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翛之,我们当真回不到从前?”
“在收复的失地被再次拱手让敌之时,在炀天军被定为叛军之时,在……”
顶壁上华丽的莲花金饰中,嵌着一圈东珠,中间的那颗尤为硕大,像一轮圆月。明润的东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辉,为幽暗的密室带来一片光亮。一片光亮。
温文尔雅的帝王温柔地疑视着床上的将军,踱步走近,坐在床沿,轻缓地抚摸着将军苍白却不减其清标的面庞,呢喃细语。如果忽略将军身上的玄铁镣铐,看着还真是“浓情蜜意”。
以住像个瓷娃娃一样精致又安静的将军突然回应了帝王,帝王愉悦地笑了,不在意话里的内容,即使这两句话透露出的信息足以让他遗臭万年。他只为将军难得的回应感到欢喜一一在听到将军第三句话前。
“在陛下而立之年离去之时,在下便没了从前。”
“哈,你可真是个妙人啊~祁大将军。”帝王感到更加愉悦,笑容不似刚才温柔却真实了几分,曾经满是深情与执拗的的眸子如死水一般平静,多年的深情仿佛只是一场戏。
现在戏终了 他也褪去了伪装。帝王收回手,转身坐在旁边的软榻上,饶有趣味地看着像困兽一般的“国之利刃”。
“啊,是前“国之利刀”,现在不过是个“乱臣贼子”,还是个死了的“乱臣贼子”帝王想到那,觉得格外有趣。眼前的原住民算是他遇到过最有意思的玩意儿,明明像是被拔了利齿,去了尖爪的孤狼,却还是能……若不是亲眼所见,他还以为是那剧情夸大而已,有趣,当真有趣。
不过,那又如何?不过是个小世界的原住民而已。帝王如是想着。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愈发张扬。
“化功丸,软骨散,子母蛊,断肠草还有罂粟花。这么些年倒是难为你忍了下来。你既早已认出我非原主,为向不一剑杀了我?何必受这苦。如今的你,已然是废人了,现在拆穿我,怎么,打算与我同归于尽?”帝王颇为好奇
“我们何曾不想,层出不穷的刺客,隐秘难寻的种种烈毒,求生无门的奇门遁甲……阁下却毫发无伤。若不是国师,这才未被阁下查到这些暗中的背后主使原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