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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孟金危机

“公主回国理当由王都派专门卫队相迎,何必动用咱们黑甲军?莫非我到了王都另有安排?”溪契再次发问。

“哈哈哈,不愧是士渊先生亲传的弟子,你小子脑子里这弯弯绕还真不少啊!”杜徵舒哈哈大笑。

“没错,王都有人想见你,若没有这次运粮和护卫的事情我也打算下个月派你去一趟新川。”杜徵舒坦然道。

“新王和王子华殿下?”溪契都不用猜,如今新国王畿之内知道他与士渊存在的不过双手手指之数,想要见自己一面的也就只有新王或者王子华了。

毕竟自己远来投奔按理说是应该拜见一下同宗前辈面见新王也是情理之中,而王子华嘛大概是想了解一下他的得意爱将杜徵舒新招揽的将军本事如何,毕竟黑甲军名义上是新国官军但私底下却是王子华的重要武装力量。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杜徵舒见溪契已猜出了原委轻拍桌案笑道:“徐国庙堂弃你而选宜生继承王位真是鬼迷心窍了!日后你便好生待在这里我新国绝不会亏待有真本领的贤士。”

“多谢杜将军,军情紧急若是没有别的事我便回营召集手下将校将军令传达下去,今夜早早休息明日好整装出发。”溪契向杜徵舒一行礼等待对方下一步指令。显然并不想在徐国的话题上继续谈下去。

“那连将军便快去吧,今夜我手书一封明日一早派人送到你的营帐,公主见了信件自会跟你回王都。”杜徵舒见此丝毫不在意,既然留在了黑甲军,想留住溪契与士渊真心替新国出力还不是易如反掌不必急于一时。

“先生今夜闲来无事咱们来聊聊南边战局再走如何?”送走了溪契,杜徵舒又笑着对士渊道。

士渊一拱手:“恭敬不如从命。”

随即杜徵舒命帐外侍卫取来一副军用地形图挂于主座后,支开左右侍卫杜徵舒指着新国下方一片山脉对士渊道:“先生请看,此处乃是陨山相传乃是上古时期从天外降下的一陨石所化故名陨山。”

陨山连绵数百里纵贯新国西南边陲与巴国西北边陲,新国一侧山势陡峭不易攀爬而巴国那边则地势低缓如此地形实在是易攻难守。

而在新巴两国交界处陨山的对面还有一座孟金山此山与陨山呈Y字形开口,最窄处谷地仅能容纳两排步兵行走若无陨山之利巴国人想兴军北上,新国守军只需派出万余名弓弩手把守住谷口处任他多少大军都得交代在此。

可西南边陲云垣城在建造之时便将西侧城墙沿山而建,此刻若是巴国派一队人马佯攻谷口另派主力翻山越岭绕到新国守军后方从天而降掩杀过来后果不堪设想。

原本新巴两国相安无事此事便没什么人关注,可新灵王时巴国朝野几次出兵挑衅双方摩擦不断升级,故自上一代国君哀王起新国庙堂便动了南出陨孟将此险要之地夺到手中的念头,到了太皓这一代总算实现了这一愿望。

新隆兴十八年九域二百七十五年,新王太皓派大将军冉牧率全国八万大军南出陨孟谷一举占领了孟金关,打的当时巴国边关军后撤至焚原城内龟缩不出。

“哎!自打拿下孟金关到现在也有二十来年了,近几年南方边境屡遭巴国挑衅,而且战况不容乐观,原本我军以孟金关为据点向巴国境内攻下了几座城池,这一年内也快丢失殆尽了。”杜徵舒说到此处不由哀叹。没有什么比前人打下来的领土从自己这辈人手上丢失这种事更让人痛心了。

士渊听罢一皱眉:“将军所部一直在西面抵御域外野人,今日却为了南面战事发愁,难道王上真的有意派黑甲军到南线守关?”

“这也说不好啊,自从冉牧将军因病过世后他手下的铁伐军便交到了他儿子冉放手中,这小子平素自夸通晓兵法也不过是只背其文不解其意罢了,原本我王是想派别的将军接手铁伐军的,奈何冉家在军中威望极高换了他人统帅军队众人不服,铁伐军新任统帅的位置这才落到了冉放手中。”提到冉放杜徵舒满脸不屑,这种靠裙带关系上位的小将军到了他的黑甲军恐怕只能到部曲做个军侯或者司马。

“近一年来巴国出了个能征惯战的将军一口气夺回了我军占领的三座城池,将好好的一支铁伐军打得四处逃窜,若是冉牧老将军在世恐怕得当场气死过去!”杜徵舒长叹一声,他实在想不到老子英雄儿混蛋的老话能在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老将军身上应验。

好在老子没后代啊,仔细想想若是老子的儿子是这般窝囊样还不如无后呢!杜徵舒心中暗想。看情况此刻他倒是很庆幸?

感慨完毕杜徵舒继续道:“此前我押送姚狐回王畿时陛下曾与我讨论过南方战局,从陛下谈话的意思看似乎是有意派我黑甲军出征孟金关荡清巴国蛮子。”

“可黑甲军撤离了边关秋收时大犬部落袭扰边境百姓怎么办?难道陛下是指望黑甲军三个月之内夺回丢失的城池而后回师栎阳关?”士渊有些不解,且不说黑甲军能否在三个月内打退巴蛮即便是完成了任务后长途跋涉回到栎阳关恐怕也是军心疲惫难以再战,如何能抵御野人进攻?

可再仔细一想士渊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于是他有些迟疑的开口:“陛下的意思难道是要派黑甲军突袭大犬部落王庭?彻底剿灭西部威胁后再挥师南下?”

这个想法确实有些异想天开,大犬部落逐水草而居没有固定住所,而且中帐王庭与北帐王庭相距千里以黑甲军目前这两万人的兵力即便能找到王庭所在也根本无法做到一战消灭两股势力。

“先生猜的虽然不对但也并非全错。”杜徵舒淡淡道。

士渊见状疑心更强:“难道还有隐情?还请杜将军明示。士渊愿闻其详。”

杜徵舒哈哈大笑:“总算有件事是先生不知道的了。”

杜徵舒笑完见士渊面色平静的望着自己顿时有些尴尬,他清了清嗓子假装正色道:“不知先生听说过冒赫图汗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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