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松开手,见她整个人像是快瘫软在地上,他眼捷手快的接住,紧紧楼入怀中,面对着贵宾们假意的笑 “各位,别再往这边看了,我家媳妇都快羞死了。”
忽然有个男人走向他们面前,是一名服务员刻意的走来樊纪天身旁,假动作的端着盘子,另一手往胸口藏去,瞬间手里拿起一把尖锐的刀子,见这男人没有察觉恶狠狠的向前刺去。
“哇!”这声音并非樊纪天的惨叫声,是那位男服务员的凄惨声。
樊纪天动作很利落,他老早就感觉到旁边有一股杀气,可想而知这三脚猫的功夫根本刺杀不了,被他完全的识破,大手毫不留情的把他手臂往下一折,痛得他生不如死,像是快断掉了。
“怎么?老总扮成服务员的模样是新把戏吗?”他冷酷的面对着,这位服务员太老气穿着一身服务员的服饰掩饰自己的皱纹,最终还是被樊纪天给看破。
“樊纪天我要你还我公司!”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大喊着,愤怒的眼神,激动不已的情绪,就连喊出来的那道声都是嘶哑的。
樊纪天淡漠的眼神睥睨着,神态自若的面对着眼前 “老总,你挪用公款去养外面的女人是你的私人事不错,但法律上挪用公款是有罪的你不是不知道的老总。”几天前他接到了一通有关林飞南的事,而他私下调查的那些資料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这公司居然出现这样的老板真是不幸,再说是一间即将快倒闭的公司,由于最近的资金不足,于是,樊纪天趁这机会把那间公司强制收购成为樊氏企业集团的一部份,也好让那些无辜的职员有个交代,自己倒是做了一件善事。
“樊纪天,你这个卑鄙小人趁人之危的混蛋!我要你死!”林飞南气得快吐血,恨不得让这种人消失。
“你想要我死?你是傻瓜吗?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又多了一条什么罪了吗?哼,那我就来告诉你,你犯了是蓄意谋杀的罪!”樊纪天无情的将林飞南推开,见他重重的倒在地上,正要爬起来反抗时,却被他身边的手下捉住 “直接带去警局。”
“是。”
“放开我!樊纪天你不得好死!”林飞南哀怨的眼神看着他,一声愤怒叫声渐渐的远离消失在周围人的面前。
同时,在姚若馨周围的贵宾们开始说起闲话来,他们说的每一句都传入到她耳中 “唉,妳看,又来一个不知死活的,竟敢来招惹樊纪天,真是个愚蠢的人。”一个高贵气质的女人与旁边的朋友聊着。
“没错,而且我还听说那个林飞南欠了樊先生一大笔都没还上,樊先生之所以会这么对他是应该的,这种借钱不还的人下场就是凄惨。”另一个女人表情上明显的是幸灾乐祸。
姚若馨很淡定,装得一副无关紧要,却目不转睛的看着樊纪天。
那个叫林飞南的人,下场会是什么,虽说在樊纪天口中说的,那个男人是典型的社会败类,但问题是,樊纪天真的会送他去警局吗?
记得刚才听到那女的讲了什么 “又来一个不知死活的”这么说来想要樊纪天性命的人不只林飞南一个,所以樊纪天不可能会放过想伤害他的人!
“老婆,吓着了吧,别怕,我人还活着。”樊纪天牵过姚若馨的小手,紧紧握住,表现出每个夫妻之间都会做出来的反应,互相守住彼此的这一段时刻,他的唇温柔的靠近,见她呆滞的望了几眼,正要吻上去,却被突然伸出的小手给捂上。
他愣了住,眼神很平淡,感受到那只小手发抖着。
“纪天,别让人看笑话了,今晚可是夏华集团的庆功宴,我们别再抢镜头了。”她机灵的为自己留个活路,要是硬碰硬的面对肯定吃亏的是她,樊纪天是个大人物不能让他丢了面子,这一点他很清楚的。
“妳说的没错,我们回家在继续也行。”樊纪天暂时放过她,大手瞬间松了开,他故意留下令人遐想的一段话,最后轻轻吻上她额头。
“呵呵,樊先生与姚小姐的感情真是令人羡慕,不过我得必须打扰了,有点生意上的事想和樊先生聊一下,不知樊先生可否?”一位青年男子走过,鼓掌的拍响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以及樊纪天和姚若馨。
“哦,当然行。”樊纪天点着头答应,跟着那个人离开。
见他走远,姚若馨终于松了一口气,感谢那位先生实时的出现救了她一命,否则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如何继续跟樊纪天待在这沉默的气氛下。
没多久,姚若馨独自的在外面的阳台看着天空的夜景。
此时,一个女人气质高雅的走了过来,手上拿着红酒杯瞧着她,上下打量了她,似乎只见到了姚若馨表面上光鲜亮丽的模样,实际上完全不清楚她的背后藏了些什么,但她不想知道太多,因为这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问妳,妳是怎么跟纪天认识的?”女人不悦的表情面对她,非常无礼的质问。
姚若馨望了她几眼,没想到这女人叫樊纪天叫得这么亲切,像是已经认识很久的感觉,不过那又怎样,他要跟谁交往是他的事与她无关。
“夏小姐,妳好像对我们夫妻俩的事很感兴趣?”她没有吃醋,只是单纯的觉得,现在的角色是樊纪天的妻子,要演就必须要演的像。
夏丽澄带着有企图的笑,嘴角微微扬起,将手中的红酒递给她 “妳知道吗?妳的一生就像是这杯酒,看起来红艳,诱人,可惜,没有了红就等于是空的,呵呵,妳应该不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吧。”
姚若馨确实没听懂夏丽澄说的意思,不明白她想表达的是什么,不过,她说的这些话像是知道了什么的样子。
“夏小姐,妳要是想说什么就直说,我或许还听的懂,但请妳别把话说的不清不楚的这样我会很头疼的。”
“好,那我就直说了,其实妳根本不是什么千金,妳只是樊纪天买下来的女人吧。”夏丽澄得意的笑了,见她一脸错愕的神色,愣了半晌,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可想而知,是樊纪天告诉她的。
“夏小姐,妳都知道了怎么还问我刚才那个问题?”
我不在意,别人眼中是怎么看的,因为我问心无愧,我承认,我的身分就是卑微,配不上樊纪天高贵的身分,但那也不是她能可以改变的,有的人一出身就是含着金汤匙,有的人一出身却是个破碗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命,这一切是注定,不会有所变化。
“姚小姐难道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这件事吗?”夏丽澄高傲的气势压过对方,见她明显怯懦的后退一步,咬住下唇没敢吭一声。
“夏小姐,想说的话自然会告诉我不是吗?”一脸平静,心没有一丝疼痛,这女人跟樊纪天的事,她根本不想去了解,只想着避开。
“也是,那我就告诉妳,我和纪天之间不单纯,该做的都做了,怎么样?”夏丽澄不害臊的说了,没有反悔的意思,表情变得更加讨人厌。
是吗,该做的都做了,哼,真是太可笑了,居然樊纪天都已经跟她有了亲密关系,那为什么娶的人不是夏丽澄而是她,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总是令人难以捉摸。
姚若馨并不想争论什么,但见夏丽澄那副嘴脸心情就不舒畅,手中的红酒杯递还给她,原来面无表情的却有一点变动,她笑,宛如被人掐住脖颈痛苦的笑,她没有伤心,却只有疼,是哪里在疼,是她的心,不是因为心碎而痛,而是因为樊纪天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动如此的痛。明明就是一场没有爱情的婚姻,每天和樊纪天睡在同一张床上,却没有发生关系,想想,这还真是可笑,不过更可笑的是,他抱了眼前这个看似骄傲的女人,娶的却不是她竟是自己,全天下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就只有他了!
“夏小姐,关于妳与我先生的事,我希望妳还是得明白这一点,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妳堂堂一个夏华集团的千金当着纪天的妻子面前说了这么无耻的话,不怕被人说是破坏婚姻的第三者吗?”
“妳!”夏丽澄瞪了她一眼,没敢多说半句。
不错,在别人眼中她就是个小三,可是那又如何,反正樊纪天根本不爱这女人,只是想玩玩而已!
“夏小姐,别气、别气,否则会老得很快,若是长了皱纹,这样纪天会没敢在要妳哦。”姚若馨装得一副没事发生,哄着眼前快气炸的夏丽澄,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不用看了,她使了个眼色,表现出坏到骨子里的一面。
“妳别太得意,纪天爱的人不是妳!”
“妳说的是,不过说不定他并不会爱妳。”她非得气死眼前人。
“妳!”夏丽澄咬紧牙关,那愤怒的眼神如一把浓浓的烈火。
“唉,同样是个女人,我们何必为了一个男人为难自己呢。”她像是说了个道理,指指夏丽澄的小脑袋,脸上的表情彷佛在教导着小学生。
“呀──姚若馨!”她气得直称她全名。
“是,我没耳茸听的见。”
一个火山一个冰山,所谓水火不容,再继续待下去肯定会出大事的!
这时,樊纪天与对方的生意谈完后,就赶急着来找姚若馨,他经过阳台,见她在这与夏丽澄聊天,他大步的向前走去。
气氛有些不对劲,夏丽澄不晓得在气什么,那眼神像是要把姚若馨吃了,挺恐惧的说。
“夏小姐,怎么,我老婆做了什么让您不高兴的事了?”他接近了两个女人之间的争斗。
“不,没什么,只是见人得了瓜子自己只有瓜子壳在那纳闷着,不过我并不介意。”夏丽澄故意说得令人听不懂,那神色却是在紧告她,最好别在樊纪天的面前乱说什么话,否则咱们走着瞧!
她的话多有分意思,简单来说就是人们常说的,见人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这句话指的就是姚若馨,不过她好像用错词语,她一点也不觉得心里是酸的,全然没有这种感觉。
樊纪天似乎察觉到夏丽澄跟姚若馨说了什么,顿时脸色沉了下来 “夏小姐,无论我老婆对妳说了些什么,请妳别放在心上,她还不懂事而已。”
这两人之间像是在打了暗号,又故意在面前数落了她。
他们两个眉来眼去的,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要不是那张身分证背后的名子是我,或许别人还会以为夏丽澄才是他樊纪天的妻子呢。
“时间不早了,我先载我老婆回家,夏小姐,改天亲自登门拜访,向您赔个不是。”樊纪天没多想,牵着那只小手紧紧攥住,使劲的一拉让她整个人倾倒在自己怀中 “走吧,亲爱的。”
离庆功宴的结束还有一段时间,接下来是夏华集团董事长最后的感言,但樊纪天并不继续待着,他要找的人并没有来到这,看来得到的消息不是事实,江诚集团的总裁根本没有参予今晚的庆功宴,这还真令他感到有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