量帮助我们的。”历经神秘莫测颇为神奇的洗礼之后,小尼躺在我的怀里,记忆犹新地给我讲女娲石浮游山的故事。我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知识,专心致志地听她说:“妈妈还说过,在宇宙天际里,有一块女娲石形状像一座山,它时儿出现,时儿化无,幻化无数并且会自行移动,神界称之为“浮游山,”会不会是过来给我俩洗心换骨,涤故更新来了?洗去我俩的尘心,换掉凡骨,方可超凡入圣嘛。”小尼依偎在我的怀里,柔情似水,说话有气无力,她累了。
我只知道女娲补天的故事,与其相关的其它事一概不知,浩瀚宇宙无奇不有,这次离奇的经历让我毫不怀疑小尼的说法,为什么呢?之前于由儿舅舅曾再三提醒过我,说什么人的意识思维极其的有限,让一个绝顶聪明的人,把他的思维想像力发挥到极致都想像不到宇宙里到底有些什么,凡是人的意识里有的,那怕是在你的大脑里一闪而过,你认为是天方夜谭、玄之有玄根本不可能有的东西,宇宙里绝对存在,是低维度限制了人的想像。
我横抱着小尼,感激遇见了她。小尼闭着眼在我的怀里又睡着了,我抱紧她亲了她的额头,我感觉到她的额头有点烫,于是再用脸贴着试,确实有点热,再一瞧,发现她的印堂穴的略上方微微发红且一起一伏的,我觉得奇怪就用手一触摸,“啊!怎么回事?”睡着了的小尼忽然一下子醒来,并且警惕地坐起了身子,我也是吃了一惊。
“小尼,你的额头上怎么,”我说着在她一起一伏的额头上点了一点,啊,她的印堂处突然出现了一只眼睛!
喜出望外啊!小尼的额头上开了一只天眼。她兴高采烈地庆幸自己,同时急切的察看起我来了,“哎呦小山,你的印堂天眼也开了,让我再瞧瞧百汇,奇怪,怎么还是发红而不见动静呢。”我俩欣喜若狂心情无比的激动,终于有了这么大的收获,不高兴才怪呢,简直高兴的要死。
冷静下来,小尼似乎悟到了什么,她见我们两个人因为在热水中脱去了外衣还裸露着身子,便在面前随手一挥,给我俩重新弄来了新衣新裤,之后说,“事不宜迟,趁热打铁,赶紧回牙山。”
闪电在乌云中颤颤抖动着,嘎吱一响的打雷声打破了牙山周围的宁静。对于牙山、乃至整个昆仑山,云卷云舒,云起云消是这里的常态,闪电和打雷算是罕见的奇迹。
这里常年积雪,巨大的雷声震天骇地,将被覆在高山上和峭崖中的积雪震裂松动开来,厚厚的积雪失去了凝结力,顷刻间从山顶呼呼而下,形成滚滚的雪浪甚至强大的雪崩,一时间,隆隆的响声带着呼呼的风声夹杂着冰粒和雪花,这里的天和地顿时雾蒙蒙雪茫茫,场面十分地震撼。那些失去了雪衣雪被遮掩的山峰峭崖全部都裸露出来。
阳光总在风雨后,风消云散,太阳兴高采烈地闪亮登场,仍然痴心不改一如既往地把一身热情潵向人间。
机不可失,这么好的阳光我俩是不会错过的,错过了太可惜。无边风景在险峰,不是去冒险,趁着光照充足这个美好时机,我俩来到牙山的最顶端找了一处向阳、风吹不到的地方来享受阳光,其实我也是一种增强能量的方法。这里居高临下,景色一览无余,包括较远处的昆仑山雪峰。
坐下身来,我靠在暖暖的石壁上横抱着小尼,我俩相依相偎、沐浴着阳光雨露。这种简单的美好,你享受不到所以难以置信。
日头偏西,浑身晒得通热时间足够长了,我想起身回去,小尼却在我的怀里睡着了,于是我再多晒了一会。
“小山,我们回去吧。”小尼醒来了。我俩起身正想往回走,因为时间还早又神清气爽,站在高处我环顾四周多看了几眼。
是不经意随便的一看,这下还真看到了与以往的不同,那些过去从来没有看到的,这次全都看见了。
昆仑雪峰因为失去了雪掩雪罩,山峰在阳光照耀下金光灿灿显得非常的抢眼,让我顿生疑惑?透过山壁往山体里面看,哎呀!山体里不就是小尼说过的那些东西吗。我不再大惊小怪的了,而是高高兴兴的把小尼叫过来指给她看。“小尼,你看雪峰。”
小尼走过来看过去,她看的专注,“神秘往来,神隐其中,神秘莫测,烁古穿今神神秘秘。貌似各自在做着各自的事情,看似与世无争,这些奇怪的人都没有闲着,他们忙碌什么呢?”她看着说着,自言自语自己揣摩着。
我说他们的长相悬殊也太大了,高的矮的高低相差一倍多,基本上都是头大眼大胳膊长,与人类比较,比例严重失调,长的古灵精怪的。
小尼说听不见他们的说话声,他们多用肢体动作交流,具备相当大的能量,一个看似很大很重的东西,在他们跟前只轻轻的一点再一挥,就能从这头移动到那头,诚非人力所能及,肯定具有神秘的力量。
我还看到从他们的眼睛里、手指间发射出来的一道道的光线,那些绿,白,黄的光线在不停地交叉,一晃一晃地,像神灯一样把那里晃得变幻莫测。人的血液是红色的,透视过去人的整体是血红色的。而他们的身体有绿色,黄色和白色?
“不看了,不看了,不就是外星生命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以后咱们留意着这些神秘的存在就是了。”小尼可能只是从好的方面去想了,显然忽视了另外的其它因素。
我此时心下在想,如果宇宙发生了战争,浩瀚星空,星罗棋布,有些星球上的生命未必就是这些外星人的对手,我肯定了他们是在运用了宇宙能量,掌握了一些技术和方法,而且还是如此的高超,谁敢忽略他们的存在呢?不管别人怎么样,我得有这个意识,不能等闲视之,防患于未然。他们强大而神秘的能量给了我一个警示,天外有天,人外还有人,我所看到的或许还是冰山一角,那些更多、还未曾见过的,啊!简直不敢想象,这不是传说。
我新开的“印堂”眼事实证明确实与众不同,小尼和我几乎是同一天、同时开启的,她的印堂天眼是固定一处的,而我的前后左右却可以移动,长了一只能移动的眼睛。
眼睛长的多了也是麻烦,好处是看的面多、范围广、能面面俱到。有利就有弊,我感到精力分散不够集中。当我看昆仑雪峰的时候,左眼里发现有人影在活动,右眼里一直有一团黑雾在晃动,确实不能专一,影响我正常的观察和判断。
我指着右边眼睛看到的那一团黑雾对小尼说:“尽管隐者深居,他们如在云雾里,要定睛去看,也能看得仔细。”
小尼说她早就看透了,在那一团雾气团绕的山体里,那个差点被九天神箭取了性命的巨人魔怪正在修复身体呢,山体里还不止一个人。
难怪那里的阴邪之气那么重,原来是那个巨人大个子,我一下子兴趣全无,没兴趣再去理他。
我:“几个眼睛都在看,看到那么多的烂事,这还不把人累死了,忙得过来吗。”
小尼嘿嘿一笑:“慢慢习惯吧,正所谓非常之人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呢,然后有非常之功。我想神眼不是用于琐碎的事,它平时关闭处于休息状态,在关键时刻使用吧。”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思考着昆仑雪峰里的那一群人,他们的神秘倒在其次,他们的巨大能量是从哪里来的,他们是来自何方?不能掉以轻心。
“天使,那里有三个飞天的天使。”小尼忽然告诉我,她正指着天上让我看。
小尼多长了一个天眼,比以往能看到更多的事情,我抬头看去。“嘿,真的有人在天上飞啊。小尼,那飞在最前面的好像是凤姐,是狂鸟国的凤姐,我给你说过的。”
“是你于由儿舅舅的相好吗?”小尼问。
我:“是是是,绝对是她。”
小尼:“她们怎么会来这呢,都到咱家门口了,你不想你舅舅吗?”
我:“那又不是于由儿。”
“你傻呀,有区别吗,走吧,快追上她们。”说完她就拉着我,我们俩也飞向天空。我一头雾水,莫名所以。
说到于由儿,无论走到哪里他都是与时俱进,吃喝玩乐样样不落人后,最懂得享受生活了。他夲身就是美男帅哥,平时就爱捣饰打扮,又口若悬河能说会道,把死人能哄活,鸡毛能吹上天。我认为他就是个活泛热闹的神。
我没有说错,这时候他确实没有闲着,正在一家豪华按摩室里忙着呢。按摩室里温度舒适,馨香扑鼻,茶果饮料一应俱全,豪华套餐一样不少。此刻,他只穿一个裤头,身子几乎全裸,正眯着眼睛躺在按摩床上,头部枕的稍高,一个漂亮的女孩正给他做头部按摩;中间部分也有专人伺候,同样有美女给他揉着肚子;腿脚部分,他的两只脚正在洗脚盆里泡着,第三位美女在揉着他的腿。“美女加咖啡,一杯又一杯,月亮代表我的心……”他正美滋滋体味着三个美女带给他的快活,嘴里头胡乱哼哼着连他都觉得难听的歌。“好你个于由儿,还骗我说去东王宫,这里是什么地方。”凤姐她们三个一忽闪就出现在了于由儿的面前。听了凤姐的话,把前面三个按摩女吓得都跑了出去。
“哎哟,东王宫肯定是要去的,这不是路过吗,歇歇脚,解解乏不行吗。”于由儿急忙解释。
“凤姐,你别听他说,他又糊弄咱们呢。”其中一个说。
“歇脚解乏你真会找地方,你现在就跟我们回去。如果真有事,东王宫我替你去。”凤姐语气严肃,不给于由儿商量余地。
“你把我们姐妹撂在一边,跑到这里挑野味来了,赶紧跟我们回去。”另一位的脾气也不小,再火上浇了油。
原来是人家的家里事。避免尴尬,我俩没敢露面,也没有停留就转身回来了。
途中我问小尼知道不知道于由儿说的东王宫在什么地方?小尼嫣然一笑,“你都是东王宫的女婿了,连这个都不知道。回去我慢慢的给你说。”
润物细无声,诚然受小尼潜移默化的影响,现在我对事对物不再像以前凡事只图大概不过于讲究,凡事也讲究起来了。过去,只要不耽误修炼,其它的事情皆可以简单粗放,比如说偏爱遁地、寻穴、或者是找墓室而眠等,能简单就简单,尽量不去麻烦别人。像寻穴入墓,小尼说遇到急事偶尔为之尚无不可,如果长期为之成了习惯,免不了阴斜之气缠身,她说懂阴阳的人非常重视正气遭遇邪侵,说我幸好没有遇到大邪大恶,否则自毁长城无不可能。她给我提到了我和刚子去哈喇古城路上遇到的事情,说我俩晚上睡在那个洞子里,一大早醒来后那个洞子就消失不见了,不能只看似离奇不可思议的事情,在很大程度上其实是有人在给我一个警示,是我没有领悟到其中的更高深含意罢了。说她每到一处,在那里落脚是头等大事,遁地进墓室都不在话下,挥手给自已幻化一间舒适的居室也不费力气,乃举手之劳。她虽然成神成仙,但必竟一介女流,那些地方的阴邪之气重,安全不安全她非常的重视从不掉以轻心,她遇庙进庙无庙歇店,要么变个法来隐匿自已。回过头想,那时候,我诚然天马行空独来独往,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确实欠考虑。此刻,我脑子里反转回想,那个晚上究竟是谁在提示我、开我的玩笑呢?
小尼:“我若不提,你肯定是忘记了,关心你的人多,而且都是大神高人,所以你才敢粗心大意忘乎所以,有恃无恐不顾及世上的凶险了。今天不是看到了于由儿,我还提不起你的事呢。”
我若有所思,记得于由儿曾说过,也说过类似小尼说的话?对了,他当时给我说过,他把我当时的情景看的清晰,照此说肯定是他了。
自从在牙山修炼,与小尼朝夕相处,同样都是修炼,看到小尼每天的生活,学习,修炼,娱乐时间顺序井井有条,其它的事情安排的很有规律。从她身上我学会了关爱,设身处地地懂得了担心,同时自觉地养成了自我约束,不再是那么的随性、粗枝大叶了。
既然说到于由儿了,他勤快善良乐意助人,单枪匹马四方忙碌,尽管是职责使命,他那毫无怨言的敬业精神还是令我敬佩的,性格也是乐乐呵呵从无烦恼。我都叫他舅舅了,小尼以后也该叫了。
“你叫是你叫,我才不会呢,修行修炼重在修心,心不正则行不正,瞧他那副德性,花里胡哨的。”她睥睨不屑,不喜欢舅舅。
她同情凤姐和狂鸟国的姐妹。有一些话题我最好不去接茬,我便拐了弯子说到了后土娘娘是西王母的妹妹,一家人该包容的包容,能理解的还得理解,再着说了,人家必竟还是我的长辈。
“大道至简,如果有这些俗套存在,上天能给咱俩这个缘份姻缘吗。你放心,大面上我还是识大体、顾大局的。”小尼显然对于由儿有所诚见的。
时光荏苒,不觉又过去了多少天。这一天做完功课,天气很好,小尼兴冲冲地说要出去转转散散心。
天朗气清,尽管是漫无目的的瞎转悠,小尼今天的心情还是不错的,她这瞅瞅那看看与以往看似有些区别,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新奇新鲜感早就没有了,现在她想看到什么呢。“小山,常言说,山不在高,有仙则灵,你如何判断一座山灵还是不灵?”
“山水秀丽,草木葳蕤,鸟语花香呗。”我心随念想、如实回答。
小尼:“眼前呢?”她指着眼前的那些山问。
我:“四季白雪皑皑,不长一草一木,除了有雪就光秃秃的。”
“我知道你不信,现在我就让你眼见为实。”小尼说罢,只见她右手将九天神箭向天上一指、并大声喊了句,“山神何在。”她的话音刚落,就见对面山下飘过来一个灰影子,一个呼吸之间就飘到我俩跟前落地,“大仙唤小神前来,小神听令。”
小尼端起架子,她不紧不慢的说:“你先自我介绍,完了可否带着我俩瞧瞧你的居处。”
山神:“小神乃昆仑山东区山神,受地司衙门派出管治。地司有统一规格,小神的居室建的略大了一些。二位大仙请察看。”山神言毕就领着我俩去了他的居所。
不看不知道,一看不可思议,山神的居室比玉龙山上于由儿的居室还要大,显得更阔气。居室里瓜果食品酒水饮料样样俱全。
小尼问山神:“你平时都忙活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山神急忙回答:“也就是个闲差,每年的年尾回地司报个平安而已。自经管昆仑山,五千多年里只遇到过一次大场面。当年西王母圣驾光临、后土娘娘、九天娘娘也陪同来过这里,听说西王母在这里给她的女儿选神宫来的,当时还是我给大仙们带的路呢。”
小尼并不是给我展示她的实力,或者说在故意显露她有什么本事。不是的,昆仑山上山峰起起伏伏延绵不断,有的山与山之间还存在着宽阔的山地,也就是说,昆仑山不单单有山,山与山之间还有广阔的山地。有山又有地,她知道地司在山,水、地、人员的安排规治上十分的严格,有山管山,见地管地,各司其职各管一行,广阔的昆仑山上不仅仅只有山神,她断定在这些宽阔的地面上肯定有地仙存在。既然有这些道家的点位的存在,我为何不使唤来用呢。
从山神的居室里出来,我俩又走了一段路,当走到地阔处,小尼又用九天神箭指着脚下的地喊:“地仙何在。”
“大神仙啊,我在这里。”脚下的地里传出声音来。“小神到了,请指示。”随着说话声,从地下冒出来一头猪来,我和小尼惊讶的后退了几步,怎么会冒出来个这玩意呢。
小尼疑惑的问:“你是地仙?”
“小的回大神仙,小的刚到此地不久,对此处的山形地貌还不是太清楚,大神有事请吩咐,小的尽心尽力。”
我怎么越看越蹊跷,这个猪模样的身形我似曾相识,好像在那里见过,他见我在看他,缩头缩脑地故意在躲我,忽然,我灵光乍现。“你是熊猪,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他的体型虽然变得很小,但是他的身形和模样还是让我看出来了,莫不是他又偷偷的流窜到这里来了?他可不简单,是食虎豹的主,我得问清楚了,千万不敢大意。
“哎哟九天爷爷饶命,不是我跑到这里的,是于由儿、不是、是于大神将我发配到这里来的。”
小尼见我认识地仙,她不再问。
我问:“于由儿怎么会送你来这里,分明又是胡说八道,旧习难改吗?”
熊猪急忙解释说:“九天小爷爷,于大神仙送我到此来恢复身体的,让我在此蛰伏些日子,等我的身体彻底恢复了再送我回草原,回到草原我保证不再出草原了。我是给你九天爷爷做过保证的,小神绝不食言。”我真佩服于由儿,他真的是有两把刷子,居然能把身驱庞大、似一座山大的熊猪变化成这么小,手段不简单啊……
离开了那个地方我俩往回走。“世界说大太大,说小在这里都能遇到你认识的。说话你可能不太相信,眼见为实。今天出来的真正目的,我其实是想让你熟悉天地里的山神、地仙、河神、以后你若遇到急事时,这些地方神你都可以使唤的,用不着露宿遁地入墓室的。”小尼也是一心为了我好,可谓用心良苦啊。一个内心世界极其丰富的人,她有冷漠、孤傲的一面,也有细腻、温情的一面,她把一身的温情满满的倾注在我身上。
“谢谢,多谢关心,我记住了。”我赶紧致谢。
“你是谢天呢,还是谢地呢?”小尼撅着嘴、脸上的表情不太高兴的说。
怪我词不达意没有表达清楚、惹小尼不满了,我挎起小尼的胳膊贴过脸去、对着她说:“肯定是谢你、谢我的老婆嘛。”
“这还差不多……”她笑了,笑的很开心、很幸福。
我忽然又想起来,“昆仑山上有神仙,看来不是传说呀,你不就是传说中的神仙吗,还有西王母和我姥姥、她们几位大神不是都来过这里的吗。”
小尼:“各种传说都有几千年了,没有谁能说得清楚。”
昆仑山上没有固定的雪季,气候无常没有规律,一年四季说下雪就下雪,最近雪下的频繁。
诚然是两个世界,牙山乌凹里一年到头热气腾腾,比夏天还夏天。外面寒冷,我和小尼干脆闭门不出。修炼、理疗、学习、吃饭睡觉偶尔娱乐生活无忧无虑一如既往,小尼说我百汇处的天眼可能快开眼了,听到这,我越发小心,也非常的用心,除了吃喝拉撒,每天基本上都窝在乌凹里不出去,时间长了习以为常,睡在乌凹里的乌石子上也特别的享受惬意。夫唱妇随,小尼也不例外,我如果不出去她就一直陪着我。
我百汇处的天眼洞开之时,将是离开牙山之日,妈妈叮咛的话我时刻没有忘记。这也就意味着我们俩将快要离开这里了,想到此,让我俞加珍惜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了。此时,修炼完了功课我俩都没有回房屋,我还想多呆上一会。乌凹里热,我干脆退去了身上的衣服裸着身子、大字型四仰八叉地躺在温热透亮散发着香气的乌石子上,小尼见我这么做,她于是也兴冲冲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照着我的样子躺下身来,我们俩个手拉着手尽情享受着伟大的神能带给我们的幸福和快乐。我兴奋的稍微抬起头,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旁边的小尼,看了后激动的说:“咱俩合起来是两个大字,大大。”小尼躺着没有动,却说我比喻的不对、不够恰当,她说:“应该是太大。”说我此时的体型像个太字、她才是个大字,我仔细一想也对。夫妻之间的谈话是想到那说到那没有什么顾及,说着说着,我的话题说到了牙山、之后又说到了娘娘庙,话题围绕着牙山和娘娘庙就谈论了一番。
小尼说她从娘娘庙到牙山,因为时间的夸度较长,千年历史阅尽千帆,细说起来是一个很长的故事,省去了枝技节节,她分了几个阶段、捡了些重点给我讲:“小尼说她的记忆完全是从娘娘庙里开始的,记忆中娘娘庙就是她的家,师傅就是她的母亲,“她的师傅道行颇深、法力无边无所不能,能呼风唤雨摇天倒海、那些意念幻化对师傅来说、只是一念之事,收取金山银山举手之劳。孩提时她就在娘娘庙里了,过着小公主一样的生活。因为她天资聪慧,记忆力和知解能力超乎寻常,接受的启蒙教育比一般的孩子起步台阶都要高,当同龄人还处在识文断字的水平阶段时,师傅就开始教她学习四书五经以及道家的经学门道了,诸如奇门遁甲,风水阴阳等奇术异法,她在十几岁就心领神会熟记于心,师傅还经常带着她寻幽入微做实地演习,直到她对大自然深奥的事理探求到非常深刻的程度师傅才放心。不仅如此,随着她的法术和技能日渐成熟、不怵与凶险,为了确保她在人世间能荣华富贵,师傅又给她传授了如、呼风唤雨,飞沙走石,意念取物等神能神法和道家绝术。等她将这些学会,有一天,师傅忽然拥抱着她而泣、语重心长地对她说“修道修心,重在修行。心诚于恒,行卜于道。”师傅说小尼已经长大、生活无央,能够自己照顾自己、无畏独步当世她已无后顾之忧了,师傅要回去处理其它的事宜,走的时候夲想将娘娘庙幻化而去,见小尼执意又执着,于是就把娘娘庙托付给小尼了,此去经年,再无消息。”
我问小尼师傅去了那里了?小尼自己也一脸茫然,“师傅叮嘱完,恋恋不舍倏地化成了一朵白云向天上飞去了。”她继续说:“当初,娘娘庙因为地处偏僻,平时多为一些过路的商客供些香火,大庙安然无虞。然而,天下难见太平,战祸四处蔓延,后来,就连这偏僻之地也是烽火狼烟祸患不断地了,其中不乏地痞流寇。”说话到此,小尼很不高兴,她气愤地说:“红颜祸水,想不到因为我的美貌给娘娘庙惹来了祸事,那些地痞流氓因为我常来庙里骚扰惹事滋生是非,起初我是能忍则忍晓之以理,后来忍无可忍些微施用了法术将其驱离。不曾想,赶走了小鬼又遭遇了魔头,有一个大军阀盘踞在了此地,更搅得小尼不得安生,这军阀那里见过小尼的天姿和美色,有一天以烧香之名来到娘娘庙,一下子被小尼仙女一样的美貌摄取了魂,当下要强娶小尼为妻被她断然拒绝了,此人后来天天来天天磨、软的不行来硬的,非要小尼顺从了他不行,还扬言说如果小尼不答应、就一炮轰了娘娘庙,说了不少伤天违道的话。
一天,见小尼依旧不答应,军阀一声令下,叫人就把娘娘庙的其它的房屋烧毁了,临走时还留下恶话,如果再不从,第二天要炮轰娘娘庙堂,让这里变成废墟。”小尼说到这里时,我还以为她又是生气了,因为我听得十分地气愤。谁知小尼还越说越高兴。“到了第二天,军阀果然把大炮架到了娘娘庙对面,把炮口对准了庙堂。善人出善言,善言不渡恶。人间有大恶,只用法来渡,小蚁虫耳,竟敢亵渎大域大神。小尼说她虽然怒火中烧,深厚道行立时静下心来幻化施用了异术,庙堂外,立时黄沙漫卷,飞沙走石,满天狂沙带着飞石、铺天盖地洪水般、一浪高过一浪汹涌掩埋了过去,接连两日末退。这里从此再无狼烟。小尼的名号也因此声名远扬了、被传得神乎其神。
风波过后,她想赶紧修建恢复庙域,把被烧毁损坏了的庙房重新建起来,苦于娘娘庙里的建筑材料太过稀奇古怪,她跑遍了方圆两千里,怎么也找不到与之相匹配的原材料,神圣殿堂不敢造次,她就一直纠结到了现在,说到这里,多亏我肖杰舅舅帮忙了。没有了庙房,小尼只能独守庙堂,她白天出去在无人处修炼,晚上回来清理一番后与西王母的庙像相依为伴苦苦求索,长此以往不离不弃,不求名利不图福贵。孤灯青影,光景凄凄凉凉,她师傅曾几次托梦于她,劝说她别在这荒凉之地孑然无依、活受罪了,在人世间图个福贵去吧。向前走还是往回走只在一瞬之间、一念之差。苦心人,天不负,这一夜,冰雪铺天盖地、天气非常的寒冷,庙堂上的西王母像见周昊小尼蜷缩在墙角冻的瑟瑟发抖,她实在看不下去于心不忍,两股泪水从王母像的眼框里流了出来。小尼是她一手看着长大的孩子,资质机灵的像晶莹的冰,洁白纯的像雪一样,禀赋不俗天资极高。孩子冰肌玉骨,冰肌雪肠,氤氲兰麝,芳芬飘着体香。不仅仅人美,心肠更是像雪一样的洁白,可塑可造,确实是她心仪满怀的好孩子。能吃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西王母彻底被她的纯洁、善良、美丽、执着打动,决意要收留这个女儿,就伸过手去,一把将小尼搂在了怀里……没过几天,她就被西王母娘娘送到了牙山修炼,娘娘告诉小尼,只有牙山修炼出来的能量,才能与大神域界的高能相匹配,做为母亲,她对小尼还交代过小尼的婚事,其中就说到了我。”
小尼的话我确信不疑,大神们神机妙算未卜先知,分化万物也只是股掌之间的事。不可思议的是,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在哪里呢,空气里恐怕都还没有我的成份,然而西王母在这个时候都给小尼提起过我了,你说奇怪不奇怪,匪夷所思啊!
“天赋、努力、我都有,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了,小山你说我有吗。”小尼突然问我。
一听她问我这话,不存在私心私情,诚然、的确、确实、我想把所有能肯定的话都说给小尼,“论天赋,你远远在我之上;考幽明于人神兮,妙万物以达观。说到努力,你的人生态度达观知命,心胸开阔,并且笃信好学苦于修行,一丝不苟。”我仍然觉得我没有把心里想说的话说完,小尼不让我再说了,世上无完人,我能说这么多她已经知足了。我这时心里想着,那些天上的大神也是很挑剔的,她不出类拔萃西王母能看上她吗,这么美、这么好的小尼竟然让我遇见了、居然成了我的老婆,想起来真的是美滋滋惬意极了。
时光没有尽头,日子在不同的空间流逝,而意外总是在不经意间发生。这几天小尼不知怎么了,一改以往的欢声笑语,她萎靡不振,少言寡语,精神明显差了不少,每天修炼完就回屋睡觉了,一睡就是大半天,饮食也不如从前,只吃点素食水果,油腻的丝毫不沾甚至看到了就呕吐恶心。她懂医术,我问她是不是病了、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吃什么药?急得我心绪不宁忧心忡忡不知如何才好。她说虽然医不自治,这几天她着意留心,觉得不是得病,可能是前面活动的累了歇息几天就好。叫我不要愁眉苦脸地瞎焦虑。
她的话虽然这么说,万一说错了呢,把病耽误我的罪过就大了,这个时候我宁可信其有,也不能光听她的,正当我急上火、一筹莫展时,看到了妈妈让我俩戴着的神牌,我赶紧联系我妈妈……
高天之上、大神域界、在西王母娘娘的玉墟宫里,此刻,西王母娘娘正在伏案办公,秘书忽然跑进说:“报告娘娘,九天娘娘、肖霄神女来玉墟宫了。”听了秘书的报告,西王母让秘书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西王母脸上微微一笑、赶忙起身出去迎接,心里说:“看把你俩着急的。”
“大姐,小尼生病了你知道吗。”九天姥姥不爱客套,见了西王母就直接问。
“姨妈啊,小山刚才给我说小尼不舒服几天了,我和我妈过来告知姨妈、给您说一声,看需不需要把小尼、小山、两个孩子提前接上来。”我妈妈的言语婉转。
西王母:“你母女俩火急火燎的来,就为这事呀。”
九天姥姥:“可不是嘛,我孙儿媳妇生病了我能不着急,我的意思看能不能让肖霄去把两个孩子接上来?”
“小山百汇处的天眼说开就开、已经是咫尺之间的事情了,宇宙法眼那可是女娲娘娘的宝贝,在咱姐妹俩手里万一有个闪失咱说不过去、也不好交差呀,你难道想让小山前功尽弃吗,你疼爱你孙儿,我还心疼我女儿呢。”西王母如是说。
“姨妈,咱现在说小尼的病,怎么办呀?”妈妈很着急的样子。
“你看你,你一着急我也跟着你跑偏了。”西王母娘娘指了指我姥姥,又说到:“我天天看着我的宝贝女儿呢,你娘俩也不动动脑子想想,小尼她俩天天都在乌石子上,那乌石子是何物你母女俩难道不知道?不清楚?。她没有病,身体好着呢。肖霄啊,不是姨妈我说你,小尼现在的反应你应该是身有体会、懂得的啊,你怎么会说懵就懵了呢,女人的妊娠反应你都不记得了?”西王母娘娘满脸的喜悦、高兴的连说带问。
我姥姥很是惊诧:“啊!姐,你是说小尼怀孕了。”姥姥恍然大悟,顿时喜笑颜开。
我妈妈已经是喜上眉梢了:“你说这天上地下、一天一地的,连我也糊涂了。这就稀里糊涂的要当姥姥了。”她掩饰不住脸上的笑容,说着笑着。
九天姥姥:“姐姐,我不是唠叨你,你看你真的是乱点鸳鸯谱,小尼和肖霄是同辈,你硬是将小尼许配给了小山,这以后的辈分都乱了,你是我姐姐、小尼叫你妈妈、回过头来再叫我姥姥,这下全乱套了。”我姥姥还埋怨她姐姐西王母呢。
西王母娘娘:“我要的是我女儿的美满婚姻。其它的、比如称呼什么的都放在其次,按照惯例顺其自然,该叫什么叫什么。你呀,除了一脑子军事会打仗、其它的全不及肖霄灵性活泛,小尼是我阅尽天下苦苦求来的女儿,当然啦,我的女儿也就是你娘俩的女儿。”
我妈妈笑着问西王母:“姨妈,小尼怀的是男孩是女孩,咱们得提前起名字了。”
西王母娘娘:“一说到给宝贝孙儿起名字,我就对后土妹妹有意见了,她竟然把于由儿比做宇宙之子,好风水全让于由儿占尽了,我还琢磨这事呢,起什么名字好呢,三妹,要不咱们分工,老大的名字我和小尼起,老二的你母女俩合计。”
“啊!还是双胞胎。”我姥姥、我妈妈又是满满的惊喜,两人幸福的脸上洋溢着美满的笑容……
看着床上拥在松软的被子里香甜地睡着的小尼,她那绯红着的青春洋溢的脸安详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看着这几天她的不舒坦我就愧疚、心疼。
小尼是内心很坚强、不轻易示弱的女子,她对我的爱是那样的投入,是那样的发自内心,绝没有半点矫揉造作的意味,把精神上的、肉体上的灵魂全奉献给了我,而在她不舒心的时候我却是这样的爱莫能助和无能为力,我在心里头自责自己。
小尼似乎在露着微笑,脸上露出来两个酒窝,“妈妈,女儿知道了,我没有病……”她在作梦。“啊!什么?噢!妈妈我知道了,我也很想你。”小尼说着梦话、一会儿从自言自语中睡醒了,我忙着问她是不是作梦了,她面带笑容说是的,睡梦中和她母亲西王母娘娘说话呢。
“小山我饿了,我想吃好多的东西我要补充营养。”真的是奇了怪了,睡觉前还那么厌食什么都吃不下去,一觉醒来就喊着肚子饿了,睡觉前与醒来后简直判若两人。一听她要吃东西,我紧张的心情立马轻松了许多,真是太好了。
我们的食物尽管没有现成的,但和现成的一样应有尽有,只要动动脑子动动意念任何美食都会幻化到你的跟前,货真价实绝不带假。小尼一会吃这个一会吃那个不荤不素吃了一大堆,我劝她不敢再吃了,再吃就撑肚子了,她说她又不是一个人吃饭,是吃三个人的饭,三个人?那俩个人在哪呢?我很纳闷,怕她是病糊涂了吧?她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说,在这里面呢。“你是没脑子、还是把脑子忘掉了,连这个意思都看不懂。”小尼乐滋滋地说我。我瞅着她的肚子,思量着她的意思,“哎哟喂,是我老婆怀孕了,而且一怀就怀了俩,我们俩太能干了。”明白过来,我是大喜特喜,兴奋无比不知说什么才好,扑到床上搂着小尼,亲她、摸着她的肚子,摸着摸着,觉得不对劲,她的肚子还和平时一样、没有大呀,女人怀了孕肚子都是大了的,可她,按理说怀了两个娃了肚子应该更……我没有往下想,用手触了触我的额头、再触了触小尼的额头看是不是脑子烧糊涂了。“你干啥呢?”小尼一脸愕然。
我说:“你的肚子还是那么大,不像是怀孕了的样子。”
“你怎么成了傻子了,我是怀孕了,你当怀孕是吹气球哪。”小尼有点生气拧着身子不让我再搂她。自从我俩在一起,她还是头一次因为我不高兴,只要他没病没灾身体好了什么都行,真是谢天谢地了,小尼已经是我生命当中的一部分、而且是不能分割的一部分了。
我这不大会与人沟通的缺陷是与生俱来、还是另有其它的什么原因,尤其不太会哄小尼开心,我们两个人平时的生活情调和情趣我大部分都是被动的,快乐和欢笑也都是小尼营造出来的气氛。屋室里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塞满了热爱,有各类书籍,有钢琴、新潮的音乐器材都是供小尼弹唱跳舞使用,当然了,受小尼渲染和影响,我已经学会了不少。小尼的情绪恢复正常了,此刻她正播放着舞曲,欢快热烈的那一种。看到她的心情好了我非常的高兴,于是走过去拥抱着她,她像小鸟一样依偎在我的怀里散发着我熟悉的香气,我俩的身子随着舞曲的节奏而移动,非常的陶醉。舞曲停了,我俩仍然抱得紧紧的都不想松开,身体里那一种感觉在萌动愈发愈烈,“老婆,几天没有动你我憋的难受。”
“老公我也想了。”
生命是一场旅行,其意义和真像在过程和体验中显现,同甘共苦才是通往心灵深处的钥匙。
“小山,你在想什么事呢?”这天练完功,我习惯性的平躺在乌石子上,因为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觉在告诉我——我们快要离开牙山乌凹了。躺着身子仰望着笼罩乌凹的这个神秘罩子,脑子里想着伟大的神能,想着可怜天下父母心,想着大爱的力量,想着我和小尼是多么的幸运,同时也想到——好的条件都是给那些刻苦努力的人准备的。
小尼见我没有吭声,我俩心有灵犀,她也静静地平躺了下来、和我一样、望着乌凹穹顶。“时日无多,妈妈选择的这个地方真好,头顶上有色彩绚烂光芒,乌石子透着热能散发着馨香,赋予我们力量。我们俩个人以后要像我妈妈爱护我一样、爱护我们的孩子,爱护我们身边的每一位好人。”
我:“其实没有任何言语能够让你大彻大悟、醍醐灌顶,真正让你如梦初醒看透世事的,只能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说教无益,只有折断的骨头才是最好的课程。修行聚能,最终的目的还是为了一切美好。”
小尼:“历经了痛苦,那你现在觉得美不美呢?”
我:“美的不能再美了,事业美,生活美,老婆更美。”说到这些美,身边的美女老婆让我忍不住又翻过身爬在了她的身上。
“小心我肚子里的孩子。”小尼说着把我从她的身上推开,我的身子咕噜一下从她的身上滚到了乌石子上,我没在意,脑袋咚地一下磕在了乌石子上。不疼也不痒、没有任何感觉。
小尼听到了声响,她急忙坐起来把我的头搂了过去,“是不是碰疼了,我看伤着了没有。”她瞅着我的头看,“哎哟小山,你百汇上的天眼开了呀。”
平常当中出神奇,我还想着我这个神圣的天眼可能会以巨大而猛烈的动静出现,却大大出乎意料,想不到它竟然是被我老婆一推、我的脑袋一碰、磕出来的。
从我的百汇天眼中射出来一道筷子粗细的紫色光线直射乌凹穹顶,在穹顶立时出现了一个红点,红点又疾速地向着周围散发开去一瞬间消失殆尽。哇!牙山乌凹、罩着乌凹的神秘罩子、顷刻间就在我俩的眼中消失了。
“小尼,山儿。”妈妈陡然出现在我和小尼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