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秦,你可知罪?“
当齐秦幽幽醒来时,齐秦听到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如此大喝道。
齐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只觉得自己头疼欲裂。齐秦想要捂着自己的脑袋打滚,可是他发现自己动不了。齐秦打量了一下自己,这才发现自己带着镣铐与枷锁,双手被缚住,头被固定着,自己跪在一处较大的操场当中。
齐秦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正当齐秦迷茫的时候,那一道威严而又洪亮的声音再次传来:“齐秦你可知罪?“
齐秦刚想回话,身后传来一阵剧痛以及“啪“的一声响。齐秦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抽了一鞭子。齐秦浑身的冷汗热汗蹭的一下齐齐冒了出来。从小娇生惯养的齐秦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当即疼的大叫起来。齐秦缓了好一会这才缓过来,刚才的剧痛疼的齐秦眼角不住的流泪,嘴角也疼的口水鼻涕一把一把的往出冒。
齐秦缓了好半天刚缓过劲来,那道威严的声音再次传来:“齐秦你可知罪?“
接着又是狠狠的一鞭子抽来。这次疼的齐秦眼白直往出翻,疼的齐秦眼角大把大把的眼泪往出冒,齐秦甚至都疼的管不住自己尿了一裤子。疼的齐秦感觉到一股热气沿着自己的脊柱往上窜,这股热气窜到头上让齐秦感觉自己一阵头皮发麻,眼角的泪珠都滚到耳朵里了。疼的齐秦不得不蜷起身子想躺在地上。齐秦疼的嘴里发出“荷荷“的声音。刚趴在地上齐秦又感觉到自己解除地面的地方一阵疼痛,疼的齐秦缩起身子来。齐秦这才发现自己全身是伤,没一块好地。
等了许久,齐秦趴在地上才缓了过来,他斯哈着嘴里的鼻涕和汗水,用力的用手铐蹭了蹭眼角,勉强让自己能看清一点。这才抬头朝向刚刚声音传来的地方。
齐秦所处的位置是一个大的操场,操场由汉白玉石组成。而声音传来的地方是操场上的高台,在高台上坐着几个人,由于齐秦眼里充斥着泪水与汗水,齐秦也看得不是很清楚。只看到红红绿绿几个人坐在高台上,为首的个子比其他人都高很多的样子。
齐秦见上面的人不再问话,而是看着自己的丑状,心里生出一股无力感,碎嘴的骂道:“额贼泥马!“
许是后面的人听到了齐秦暗骂,齐秦感到背后传来一阵风声,接着齐秦听到一声巨响从耳边传来。齐秦感到了暂时性的耳鸣,大脑一阵发麻。许是在嘲笑自己,台上主位传来了有人不悦的冷哼。
齐秦楞时不敢说啥了,等了许久齐秦见没人理自己,这才大骂到:“额贼,你们凭啥打我,我有啥错,我干啥了?@#¥#@#%@%¥#%¥@#。。。“四周听到齐秦的污言秽语以及吐字不清的乱骂,一阵窃窃私语。终于有一个老太婆的声音传来:”齐秦你到底在说什么?“
齐秦逐渐捋清楚头绪,用力擦了擦自己的眼角,把眼睛里的泪水汗水口水一并擦掉,让自己能够看清周围的事物。齐秦这才发现,周围人的穿着以及环境与自己所认知的常识有些区别。四周的人大多穿着粗布衣服,也有的穿着丝绸,而坐在高台上的几人各个穿着鲜艳,四周绫罗绸缎环绕。为首的更是带着一顶金色高帽子。
齐秦心里大概明白了,自己要么是出现在古代,要么是出现在世外桃源,要么就是在梦里。齐秦观察四周人的穿着以及异服花纹,以及校场四周雕刻着花纹的汉白玉石,齐秦大概断定这是在汉唐时期,要不然不会有这么眼熟能与他的课题所相呼应的花纹雕刻。
齐秦对着高台大喊到:“贼你佬木,我有什么错?何错之有?何错之有?“
带着高高帽子的存在显然是早就预料到齐秦会这么说,大手一挥对着在高台下站着的穿着士兵服的小卒说道:“念!“
一旁的小卒拿起一卷丝绸质地的黄色卷轴,将其展开给四周展示一番,接着高声念道:“罪人齐秦,兰陵人士,贰拾四岁,四岁随其父入长安,定居。六岁跟随若水道人修道,修行十年有八,修至元婴八重。于高祖三十八年勾引文心公主,与公主行苟且之事。暗中破坏高祖皇帝和亲大计,拒捕,打伤官差。齐秦你可知罪?“
小卒刚念完,齐秦就感到背上又重重挨了一鞭子。齐秦感觉这一鞭子好像抽到了骨髓里。自己的脊柱和肋骨仿佛断掉了一般,甚至齐秦感到自己的肋骨都要被抽断了。齐秦骂道:“我日你娘!这和老子有个屁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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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秦感觉自己挨了不知道多少鞭子,反正自己已经数不清了。当齐秦被拖走的时候,就像一条死狗一般,浑身软绵绵的。
夜色降临,齐秦在阴暗的牢房当中醒来,齐秦躺在干茅草上,本想翻个身,但是背上的剧痛传来让齐秦没有一点翻身的想法了、齐秦想张嘴说话,但是干涸的血把自己的嘴唇给糊住了。齐秦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拍在牢房的栏杆上,惊动了牢头。牢头骂骂咧咧的来到齐秦的牢房处,对着齐秦吼道:“你拍锤子拍,老老实实呆着!”
齐秦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水。”
牢头随手从牢房门前拿出一桶水泼在齐秦身上,齐秦的伤口遭了水,疼的齐秦龇牙咧嘴的,一桶水泼在齐秦身上,虽然没有多解渴,但冲开了齐秦身上血和汗水的结块。
齐秦也逐渐恢复了理智。齐秦甩了甩脑袋,用力的擦了一下将脸上站着血沫子和土的一绺一绺的头发拨开。齐秦借着月光看到在他的牢房对面还有一个人。一个身形极其瘦削,个子不小的老人。老人胡子花白,头发拖地,半靠在牢房的墙上,敞着衣服斜坐着。如果不是齐秦接着月光看到老人的肋骨随着呼吸起伏,他都无法发现这样一个人。齐秦盯着对面的老人,想要发现一些异常,但是对面的老人就仿佛睡着了一般,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有胸膛在微微起伏。齐秦本来不打算继续关注这个老人,但是他发现老人的不同寻常,这个老人与牢房的环境格格不入,但又好像完美融入。齐秦说不出哪里没有融入这个牢房。
百思不得其解的齐秦决定引起老人的注意。齐秦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强忍着腰上和胳膊的剧痛,费劲全力将小石子扔向老人,也许是齐秦劳累一条,没有吃东西,小石子丢在了过道上。无奈之下齐秦只好随手再抓起一块茅草结,朝对面牢房的老人那扔去。
正当齐秦的茅草结进入对面牢房时,齐秦感觉对面的老人睁开了眼睛再盯着自己。但是老人的姿势却没有变化,齐秦也没有发现老人的眼睛有睁开的迹象。齐秦仔细观察着老人,老人明显没有睁开眼睛,但是齐秦觉得浑身不自在。齐秦决定再朝老人扔一团茅草结。
齐秦从地上捏起一团茅草结,再次朝着老人甩过去。但是这次却没有那么容易了,茅草结刚进入老人的牢房就散开了,完全没法触碰道老人。
齐秦心想,这不符合物理规律啊,齐秦决定再试试老人,正当齐秦侧着身子忍着肋骨上的剧痛扒拉茅草的时候,对面的老人睁开了眼睛。对面的老人直直的盯着齐秦,老人满脸的褶子随着眼睛的睁开更加显老。老人的眼睛是淡蓝色的,没有生气,但是老人盯着齐秦的瞬间齐秦就有一种芒刺在背毛骨悚然的感觉。
齐秦小心的试探道:“老人家,你怎么进来的?”
对面的老头盯着齐秦没有说话。
齐秦不知道该说啥了,就和老人对着眼睛看。许久,老人轻轻的说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齐秦回答道:“我是冤枉的你信吗?”
老头嗤笑一声:“可笑,皇帝的死牢也有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