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有神仙吗?”
“哪来什么神仙,不过是一群假仙,自己封的罢了,说到底不过修炼的术士。”一位少年楞楞的问一位道袍老者,老者笑着说道。
少年是我,我叫司一,自我记事起,便在这清风观中,观中不大,位于深山。我的师傅是观主,我便是那唯一的观徒。
平日无非是拜拜山头,扫扫院子,识文念字,强身健体,听那老头儿唠叨一些听也听不懂的东西,另外,便是习一种名为所谓的“术!”。
在这山上苦修了十多年,终于在某日,我日复一日的生活发生的改变。
“司一,明日你便十八了吧”
有一老道坐在大堂一蒲团之上,在其身后,有一个略显破旧的道相,但看其相身光泽有色,显然是经常擦拭。
“我看不止,天天憋在这儿,我感觉自己快二十八了,我这大好青春算是交代在这儿咯”司一进来后也不客气,往大堂侧边的一个太师椅一躺,一摇一晃的说到。
“没大没小,怎么跟师傅说话的呢,想抄道经了?”老道一看司一一副不正经的样子就来气。
“弟子拜见师傅,敢问师傅招见有何吩咐,徒儿定当为师傅分忧。”司一一听这话,哗一声就从太师椅弹了起来。
盘坐着的老道顿时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对嘛,今日是有好事,你,想不想下山?”
一听这话,司一猛抬头,“老头,你认真的?”
老道缓缓说到:“你说得对,你长大了,你不应该在这深山中继续潜修,我这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儿也不应该束缚你。”
“算了吧,其实这山上也不错,好山好水的,再说了,我走了谁照顾你”司一一听老道这话,原本的兴致也低了不少。
老道顿时一个巴掌拍在司一后脑勺上。
“我还没有老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让你下山就下山,哪这么多屁话,我都给你想好了,你去到天道书院,把这封信交给他们院长,他看了自然会让你入学的,有些东西我教不了你,你得去他那里学,那老家伙应该还活着。”老道说着就把一封信给了司一。
“行行行,我去就是了,至于这么用力嘛”司一接过信,挠了挠头说到。
“有些事得和你说一下”老道突然凝重的说到。
“这天下势力分为七国六仙家,你是知道的,表面上是这些个王朝统治这个世界,实则这些王朝不过是六大仙家的傀儡,替六大仙家维护统治罢了。
不过我要你记住,不要和六大仙家靠得太近,也尽量别生事,但你也不用太惧怕他们,如果有人要是为难你,只要你占一理字,就算是六大仙家,为师也得和他们争论一番。”
说到最后,老道不免流露出了一丝杀气,这令得司一瞬间打了一个寒战。
“嘿嘿,放心好了,从来都是我欺负别人,那什么狗屁仙家肯定欺负不到我头上,只是没想到,堂堂一国之君甘为仙家走狗,也是够委屈的。”司一喃喃道。
“哼,六大仙家,整天摆出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看着就恶心。”老道不削的说到。
“嘿,你就吹吧,这么多年我也没见你多厉害,一直憋在这深山。”司一偷笑。老道一言不发,静静坐着,似乎在回忆什么,脸色阴沉的可怕,这还是司一第一次看见师傅这样。
“师傅,您老人家就别生气,弟子错了行不行。”司一还以为是自己的话伤害了老道的自尊心呢,急忙说到。
“咳咳,不关你事,回去收拾一下就走吧,对了,把这个玉佩带上,记住,寸不离身的带着,这个东西在,我就能感应到你的位置,危急生命之时就捏碎它。”老道站起身来。
“谢谢师傅,那我就去了”司一笑嘻嘻的接过玉佩捧手到。
约莫半个时辰,司一便收拾好了行李,东西不多,一个包里放了一件换的衣裳,几两碎银,一些干粮。
惹得人显眼的是司一手里拿着的由一块布包着的一个长形物,布很普通,像是平常百姓家做桌布的,其包裹的东西看着像剑,其实它真的是剑,还是一把好剑,一把不能收进乾坤袋的剑。
收好行李的司一找遍道观不见老道的踪影,无奈只好只身不告而别。
在司一离开后几秒,一个身着破旧八卦道袍,手持白丝拂尘,面容凝重的道人立于观门前,他像是一直在这里,又像是突然从虚空中出现,他望着司一远去的方向。
“一叶红尘知半生,不向仙家不念臣。”
此时远在天边一处的山谷,远远望去,只见一大片黑雾,虽见其内黑气弥漫,却不见这黑气渗出谷外,仔细看方能见其外周有一若隐若现的屏障,阻止着这黑气不断从深谷中渗出,在谷外大批金甲武士站岗于此,人人神色严肃,如临大敌。
在谷内,黑气不断侵蚀着这方土地,满目疮痍,方圆千里之中更是了无生机,好一凄凉了得,风沙吹噬着这脆弱的土地,传来令人胆颤的悲嚎。
在谷中心,六位身着华丽长袍,头戴贵重发冠的老者在此,他们浑身散发的威严和气势无不宣示着他们的崇高地位和不凡实力。
但他们此时正全力结成一个法阵在镇压着什么,在阵法中心,一团比谷外周浓郁数倍的黑雾在剧烈翻腾,不断冲击着法阵,过了一会儿,黑雾渐渐安息,阵法逐渐稳定,这六位老者也松了一口气,他们皆是大汗淋漓,湿透了衣裳。
“好端端的封魔阵,为何突然暴动,刚才我几乎以为这魔头要冲出封印了!”其中一位老者后怕的说到。另外一位为首老者,深忧的说道
“阵法的核心,封魔石丢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