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在情罪崖上,一个浑身血迹、全身赤裸着的男子正躺在深坑里,任凭雨水打落在他的脸上,他慢慢的睁开了双眼,把右手放在了脸上。“怎么回事,怎么下雨了,不对。”他猛地站起来,“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我还活着。”他欣喜若狂地叫了出来,“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他笑着笑着哭了。
眼前这个一丝不挂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沙马伍呷。
沙马伍呷,地球人,五年前来到凉川大陆,是血情魔宗一个不入流的实习弟子。作为一个地球人,他为什么会混的这么差?为什么会成为魔宗弟子?为什么会一丝不挂的躺在情罪崖上?追根到底,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他的血脉——弑血血脉。
弑血血脉,一个让正派宗门厌恶的血脉,一个让魔道宗派鄙视的血脉,一个让人想拥有又不想拥有的血脉。有了这个血脉,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东西,同样你也可能会失去你的一切,包括你自己的生命。沙马伍呷五年前被正情宗追杀,就是因为他来到凉川大陆之后,听说正情宗是正派宗门,就跑去参加正情宗一年一度的第子招生考试,被查出身负弑血血脉,就被正情宗的人单独带去小树林,被人一剑穿心,好在那一剑了结他的性命的同时,也激发了他的弑血血脉,让他得以存活下来,等正情宗的人知道他还没死透时,他己跑出了正情宗的势力范围。让他没想到的是,正情宗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正情宗对他下了外门第子追杀令,他将一辈子被正情宗的外门弟子追杀。
逃出正情宗的势力范围之后,他向别人打听了关于这个血脉的消息,知道了拥有这个血脉的人,不是死的早,就是活得长。拥有这个血脉的人,正派宗门一般都是除之而后快,魔道宗派一般都是能躲就躲。“但愿我能成为活的长的那种人”他靠在树上,低着头说道。
正道宗门去不得,魔道反派也不要,最后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一个愿意收留他的魔派——血情魔宗。他成了血情魔宗的实习弟子。
所谓实习弟子,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厉害的人看不起,不厉害的人感到害怕,没办法,谁叫沙马伍呷的血脉是弑血血脉。
“头好痛,不过还好,在滚滚雷劫中活了下来。”沙马伍呷停止了笑声,扶着脑袋说到。
“不愧是雷劫,既然把我的衣服全都烧没了。”沙马伍呷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说到,“储物戒指也被烧没了,得马上去找衣服穿才行。”说完,就幻做一团白雾,朝树林里飞去。
“那是?有人在打斗。”沙马伍呷快速朝着发生打斗的地方飞去。
“哎呦喂!没想到啊!你这小妞不仅脾气大,人也还挺厉害的,中了我俩的情欲散还能战斗那么久。”一个贼眉鼠眼,右脸上还长着一颗大痣,痣上还长着两根胡须地老年人看着眼前前凸后翘,衣衫不整的白发女子说道。
“白依公主,不对,白依依,你就从了我们俩兄弟吧!放心,我们会很轻的,不会弄疼你的。”一旁的老头说完这话,还笑眯眯的擦了擦手掌。毫无疑问,一眼就能看的出来这俩人是双胞胎兄弟,不仅是双胞胎兄弟,还是双胞胎色老头。
“滚!”另一边的白发女子,把剑插在身前,单脚跪在地上,擦了擦嘴角上的血迹,恶狠狠的瞪着那对双胞胎说道。
“小娃娃,你说你这是何必呢,既然怎样都躲不过,那还不如好好享受,这样还可以少受一些皮肉之苦。”先前右脸有颗痣的老头说道。
“大哥,这妹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怎么办?要不然就直接强上了吧!”另一个左脸有颗痣的色老头说着,还顺带提了提裤子。
“二弟,你别着急,她中了我们的情欲散,逃不掉的。”
“大哥说得对,她已经是我俩的囊中之物了。”
“卑鄙,无耻,下流,亏我一直以来还以为你俩是德高望重的老者,一直敬重着你俩,没想到你俩竟都是色老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此时的白依依已经面红耳赤,手已经逐渐握不住手中的剑,人已经坐在了地上,带着娇喘的声音说道。
“随你怎么说,反正今天你怎么也逃不掉了,你的第一次我们俩兄弟要定,我说的,就算神来了也阻止不了我们俩要了你。”左边有颗痣的老头说完,得意的笑了起来。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俩的。”白依依说完,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哈哈,毒终于生效了,大哥,你是老大,你先上吧!”
“二弟,别这么说,咱俩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起上吧!”
“谢谢大哥,那二弟我就不客气了。”
此时的沙马伍呷,正在离他们不远处的一棵树上目睹着这一切。“情欲散,那可是中级春药啊,这妹子年纪轻轻挺厉害的,中了这毒还能坚持那么久,不过,她已经到达极限了,白依依,公主?听上去倒是位大人物,救还是不救?再看一下情况再说吧!”
“我求求你们,不要,不要,你们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们,求求你们,不要,不……”白依公主已经慢慢控制不了自己了。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虽然现在的你只是一个小女孩,不过,你放心,过了今晚你就不再是个小女孩,以后的你将会成为一个女人。二弟,你说对吧!”
“大哥说的没错,小公主,我们兄弟俩把你变成了女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可千万不要忘了我俩呀!对吧,小小公主,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左脸有颗痣的老头笑出了猪叫声一般的声音。
“我不想死,求求你们,救救我。”白依依主动去靠近那对双胞胎老头。
“坚持不了了,情欲散正式发作了,好戏就要上演了。”沙马伍呷背靠着树,望着天上的阴云说道。
雨越下越大,此时的白衣衣己经不省人事,那俩老头舔着嘴慢慢的靠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