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摔了个狗吃屎的落魄下场,脸径直贴在地上的食物。
其中一个人比较幸运,脸贴在烤土豆上,只是弄得满脸皆是土豆;另外一个人比较惨,嘴巴张开,大块面包横着塞入嘴里,差点呛到。
两个人眼见自己如此狼狈,而且是在艾迪尔兰家里,于是赶紧爬了起来,把脸上的、嘴里的食物全给清理干净,看动作便知极其嫌弃。
“呸呸呸,什么玩意……”
这两个人爬起来之后,竟然发现张尘在一旁嘲笑他们,心里自然不是很爽。
被打还不止,最重要是被一个身份低贱的人嘲笑,日后让拥有这般身份的他们在红木村怎么立足?
当即怒言说道,“你别给我得意忘形,刚刚是我们不小心摔倒了。”
“不小心摔倒?所以狗吃的食物咋样?地上肮脏了的食物味道如何?好不好吃啊!”张尘笑着说道。
两个人心里怒了,“你别特么给我废话,看你是不知道疼是不会认错是吧!”
说罢,两个人擦拭了嘴,又想继续教训张尘。
但这一幕,被母亲所瞧见,心里的胆都要提上来,害怕出事,就要过去阻止。
奈何张尘却劝母亲坐下,只管看好戏便可,无奈,她只好依照自己的儿子所说的去做,又退回到椅子坐下。
就在张尘瞧着母亲坐下后,目光回到前面时,两个人再一次朝张尘袭来,但此次他们已然不是空手挥拳,反而是不知从哪弄来的木棒。
对准张尘就使劲胡乱挥舞,比起方才力道更加之大,看样子是不打算手下留情。
可是曾经作为一名,小有本事的老玩家张尘,又会岂易被两个人打倒?
但没等他动真格,已然不需要动真格。
两个人绝对是预判先知选手,能提前知道张尘啥时候往哪边躲。张尘躲闪到右边,他们全打在左边;张尘低下身子,他们就打在上面……
可以说他们的木棒尖连张尘的衣服角未曾碰到过一次。
最让两个人很气是,一番折腾下来,已是累得气喘吁吁,连拿起一根木棒都感到费劲。
不得不停下来歇息!
当他们再次抬头看时,发现张尘竟然站在他们面前悠哉悠哉的晃来晃去,你说气不气人。
两个人气愤的说,“有本事你站着别动,跟我们两个打。”
“好啊!你说的,我不会到处乱动,来吧!”
张尘无所谓的说道。
他肯定是站着不动,方才只不过是与这两个人闹着玩罢了,若是动真格,他们早就不知道去哪找牙了。
如今,他们已经疲惫不堪,站着让他们打,也未必打得着衣角半分。
话完没几秒,两个人瞧见张尘果真站在门口前,一动不动,还以为张尘这是高看他的实力。
而这两个人只知道,一个身份低微且是无业游民的村民,能会点啥啊?
于是,两个人互相面面相觑,然后重新拾起木棒,脸露阴笑。
再看这一幕,他的母亲确实很担心,但扭头看见张尘很淡定,似乎对这很有把握,不会使得自己受伤,也暂不担心起来。
两个人整理下各自的面貌,以及衣服,紧接着再次提前手中的木棒,朝着张尘猛然来袭。
本认为这下没地方可躲,却令他们两人怎么也没想到,接下来的发生的更让他们憋上一肚子气。
眼看木棒快要抵达张尘的面前,怎么也不曾想到,张尘竟然顺手拉扯一下他们手里的木棒,紧接着低头躲闪退到一旁,露出身后的大门。
两个人脚下一个没站稳,直接的狠狠摔了出去,摔在外面院子内几米开外的地方。
张尘隔着一栋墙壁都能听得清楚两个人的惨叫声。
话说,今天打赢两人,可毕竟如此一搞,弄出的声响过于大,他母亲害怕惹来村里的温峤村长过来,一旦到了那个时候,一切情况不好办了。
母亲不再坐着袖手旁观,起身夺门而出,去瞧看摔出外面的两人什么情况。
见母亲出去,张尘自然而然跟上。他出去并非担心外面那两人的情况,反而是担心如果两人站起来,若是有村里其他人刚好经过家门口,无意中放眼看见里面的情况,而自己的母亲出去,摊上事情,那可麻烦了!
张尘跟在母亲的身后,一直来到外面院子。
现场一片狼藉,地面上的草方块被牙齿啃掉一片,露出了泥土颜色,还发现那两人仍是坐在地上,各自捂着的屁股,以及擦得赤红的脸,还疼的嗷嗷叫声。
若是平时,只一摔不要紧,现如今却是被人耍了,最可恨是被村子里一个地位低贱的村民给耍,被弄得摔了个头晕目眩,分不清东南西北。
两个人感到自己颜面丢尽!
现在,刚从地上爬起身来,又看见张尘这一个如同僵尸,让人见了想打的人,两人心里的怒火已经达到顶点。
“艾迪尔兰,告诉你,现在你已经摊上大事了,等我告诉村长,看你有什么好果子吃。”
而另外一个人捂着嘴巴,只因刚刚狠狠的一摔,嘴与泥土方块亲密接触,吃了一嘴泥土,还给他干没两颗牙齿。
说话的时候,还不免会漏风!
只得听见他模糊词语的说道,“对,等我们回去……把……把事情告诉给全村人知道,让你好看,还有你埃丽娜,别高兴太早了。”
没等张尘继续送上两句话,两人已然仿佛是过街老鼠,灰溜溜的离开院子,恨不得屁滚尿流的跑出去,离开了大门。
见此,张尘的心算是平静下来,可以说胆敢欺负他亲人,乃至朋友,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可他心里是高兴,但同在一旁的母亲,脸上却露不出半点开心样。
如若是轻轻一骂不紧要,紧要是动手打了人,对母亲而言,他们可都是村里的贵族一般。
红木村,处境于亚拉雅瓦最边缘地区,生活环境恶劣,只得他们身份在亚拉雅瓦内身份最低的人居住。
不仅如此,没曾想,温峤这家伙还从中弄出个什么以产出粮食划分村里的地位。
他是村长,况且身边的还有上面的人保护,谁敢不服从他?
只能敢怒不敢言!
刚才,那两个人的职业虽是村里的农民,但他们每一年交纳给都塔之城上头的粮食,比要求多出整整一倍,能有如此能力,必然得到温峤的夸赞。
也相当于温峤身边大红人。
张尘动手打的并非他人,好巧不巧正是这两个家伙!
母亲叹息道,“只怕他们被你打了,该会去寻找村长告状,到时候又会有麻烦!”
告状便告状呗,这有啥值得好担心的?
昨晚,张尘也不是一样打了看守村门口的两个壮汉吗?
那个时候,村长一样在场,却拿他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