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软磨硬泡的无法,也可怜这小小女娃娃悲惨的身世,只好道:
“你这让我如何是好啊,这样吧,这是两日的药剂,里面有荆芥、防风、前胡等药,你回去三碗水熬制一碗与你阿娘煎了喝,如果有什么不妥之处你需尽早过来告知于我,你可听清楚了?”
瑤瑤脑袋嗡嗡作响,只发懵的瞧着老大夫的胡须一会长一会短的来回摆动,幸好被医馆的小童提醒了一下,这才如梦初醒、喜极而泣的重复念道:
“多谢大夫,多谢大夫,多谢大夫。”
老者在心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着瑤瑤笑眯眯的小眼睛像月牙般明亮,不自觉的伸出手摸了摸瑤瑤那满头污泥的发,柔柔的说道:
“快回去吧。”
瑤瑤拿着老者给的两包药材往刘家村快速奔去,可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对着老者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道:
“今日大恩大丫永记铭心,老大夫您也千万莫忘了我。”
老者摸着胡须大笑道:“好,好,我会记着你的,也莫再耽搁下去,快快回去把药煎了给你娘喝吧。”
“是。”
小童看着瑤瑤离去背影道:“阿爷,您说她娘的病会好吗?”
老者走了半步听到孙子的话回头望向他,挥挥衣袖背在身后进了医馆,心里却感叹道:
“想那一个小小女娃娃心性就如此纯良,还如此聪慧。再看看他这小孙子,比人家还大个一岁半岁的,怎就如此笨嘴笨舌的呢?真的是不可比,不可比啊!”
瑤瑤回到家急忙把药煎了喂给娟儿喝,这一来一往的耽搁和草药成分的不足,让娟儿直至深夜还未苏醒过来,而瑤瑤却早已累的瘫软在床上了。
“哎呦,哎呦。”
“你小声一点,万一吵醒了她们该如何是好?”
“怕啥!孤儿寡母的就算现在醒了也没啥好怕的,正好咱哥俩还能爽快爽快不是?”
“这不好吧?说好了只是来劫财,难道咱们现在还要劫色不成?”
“那有何不可,她一个被休弃的女人能伺候我们哥俩也算她的福分,不然这方圆几里谁愿意要她一个破烂货还带着一个小野种。”
“可是她万一认出了你我,去报了官府,咱们不是反倒吃了亏吗?”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出去了别说跟我刘檐混。哼!她要是敢报官毁了爷的名声,爷就让她知道什么是血债血偿。”
“得了吧,县太爷的板子你我又不是没尝过,那滋味你若还想再吃,可别连累到我。”
“你既怕了那板子又何苦跟我来此地?”
“还不是钱闹得。”
“咱事先说好了,财咱哥俩一分为二,女人归我。”
“归你,归你,你倒是小声点。”
“我都探清楚了,那娘们生病了,只有个小娃娃不足为患。这夜深人静的,正是做美事的时候,还有啊那娘们是个美人胚子,那身段,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馋的我想了几日呢,我们可说好了你不与我争,你可别后悔啊。”
“不悔、不悔,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小点吧。”
“去你的,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尽说些丧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