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楚溪立马望向内室门口。
“姐姐…我…我知道哪里还有兵力。”司徒褚逸捂着胸口,步履蹒跚的一步步朝着众人走去。
“褚逸,你怎么起来了?”司徒楚溪连忙跑过去,将司徒褚逸扶住。
“你身上的伤太重,不适宜多走动,万一伤口又撕裂了该如何是好?”
担忧的色彩盖满了司徒楚溪的双眼,她真的不希望,再看到亲人受如此严重的伤,这一次的宫变,她真的怕了。
“姐姐,我刚刚听到你们在谈话了,我…我知道禁卫军的令牌在哪。”司徒褚逸澄澈的双眸里透着坚定。
“你怎么会知道?”司徒楚溪有些好奇。
“你,你知道,我经常…咳咳,经常去父皇的御书房…躲猫猫,然后就听见了…”司徒褚逸很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
“好吧。”司徒楚溪揉了揉司徒褚逸的脑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父亲的禁卫军令分了三块,一半据说在玉公公手里,另外一半分了两份,藏在你和我的宫里。”司徒褚逸想了想,又补充道,“然而我不知道具体藏在何处。”
司徒楚溪此刻只能扶额,在心里吐槽这个不靠谱的弟弟。
“你宫里可找过?”乐正皖璟对着司徒褚逸问道。
“哎哟,我未来的姐夫大人,我自然是没找过。”司徒褚逸讨好似的笑了笑。
“那禁卫军令长什么模样?”长孙钰灼抬眸。
“好似有个白虎的图案在中央,是檀木做的牌子。”司徒楚溪想了想道。
“对了对了,后面还有弟弟画的鹭。”司徒楚溪突然拍了拍脑袋,惊醒道。
“我知道我宫里的那块在何处了!”司徒褚逸被姐姐点醒,连忙转身想要回自己宫殿里去找,长孙钰灼看见了连忙扶住他。
“菱儿,你们陪楚溪去她宫里找找,我陪褚逸去。”
“好。”慕容菱黛和乐正皖璟点头应下。
不过半个时辰,长孙钰灼和司徒褚逸在司徒褚逸有些模糊的记忆中大致确定了位置,在假山的小洞口里寻到一只陶罐,罐里藏着许多司徒褚逸儿时的画的图画。
在众多小木牌中,两人终于找到了那小半块禁卫军令牌,带回司徒楚溪的宫殿。
拿着这小半块的令牌,便有两万兵力在手中,众人的心里稳定许多。
然而司徒楚溪和慕容菱黛两人将司徒楚溪的闺房翻箱倒柜都想不到东西会在哪里。
“这可如何是好啊…”司徒楚溪苦恼的把自己摔到床上。
“那半块军令原先会在谁的手里?”慕容菱黛觉得东西的藏处肯定会与主人的习惯有关。
“自然是我的母后啊…”司徒楚溪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连忙站起身,满屋狼藉的四处寻找。
好一会,从中掏出一个手枕,摩挲道:“这是母后亲手缝纫的手枕…”
说着,便抄起桌案上的剪刀,一把将手枕剪开。
羽絮从半空中飘落,一小块木牌清脆的落地声响点燃了众人的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