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个身材娇小的黑衣人高高的围墙下,她笨拙地将一条飞抓往墙头上抛去,然后吃力的攀爬。
在快落地时,一个重心不稳摔得个狗啃泥,她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叫出声,揉了揉被摔得差点开花的屁股。
这个黑衣人就是水清吟,她白天就探过宫家堡的地形,今夜就要付诸行动。她躲过巡逻的护院,寻找着宫竞烈的住处。
她也不知道宫竞烈住在哪里,她无意中乱闯到一座名叫‘烈风居’的院落前,一种强烈的感觉告诉她必须得进去看一看。
她进去其中一间看起来像是书房的房间,在她的认知里古代的有钱人都喜欢把钱财藏在书房里。
岂知她一进去,满室漆黑,靠!这么有钱也不知道在屋里镶几颗夜明珠吗?看来小说都是骗人的,有钱的人都很小气。
她摸黑来到可能是窗户的位置,轻轻一推,窗扇大开,微弱的月光映入屋里。她没有看到床上坐着一个人,两道如寒箭般的眼神直射着她。
啊啾!她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嘀咕道:“这么热的天气难道还会着凉?”
她边说边打量屋里的摆设,月光暗淡无法照现每个角落,隐约可知这确实是一间书房。
她到处翻找,可是除了字画就是花瓶之类的,虽然看起来值钱,可是她更喜欢金银珠宝,她越找心情越不好,忘记自己是入室偷窃,不禁破口大骂:“靠!姓宫的柳下惠!性无能、死太监,什么富甲一方,屁都没有!”
宫竞烈怒睁着眼冷瞪着这个大胆的女人将他的书房翻得乱七八糟,习武之人夜可视物如昼,他看出是那天他在树林救到的那个女子,不曾想她是个贼,果真如此之巧,刚好就偷到他堡中来?
他方躺下,就感觉有人潜了进来,从对方的气息中感觉不到内息的浮动,所以他便没有出声。哼!但是这该死的女人居然骂他是柳下惠!狂烈的怒火在狂烧,他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
他起身,身形一移,无声的逼近她。
水清吟突然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她,莫名的寒意从脚底蹭蹭直袭心头。
一双脚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抬起头一看,嗬!倒吸一口凉气,一个背着光看不清脸面的人居高临下地低头看着她。
“额!这位大哥,凡事有个先来后到,这姓宫的小气鬼都把钱藏起来了,我找不到,估计你也是找不到的,不然你到别处去找吧?”水清吟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是同道中人,生怕有人和她分一杯羹。
“………………”宫竞烈紧皱着双眉,该死的!她竟把他也当成了贼,难道这是她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从树林里就出言轻浮,不得不让他怀疑她的居心。
“喂!喂!你说句话呀!”水清吟干脆坐在地上,仰着头,见他不出声就伸手使劲拉扯着他的裤子,压根就没有发现他穿着的是亵裤,哪里像是来偷窃的,也没有觉察到自己这个举动有多么出格。
“是谁告诉你我是柳下惠的?我是太监?”宫竞烈把冰冷的目光移到那只拉扯着他裤子的小手,咬牙切齿道。
“啊?”水清吟呆住了,她是不是听错了?他的意思是???她惊得手猛力一扯,将他的裤子整件都扯了下来了。
她这个动作更让宫竞烈以为她是在自导自演故意勾引他,他更是怒,捉住她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啊!变态!你没有穿裤子不要拉我!”水清吟做贼的喊捉贼,明明把人家的裤子扯了下来还喊人家变态。不过,她使劲挣扎着,自由的另一只手胡乱挥舞着,慌乱中不知是捉到了什么东西,温热的一根长物。
宫竞烈的某处被她扯得疼痛不已,理智在化做一头猛兽,她是故意的!女人,为了勾引他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话:“好、很好!既然你想上我的床,那我就成全你!让你看看我是不是柳下惠!”
“啥?我说的是宫竞烈,又不是说你,你、你、就是…………喂!你干嘛?”水清吟一头雾水,突然瞪大了双眼,他、他、就是……
来不及有其他反应,她就被他粗鲁地抛到床上,这张床是他平时处理完公事歇息用的,比一般的床还要窄一些、硬一点,她一摔上去,咯得全身骨头像是被拆出来一样,痛得她龇牙咧嘴。
她挣扎着要爬起来,他就欺身压了下来,她疼痛之间大惊失色,他要做什么?该不会是想?
“你、你想做什么?快起来,重死了,唔唔……”她拼命挣扎,对他拳打脚踢都无济于事,此时她又怎么会看不出他是因为什么而这般狂怒,就算后悔自己的蛮撞也是莫及。
他猛地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本想严惩她,可一碰触到她柔嫩而芳香的唇,便欲 罢不能。他眸光晦暗不明,大手一扯,她身上的衣服便成片片碎布飘撒满地,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