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伴随着一声咳嗽的声音,张兴突然一下子就醒来了,他看了一看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小房间里面,周边拉着帐篷,然后有一个人站在他的旁边,那就是他的儿子河厌西湾。
“妈妈,你终于醒了。”
张兴看了看自己的手,上面包着一层纱布。
“是的,我醒了,孩子但是你哥哥他……”
“哥哥都快差点杀了我们两个,你为什么还可怜他?”
“我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原因,但是我是亲眼看着他长大的,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应该是暗中被人调换的灵魂,可惜啊,他已经再也回不来了。”
“妈妈,那你是怎么知道他会来杀我的?他已经杀死了二哥,正要……”
“什么?你说都已经……”
“是的,妈妈,当时我晚上起来经过他们两个房间,就看见大哥遇到此下去杀死了二哥。我正想走,装作没看见,结果被哥哥发现了,于是他过来就。”
“我就你这么一个孩子了,那你将来就是这国家的皇帝了。在这片大陆上,还有一个强大的国家,是宋国,你一定要完成你爷爷的梦想。”话落,杉然泪下。
这浓浓的母爱使我深深地认识到:即使你是一只矫健的雄鹰,也永远飞不出母爱的长空;即使你是一条扬帆行驶的快船,也永远驶不出母爱的长河!在人生的路上不管我们已走过多远,还要走多远,我们都要经过母亲精心营造的那座桥。人的生命似洪水奔流,不遇着岛屿和暗礁,难以激起美丽的浪花。
母亲突然想到了什么,手指指向了一个方向,河厌西湾随着这个方向看了过去,那你是一张陈旧的桌子,上面放着一本古书,他走了过去,拿了起来,打开却发现这是二哥的日记本。他拿过去给了母亲,母亲翻了几页,就看到二哥写下的几句话。
“我家乡的春天,每年总是生机勃勃、绿意盎然。春天来了,但是又能从什么地方发现春的信息呢?别着急,跟我来。我又和妹妹相约来到田野,发现春在田野里。松软的泥土散发着清新的湿润的气息,冬憩后醒来的麦苗儿精神焕发,展现出一派蓬勃盎然的生机。溪水欢唱,如母爱的乳汁,与土地和麦苗的血液水**融。春在池塘边,鱼虾畅游,蛙鼓抑扬弄喉嗓,柳丝婆娑舞倩影,阳光水波交相辉映,洒落捧捧金和银。春在天空,燕语呢喃,蝴蝶翩跹,风筝高飞,浓浓春意弥漫洁白的云朵间,甜脆笑声穿梭浩瀚的九天。春天在果园,红杏流火,桃花漫霞,梨树飞雪,蜂蝶追逐喧嚷,酝酿生活的甘甜和芬芳……春天的足迹,无处不在。”
“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报皇后,皇太祖已经快不省人事了,既然你已经醒了,快去看一看她吧!他让我捎话,叫你赶快过去。”
河厌西湾缓缓地将母亲从床上扶了起来,一颗就像他爷爷的房间赶去。
可惜已经晚了,就在踏进门的前一刻,那位老人已经安然的离世。
“皇后,节哀顺变。”
张兴呆在原地,没有说话。
她的老公也是这个国家的皇帝,就跪在床前,泣不成声。
那一位大臣从床上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张兴,告诉他,这是皇太祖临终前的一封信。张兴没有打开,而是把这封信递给了河厌西湾。
他拆开信封,里面是一些潦草的字迹,他把它读了出来。
我们开始老了,慢慢就要不断面对这样的离去,你没有办法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做的只有接受,你能做的,就是在可把握的时光,处理好和亲人的感情,请节哀,哀换不回逝去的爱
葬礼
举国上下都派出了一位代表来到了这偌大的皇宫,清一色的黑色衣服,一排一排站在墙壁的边缘,有人偷偷哭泣,有人抱着皇太祖的相片。
一个棺材缓缓的抬了出来,全场一片萧然,河厌西湾看着抬着棺材的妈妈,不知道为什么都哭了。忽然她诧异的发现,站在母亲后面的抬人为何有些熟悉?他的思绪突然拉入来了恐怖的梦魇,无数扭曲的触手向她缠绕而来,老鼠恐怖的鸣叫声,像章鱼一样的巨大怪物。而那张章鱼的脸,他记得,他非常清晰的记得,因为每一次被吓醒,都是因为看到这恐怖的脸,而每一次,他想去回忆这恐怖的脸,却又怎么回忆不起来?而站在母亲后面的那个人的脸为何如此相似?忽然一下子,整个皇宫突然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然后一个落单的章鱼头,就这么向他飞了过来。它非命的奔跑,却发现自己的速度还是太慢了,眼见着章鱼头砸来,他大喊了一声,却发现这也是一场恐怖的梦魇。
他在向母亲看剧,却发现母亲后面已经没有人了,她清楚的记得,母亲占的是第二排,然而,现在母亲却站在了第三排。
(第六章预告:下一张太神秘了,所以这一次就不剧透了,等着看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