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阋灵瞄他,“嗯,干娘在闽岚宗,她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想她唯一的女儿。”殇陌祁回答她。
“我不信,如果她想我,为什么不来找我?”
“知道你想问这个,本王没办法回答你,本王只知道干娘一定有她的苦衷。”
“你说你是我的干哥哥?”阋灵看着他,忽然很认真的问道。
“嗯。”有点小高傲,殇陌祁抬头。
“我不要。”阋灵有点冷漠的望着他。
“什么?”殇陌祁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堵住了,还是起风了刮乱了阋灵的话。阋灵看着他认真的重复一遍:“我说我不要。不要你这个干哥哥。”“为什么?”疑惑。
“因为,哥哥太多了。”阋灵垂敛。
“…什么…”殇陌祁愣住了,他没有幻听吧啊?薇星君也感兴趣的抬头。“嗯,哥哥太多了,以至于我被照顾得太好了,我想独立。若不是从小在苍眉山习武,我一定会成为娇滴滴的大小姐的吧。”阋灵给他解释。
殇陌祁瞪大眼睛,薇星君啧啧直摇头。他们听到了什么?确定不是阋灵在炫耀?——那么欧阳婉滢呢?她怎么就出落的能文能武?
阋灵你是怎么想的?!
“咳,还是要谢谢你,帮我照顾母亲。”阋灵感觉怪怪的,干咳一声。“不客气…她也是我干娘。”殇陌祁回过神摇摇头,“如果你还不能接受…干哥哥的事,可以慢慢来的。”似乎是认为阋灵只是不愿意接受忽然冒出来一个干哥哥,殇陌祁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可是我并不…”“咳咳咳咳咳!”薇星君打断了阋灵继续炫哥。
换话题:“哦,对了,你怎么会认识薇星君?”“薇星君?”殇陌祁露出疑惑的眼神:“那是谁?”
“什么!?”这次换薇星君震惊了。
“你…不知道薇星君吗?”回神,阋灵赶紧问道。但见殇陌祁俯首摸了摸随身佩戴的玉佩,摇了摇头笑而不语了。
这是默认了吧?薇星君和阋灵皆想着。阋灵看着他只好换个问法:“那个在我身体里的另一个人,你说你在梦里见过?这是怎么回事?”“嗯,这个啊…”殇陌祁抓头:“说不定是本王做了一个香梦啊!”“啊?!”阋灵忽然有种想扭头就走的冲动!
“咳咳,开玩笑啦,说不定那个人是你啊…毕竟你们长得一样。”殇陌祁忽然冒出这句话,“这么说来,你否认见过我体内那个人了?你这不是自相矛盾了吗?”阋灵反问他,为什么他说话要绕来绕去的,就是不给人直接明了的答案。
殇陌祁微微扶额,似乎有些懊恼:“还是出了破绽啊…”“嗯?”阋灵皱眉。“原本只是想和你搭讪,才编出了这个理由,没想到你真的信了。”“你…”阋灵卡壳,觉得只是殇陌祁不想说在特意绕开她的话:“算了…看来今天不适合说这些…我下次再问你。告辞,我是时候回去了。”“哦?你不打算和本王回去见干娘?”殇陌祁微微一笑,起身欲送她。“等我…做完该做的事,再和你回去。不用送了。”阋灵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一头狼:“那个狼大仔…”“哦,他啊,抱歉,他得留在府里做客,不然,你便出不去了。”
“好。”
狼大仔啊,你就好好待在祁王府里吧,安全又能温饱,多好啊,你的事本君下次帮你吧!薇星君嘻嘻笑。
“阿嚏!”狼大仔莫名有种被抛弃的幻觉和一种熟悉的不祥的预感。
殇陌祁真是一个温和可怕的人又是一个神秘莫测的人。阋灵抬脚出了祁王府,莫泣君默默跟在身后。在身后比了个耶暗表安全无患。从鲁府调查回来的叶擎一直守在附近,因为莫泣君没有发出求救信号,他便按兵不动,当然内心还是很烦躁不安的。现在终于看到她们出来,放心了。不由想到鲁芝芝说的话,隐隐不安:“为什么总感觉又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不放心的叶擎还是决定去鲁府看看鲁芝芝有没有什么动静,奇怪的事鲁芝芝似乎安分了许多,什么都没干,就待在府里。
又去了花府,发现花浪在抓头,“看来他在为抓了阋灵的事烦恼呢,哼,正好治治他!”一个石子就砸了过去,“啊!谁这么大胆!敢打本公子!”
“少爷,并没有人打您啊?”下人道。“不可能…”花浪摸着刚刚被打到的地方,四下巡视。叶擎称没人看过来,往下一个倒挂,抓了些东西起身又藏住。
“嗖!”一个葡萄籽飞过,“是谁!”花浪闷哼疼,下人已经不敢说话了,他们真的没看到有人啊。“嗖嗖!”两颗、三颗葡萄籽飞过,“啊啊啊!过分!快给老子出来!”
“嘭!”一个桃核飞过!“是…谁!”花浪大叫!下人这次看到“凶器”了…跟不敢说话了,稍微后退一小步,离花浪远一点,这样安全些吧。
果然…事实证明他们是正确的…“啪!”一个转身的花浪迎面和比脸还打的凳子正面亲密接触!“少爷!”“是…谁…”隐隐约约看到房头一个人影,晕去。再醒来,花浪惊叫:“不要杀我!”“浪儿,你这是怎么了?”花老爷子担心的看着自己宝贝孙子。“孙儿…没事。”花浪微微摇头,想到昏迷时最后看到的那个人,是他,找他算账了吗…“没事就好,好好休息一下吧。”花浪点头,目送老爷子离开。“少爷,刚刚明明…”阿才刚刚也在一旁看到了自家少爷昏迷经过。
头沉的躺下:“阿才,你去查一下那个阋灵活着出来了没?”“少爷,她已经出来了,在您昏迷那会儿…而且安然无恙的。”“早料到了,哼。”花浪闭目。“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啊?”“闭嘴,本公子现在不想管那个女人了!烦死了!”阿才只好退下。
经过刚刚那顿打,花浪安分了,叶擎爽歪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