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到啊!我们半路就被人打晕了,醒来东西都没有了,您看看我们连外衣都被扒了。”钱掌柜苦着脸,无奈极了。
经钱掌柜这么一说,宫良才注意到她们身上确实少了外衣,只剩下中衣裤。她们也没有必要作假,突然眼睛大睁,大喊:“你们看着她们!”
吩咐属下看好钱掌柜他们,飞也似地往清然居跑,来到水清吟的房间后,竟不顾规矩就在门口大声喊叫:“夫人!夫人!”
久久不见回应,心知不妙,竟用力踹开房门,房里哪里有水清吟的影子?只有散落一地的衣物。
宫良被惊得脸色发白,水清吟居然在堡中不见了,他可是要负非常大的责任,堡主绝对饶不了他。
他匆匆忙忙让人通知宫竞烈与阳阳,并遣派人去寻找水清吟的下落。看这情形就是有人在途中就打晕了钱掌柜与绣娘,然后扮成他们的模样混进宫家堡掳走水清吟。
宫竞烈急三火四地赶回宫家堡,他这才知道原来商行着火只是调虎离山之计,而钱掌柜她们确实是被人在途中暗算了。
他派人大肆搜查,自然第一时间就想到那些恒国人,可得到的是那些恒国已经离开夜廷国的消息。要是如此还不明白是恒国人掳走了水清吟,那么他就真的愚不可及了。
“太卑鄙了,娘不愿意去恒国就使出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阳阳气得直跳脚,着急得红透了小脸。
“他们暂时不会动清吟的,你们可曾听说过关于恒国七公主一事?”元夙语气平静地说道。
“早在那些人找来时,我便知道清吟就是当年恒国失踪的那位七公主了,难怪上回会有恒国人寻她的麻烦,不过只怕她自己也是不清不楚的。”宫竞烈说道,他之所以没有事先与水清吟说是因为不想让她烦心,更不想她回恒国,说到底他是有私心的。
“娘她最不喜欢卷入这些阴谋诡计之中了。”阳阳当然是知道恒国人找上门的事,自然知道原由。
原来二十年前,恒国一位宠妃产下一名公主,在公主之中排行第七。出生之时天生异象,满天星辰骤多,本是初一却圆月如盘,整夜亮如白昼。一道白光射入产室,婴儿便出生,啼哭之声极为洪亮,且婴儿背后竟然绘有一面复杂的图案,疑是地图。
当时恒国的国师测了一卦,此女生来贵不可言,背后那图案是藏宝图,得此女者如得天下,必成天下首富。
就是因为这位国师的预言,将这个甫出生的七公主推向风尖浪口,人人都想得到她,从出生不到数个月便经历了无数次争夺。
因为这个七公主,引发了一场场战争,最后还是因为一场宫变而不知所踪,恒皇平定了宫变之后便到处寻找七公主的下落。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不曾放弃,大概也想不到七公主会成为江湖上有名的妙手神偷吧!
“我猜那时候因为娘被赋予那些不平凡的光环,于是便被人用身体栽种血珊瑚了,不知是恒皇所为还是离开恒国皇宫后才被人种下的。”阳阳撑着小小的下巴说道,心里非常为娘亲心疼。
阳阳是知道娘亲并非真正的水清吟的,却要替她接收这么多麻烦,而娘还是不明不白的。
“清吟背后并没有图案!”言下之意她不是七公主,说不定是弄错了,宫竞烈非常希望她不是。
“有些绘在身体上的图案是会随着时间而淡化,除非有特殊的契机。”元夙叹道,一旦证实了水清吟就是恒国的七公主,那么等待她的就是无穷的麻烦。
七公主的现世必定会引起天下大乱,暮时,生灵涂炭,苦的还是天下百姓。人心总是贪婪险恶的,水清吟又是何其无辜的女子。
“我们即刻启程前往恒国,务必赶在她进恒国皇宫前救下她。”宫竞烈满心忧虑,若是可以,他只愿她只是一个非常平凡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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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越!快放了我,不然我要你好看!”水清吟被点住穴道,一路嚷个不停,嚷累了就歇息,让人服侍着喝口水解渴再继续制造噪音,虐待墨越等人的耳朵。
墨越等人可真是苦不堪言呀!这位又是打不得、骂不得的主,还得好生伺候。
本来受不了了,想连同她的哑穴也点了的,哪知她却威胁他们要是敢点她的哑穴,那么就算进了恒国皇宫她也不开口说话,只当做自己是个哑巴。这哪里行啊,要是真如此,那么他们还不得被皇上降罪了。
“听到没有?墨越,你给老娘滚进来!”水清吟气不打一处来,这群无耻之徒居然易容成钱掌柜与绣娘的模样来骗她,还迷晕了她。
“公主,你还是歇歇吧!您不累,属下听着都觉得累。”墨越对她真是头疼不已,真想一掌劈晕她得了。
“你滚进来,我有话跟你说。”水清吟想要诱墨越进入马车,哼哼!
“公主您有话就在外面说就好,属下没有耳疾。”不用想也知道进去肯定没有好事。
“你不进来是吗?那好呀!到时我就告诉你们皇帝就说你一路上总是非礼我、强 暴我,还偷窥我洗澡,呵呵!我还要大肆宣扬。”水清吟嚷得大声,相信车外的人府听到了。
车外的众人也确实是听到了她这番大胆的言论,个个憋笑不已,对墨越可是报以万分同情。
墨越气得脸色铁青,却发作不得,不得已只好进入马车内,迎接他的是水清吟得逞的奸笑。
“公主,莫要毁了属下的名声。”墨越咬牙切齿道,他脾气本来还算不错,做事稳重淡定,可是自从遇见水清吟之后淡定神马的都是浮云,与他绝缘了。
奈何她是公主,这次他奉命带回恒国的主子,更是不同于其他公主,可偏偏她就是有把死人气活、活人气死的本事,别人不气专气他。
忍住、忍住、忍住,墨越深吸一口气才平定了满腔怒火,生生地忍住了将水清吟给掐死的冲动。
“啊!墨越,你别摸我呀!不要呀!”水清吟唇角上扬,突然放声尖叫道,声音显得非常惊恐。
“闭嘴!”墨越终于忍不住暴喝出声,为防她继续诋毁他的名声,他捂住了她的嘴巴。
可惜太迟了,车外的人早就听得一清二楚,脑子里纷纷染上有色的思想,人就是这样,明知不可能是真的,却无法阻止想入非非的念头。
“你!”墨越掌心一阵酥 痒,惊得他缩回手,俊脸涨得通红,羞愤地瞪着水清吟。
“哈哈哈哈………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只不过舔了你一下就害羞成这样,真是太有趣了。”水清吟哈哈大笑,她被捂住嘴巴不好受,于是就使出无耻的招数。
她舔了一下墨越的掌心,以她对他三言两语就得来的了解,知道他是个容易害羞的男子,所以才敢这样做。反正宫竞烈不在,不怕他吃醋。
“你真是太放荡了,身为一名女子怎么可以如此、如此……”墨越几乎快说不下去了,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一个女子如此调戏,更是第一次与女子有肌肤之亲,他的心跳得极快。
以前不是没有貌美的女子想要亲近他、甚至勾引他,可他从来就不为所动,心底除了厌恶还是厌恶,哪里生得了旁的心思。
可是为何对水清吟他非但厌恶不起来,心里竟然还有一丝丝令他无法忽视的喜悦,莫非他中邪了不成?
“如此、如此怎么了?你说呀!”水清吟故意戏谑道,哎呀!这年头还有这么纯情的男子,真是稀奇!
“公主,请注意颜面。”红潮渐退,墨越压下心里的悸动。
“哦!那要怎么注意呀?我不懂,你教教我。”她丫的就是一个女无赖,这会偏要装得一脸无辜。
“………………”无语了,墨越这辈子都没有遇到像水清吟这样厚脸皮的人。
“哎哟喂!我肚子好疼呀!”水清吟突然脸色煞白,一副痛苦之色。
“公主,您怎么了?没事吧?”墨越被惊得慌了,有些失措。
“你耳聋啦,没听到我说肚子疼吗?你他妈的!真是疼死我了,还不快解开我的穴道,呜呜………肚子疼还不让人捂啦?”水清吟无比委屈,大大的眼睛储满水份,好像随时都准备放声大哭一样。
水清吟如此可怜兮兮的神情,配上她绝美的容貌当真是楚楚动人,只要是个男人都无法不产生怜惜之心,纵是铁汉也化作绕指柔。
“公主莫哭,属下马上让人请大夫。”墨越立即让属下先赶往前面的小镇请大夫,后回到马车上急忙解开她的穴道。
“我好疼!”水清吟一头扎进墨越的怀里,嘤嘤而泣。
墨越被突如其来的软玉温香震得浑身一僵,丝毫不敢动弹,俊脸再次充血,比方才更加红了。
埋首在他怀里的水清吟突然无声浅笑,伸出手指往墨越身上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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