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这是方才有个小叫花子在门口送来的,指名是给您的。”这时管家宫良送一只小锦囊,恭敬地呈给宫竞烈。
宫竞烈也没有心思去理会水清吟她们了,接过锦囊,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只瓷瓶还附带了一张小纸条。
他打开纸条一看,稚嫩的字迹一笔一画的写着:解药!一切安好,勿念!
末了,阳阳两个字十分显眼。因好奇凑过去看的水清吟瞅见阳阳的名字,不淡定了,一把夺过来看个仔细。
“好啊!死小子,拿到解药也不回来。一句话都没带给老娘,就想着宫竞烈!哼,真是白养了。”水清吟确认了这确实是阳阳的字迹,可是阳阳一个字都没有提到她,心里忿忿不平,口里碎碎念的。
宫竞烈唇边荡漾着深深的笑痕,拨开瓶塞,将瓶口放在鼻下轻轻一嗅,丝丝清香飘入鼻间,这该是解药无疑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让大夫查看一下。
“喂!你什么意思啊!我儿子亲入虎穴,不顾自身安危为你拿到解药,你还怀疑他要害你不成?”水清吟见宫竞烈让人检查这解药,便误会了,说得阳阳是经历千难万难、如何如何才拿到解药。
“我没有这种想法,但是不排除有人会借阳儿的手害我呢?”宫竞烈无奈地摇头,说水清吟聪明吧,可有时又少根筋。
“说得也是。”水清吟对此也不予置否,有些悻悻然。
事实证明这解药是真的,宫竞烈有了解药再也不用苦苦以内功压制毒性了。
黎筱柔不动声色地听着他们的对话,敛下怪异的神色,哪知谢秋云却时时刻刻都在注意着她,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让她原形毕露。
这时一个黑衣人出现在门口,背对着他们这一众人,水清吟却认出是宫竞炎,正奇怪他怎么不进来。
宫竞烈似乎不在意,便向宫竞炎走去。谢秋云多嘴道:“这黑衣人是谁?宫大哥会不会有危险?不行,我得去帮宫大哥!”她看到对方一身黑衣又蒙面,以为来者不善,就急着要去演一出美人救英雄的戏码。
“那是竞烈的暗卫!”谢逸轩适时地拉住鲁莽的妹妹,解释道。
“那不是他弟弟吗?”水清吟似惊讶道,目光有意无意地飘向宫老夫人。
果然宫老夫人脸色大变,立即出声怒斥道:“疯言疯语,烈儿哪里来的弟弟?休得妖言惑众!”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互相交替着。
“哦!我以为是呢!”水清吟唇角含笑,也不与宫老夫人起争执,只是心底浮起一团疑雾,有鬼!
她眼睛不离宫竞烈,很想过去听个究竟,不过最终还是没有付出行动。
“你说什么?”宫竞烈显然是难以置信,提高了嗓声。
“李素疯魔,亲自放火烧了临魔门,现在不知所踪。就连阳儿也连带着不见了,同一时间聚宝赌庄开盘,无人料想会此结果,人人惨输。”宫竞炎面巾下的脸没有任何表情,机械似地将说过的话再一次重复。
“查!查明原因,尽快将阳儿找到带回。”宫竞烈突然涌起不安之感,极担心阳阳的安危。
“喂!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水清吟最后还是按耐不住,跑过来问询原因。
宫竞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犹豫再三还是把宫竞炎的话重说一遍。
水清吟却出乎意料的平静,她是这么想的,既然赌局有开盘,那说明阳阳没事,而且他不是在纸条上写了无事吗?她猜想此时阳阳应该在赌庄乐呵呵地数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