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快救我!啊!有鬼………”黎筱柔疯狂哭喊,内心的恐惧升至极点。
宫竞烈刚一靠近,在黎筱柔距离床榻之间被一股阻力阻隔住了,探手一握,是丝线的触感,他目光一冷,往床榻的方向望去。
水清吟正得意忘形,银丝就被宫竞烈握住了,她使劲想抽回银丝,可奈何宫竞烈力道太大,她几乎快拉不住了。
这时阳阳没有再继续看戏了,他微微浅笑,暗道:爹,我说过你明天嘴唇会溃烂。
阳阳突然从怀里拿出一只小小的黑色瓷瓶,拨开瓶塞,瓶口倾斜顺着水清吟的银丝轻轻一推,药粉竟然化作一条白色细细的线,以银丝为铺垫,以可篦美闪电的速度向宫竞烈击去。
药粉突然喷开,目标就是宫竞烈的唇,他隧不及防,抬掌一扫,白色的粉末满洒于空,他的嘴唇多多少少还是沾上了一点。
可是黎筱柔可就惨了,她就在宫竞烈旁边,被药粉祸及到了,身上、脸上都沾上了,虽不多,不过估计明天会有她好受的。
被人突然暗算,宫竞烈焉能不怒,灌注了十成内力的一掌向床榻击去,掌风强劲刮得房内摆饰之物纷纷滚落在地,噼里啪啦,瓷器破碎的声音不绝于耳。
“娘!快闪开!”阳阳大喝一声,猛力一推,整个床榻居然被他推翻了,推向宫竞烈,迎上宫竞烈的掌风。
轰隆!床榻被掌风劈得破碎不堪,木屑纷飞。
而水清吟早在阳阳大喊闪开之时,就识相的躲到一边了,她脸上挂着得意的坏笑,指间银丝一抖便将黎筱柔甩出门外。
“啊!”黎筱柔被狠狠摔在门口,痛得曲卷着身子哭泣。
“大家快来看呀!黎筱柔被贼人非礼了!”水清吟快速收回银丝,飞奔到黎筱柔身上,扶住黎筱柔,暗劲一使,黎筱柔下身仅剩的小亵裤又被她撕开了大半。
水清心居然还扯开嗓门大喊,欲制造出黎筱柔被入室的采花贼非礼,幸好她与儿子、宫竞烈等赶到救下的假象。
呵呵!别怪她坏心眼,其实这样挺有趣的!黎筱柔的名声就算是毁了,不得赶紧找个嫁掉,就不会纠缠宫竞烈了。
可黎筱柔纠缠宫竞烈关她什么事?她紧张个什么劲?她这时才猛然惊觉自己似乎做得有些过头了。不、不对!是黎筱柔太欠教训了!她不愿去承认…………
任凭黎筱柔怎么挣扎,水清吟就是死死的抱住她,不肯撒手。
“阳阳,那贼人都跑了,还不快追!”水清吟见陆陆续续有人赶过来,便对阳阳使了个眼色,咳咳!这做贼的喊捉贼的事似乎做得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阳阳早已站在宫竞烈面前,两人之间缓升着紧张之感,好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弓上的箭随时都可能离弦而发。这时被水清吟这么一喊,阳阳褪去那不属于他年龄该有的冷峻之色,笑开了!笑得非常嚣张与得意。
“爹,贼人都跑了,还是赶紧派人去捉吧!表姑被玷污了,这名节已不保,总得有人负责吧!”阳阳的小手扶着下巴,还可爱的对宫竞烈眨了眨眼,总之这模样非常欠扁。
“水清吟,我要杀了你!你害我!水………唔唔………”黎筱柔怒吼着,挣扎着,红了双眼,不知是气的还是哭的,喊到一半就被水清吟捂住嘴巴。
“哎呀!筱柔,你别激动呀!居然被刺激得神经错乱了,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把那个贼人揪出来,还你一个公道。”水清吟一脸痛心,安慰道,故意提高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