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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交战

果然,第二天,查儿就被封了妃。这下可好,飞上了枝头,她第一个要找来算帐的就是研儿。

查儿把研儿叫去了她的宫上:“昨天,你不是说我这小小的宫女治不了你吗?那现在我有这个资格了吧!”查儿得意的翘着头说着。

研儿冷笑了两声:“我现在是王后宫的人,打狗也要看主人,看来你还是不够懂这宫里的规矩!”

“你!”查儿又被气到了,“王后有什么了不起的,将来还不知道谁当呢!你这个小贱人……”说着就亲自动手打了研儿。

“王来了!”外面的侍女急急忙忙跑进来通报。

研儿已经被打倒在地,查儿为了在迈忌面前树立良好形象,把研儿拉了起来:“你给我站好了,在王面前不要给我耍花样,不准让王看到你的脸被我打肿了,把头低下……”

迈忌进来指着研儿问查儿:“这是王后给你新派来的侍女吗?”他居然没认出她来,也许是根本没想过他会出现在这里吧!

查儿点头,怕被迈忌看出来她打了侍女,就把迈忌拉去了别的地方。

“被打了?”乐贞看到研儿肿红了个脸,很是心疼,但也没有要责怪查儿的意思。

“王后,别人这么对您宫里的奴婢,你怎么就不反击呢?”研儿问。

“后宫分歧自古就很多,还是和气点的好,这次就算了吧,委屈你了!”乐贞叫太医给研儿看了伤。

研儿被安排在了王后宫,本以为进了王后宫就有机会可以见到迈忌,可是没想到因为乐贞怀孕了,不方便侍寝,所有迈忌不常来,而是天天往查儿那跑……

研儿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再引起他的注意,要怎么样才能回到他的心里。

“石开,我行动不方便,我有点东西,你帮我拿去给王!”乐贞吩咐。

研儿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可是迈忌偏偏又在查儿那,研儿被挡在了外面,不让她进去,又错失了一个机会。

研儿既然说了自己以前是制衣房的,自然,小孩子的预备衣服都要由她做了。她刚做了件她很满意的衣服,要拿去给王后看,她一跨进门就觉得不对。

今天,王和查妃一起来看王后。

当研儿再次看到迈忌的眼神时,她吓住了,衣服也掉在了地上,她跪下:“奴婢该死!”

查儿正乐着,等着看研儿怎么被罚。

迈忌没有看她,冷冷道:“是研儿吗?”

当乐贞听到从迈忌嘴里出来的这几个字时,才恍然大悟,一切都明白了。

迈忌狠狠的将研儿拉起来,拖走了。乐贞和查儿还是第一次见到迈忌这么粗鲁的对一个女人。

查儿还在那冷笑:“这次,她可完了!”

“不,是我们完了!”乐贞吐出了这几个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查儿仔细回想了刚才的情景,“那个研儿到底是什么人,王好像认识她?”

“她是王的第一个女人!”

“那又怎么样,第一个女人就是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王最在意的女人是我。”查儿很不服气的说。

乐贞平和的说:“王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如果王没有做她的男人,那或许她的命运也就不会像今天这么悲惨。而就因为这个女人的存在,王才发奋做了王,我们才有机会做了王的女人……”

“而现在,这个女人回来了,那我们在王心目中的地位就……”查儿终于担心起来,“不,决不可以……”

“不对,让我再好好想想。”乐贞回忆了一会,疑惑道:“王应该是很狠她才对,而且刚才的态度……”

“哼,那就好办了!”查儿贼笑。

迈忌将研儿拉去了她以前的房间,将她重重的丢在了地上。

研儿狠狠的被甩出去,摔到在地。她转身望着迈忌,她那充满爱意和怜悯的眼神却丝毫没有打动迈忌的心。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研儿无辜的问。

“你既然已经跟了妄腾,现在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的面前?”迈忌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研儿低下了头:“你是在怪我嫁给了妄腾?可是我……”

迈忌抓住她的肩,将她拎起来,愤怒中带着寒气:“你不要告诉我什么你是下人,所以你无能为力,这我都不会相信。你可以在他身边十年都守身如玉,当他提出娶你的时候,你难道就不能坚持一下,说拒绝吗?”

“我不能那么冷血,我做不到,我已经对不起他那么多次了,我不想再伤害他。”这十年来,研儿一直愧对妄腾,心里也十分难受。

“那你就忍心来伤害我吗?”迈忌痛苦的表情,她怎么可以为了不伤害妄腾,而这么残忍的对他。

研儿被他吓了一跳,但是心情平和了一点:“可是那个时候,他要我要的很坚决,就像当初你要我的时候一样,你应该明白我当时的处境!”

研儿慢慢站起来,“欠他的,我还不起,所以不能欠太多,可是你……”

“哼!”迈忌冷哼一声,“你这似乎是在提醒我,是我夺走了你的人,害你至今?”

“你不仅仅夺走了我的人,你还夺走了我的心。”研儿期盼的望着他,“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够勇敢去爱你,你能再给我们一个机会吗?”

迈忌一语不发,他不敢去回应她。

就在此时,有人来报,妄腾带着帝夏国的军队,对无休国发动了战事,妄想要复辟。

迈忌亲自迎战,并且把研儿也一起带去了战场。

伴着庄严的旗鼓声,军队出发了,就如同当年他出征的时候一样,只是这次,她跟着他一起去了。

“你为什么要带我一起出征?”研儿骑在马上问。其实研儿并不是十分娇柔,像骑马、射箭什么的,她还是都会的,这些以前在妄腾那,他都有教过她。

“你应该知道,这一次,我将迎战的是谁!”

研儿当然知道,但是她没有回话。

迈忌继续说:“我上一次出征,是为了娶你,可是那个人却毁掉了我对你的希望。今天也该是做个了断的时候了。”

迈忌沉默了片刻后,又说:“这一战,我赢了,整个无休国就还是我的,包括你在内;如果我输了,当然我的王位也没有了,但是……”

迈忌指着研儿:“但是我会拉你一起下地狱。”

“你永远都是这么霸道,从来都不会问一下我的意见!你有问过我愿不愿意陪你一起去死吗?”研儿第一次抬起头对他说话。

一路上,迈忌没有再说话,他不想得到否定的回答。

很快,两军人马对恃,远远望去,可以看到妄腾苍老了不少。

“妄腾,我等你很久了!”迈忌冷冷道,他似乎早就准备好有这么一天的到来。

研儿骑在马上,看着对面的妄腾,若是以前的她,一定会无颜以对,羞愧的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可是这一次,她要坦然的面对,她没有什么对不起这个男人的了。

“研儿,你居然到现在还站在他那边?”妄腾责问研儿。

研儿许久都没有出声,不知为何,她此时却想看看迈忌的眼神,这个应该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了吧!

还没等研儿有任何反映,迈忌已经放言:“妄腾,如果你还想夺回研儿,就把我从马上打下去!”

“不!”研儿这一声是脱口而出,她望向妄腾:“从你虐待我,到冷漠的看别人虐待我,最后还把我丢弃在了暗宫里,其实你的心里早就没有了我,对吧!”

还没等妄腾说些什么,研儿已经替他回答:“也许你会为自己狡辩,你是不能接受我曾经是迈忌的女人……”

这时,研儿又望向了迈忌,看着他的眼睛,她问迈忌:“那么,你会介意我曾经是妄腾的女人吗?”

迈忌没有说什么,他还需要说什么吗?

“哼!”妄腾冷哼,“是你们苟且于先,既而负我,今天还大义凛然的责问我,那就别怪我今日之举!”妄腾先发动进攻,两军正式交战。

“研儿,你先退后!”迈忌调转研儿的马头,抽了一鞭,让马往回走。

“不要——”研儿不愿离开,可是身不由己的被马带走,只能转过头回望。她不能再这么软弱,她要为自己的幸福搏一次,她不能再让他从自己的生命里消失,即使是死也不弃。

研儿纵身跳下了马。

“研儿——”见研儿坠马,迈忌飞奔过去,将她拉上了自己的马。

那一刻,研儿已经明白,自己从来没有被他放弃过,他牵起她的手还是那么的温暖。

也许是上天不愿看到这对兄弟互相残杀,又或者是在怜悯这对恋人。天气突变,大雨凿凿,形势不利于做战,妄腾无奈撤兵逃离,战事暂时得到平息。

研儿坐在迈忌的马上,虽然大雨把她淋得湿透,但身体却感觉好舒服,她好久没有在他的怀里了,原来将身子欠在他怀里会是一种享受。她紧闭双眼,尽情的享受着。

见她正在陶醉,迈忌却不怀好意的将马鞭一扬,带着她往前冲。

“啊!”由于受惊吓,研儿本能的睁开眼,抓紧他的手臂:“这是要去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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