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走后看着少年的背影,不知是在想什么
这个人还真是单纯。
希望这一个月,会很有趣…
————
卞白贤:“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
我摇摇头
过了一会,开口“好像……有一个了字”
卞白贤“那你叫边了了好不好?我叫边伯贤,你叫边了了,我们用一样的姓!”他开心地拍拍手掌。
(选项)
1.
感谢(卞白贤好感加一)
2.
拒绝
(选项结束)
“谢谢”你低下头小声的说,却掩不住眼中的嘲讽之意。
“你的名字很好听,你那么白,我可以叫你白贤吗?”
卞白贤开心地咧嘴:“好啊好啊”
其他人都叫他傻子,父亲和老师们叫他白贤,了了叫他白贤。
父亲和琳琳都是他喜欢的人!
陆了了:“白贤多大了?一直住在这里吗?”
卞白贤:“白白二十一岁了喔。”
“本来白白都要上大学了,可父亲不准。所以住在这里了,每天会有阿姨来送东西。白白只能待在家里……很无聊……”
“每天都只有白白一个人,没有人陪白白说话,陪白白玩。白白只能看电视和书,一遍又一遍,每个演员,每句台词,白白都能记住了。
虽然在学校也没人陪白白,还打白白,但是至少白白可以看他们玩。
他们会好多好多游戏,白白也想和他们一起玩。可他们说白白是傻子,不跟白白玩“
卞白贤的眼眶红了,他一直希望着可以和其他人一起玩。
梧桐树下的欢声笑语传入耳畔,窗前少年羡慕地观望,想融入其中,可那终究是个美好的梦。
每当他鼓起勇气向他们走去,向他渴望的事物走去。得到的只有嘲笑或殴打。他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啊。
母亲不要他,父亲不喜他,同学讨厌他,老师嫌弃他。
他是个私生子,是个傻子,他的出身决定命运,无法更替。他属于黑夜。
生于黑暗,便不能幻想光明。
受伤的,心痛的,只会是自己。
“了了。”
他轻声呼唤我的名字,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颤抖。
“如果你什么时候想起记忆,要离开白白。可不可以多留几天,多陪白白一会?白白不贪心的,哪怕只有一天,白白也会很开心的。
白白只是一个人太久,想要有个人陪白白说话。一会儿也好,白白不贪心,真的不贪心。”
可为什么?他们都不喜欢白白?
(选项)
1.
心疼(卞白贤好感加一。)
2.
同情
3.
无感(隐藏数值加一)
我轻轻抱住他,闻着他身上清新的青草香。
“我答应你。了了承诺白白,会一直陪着白白。”
在做为边盈的日子里,我予你承诺。
纯洁的少年深陷泥潭,我予你希望。
君是满天星辰,吾愿尽其一生,护君安康。
我们保持着这个姿势,久久未分离。因为感到肩上一片湿润,抱住我的那双手啊,愈发收紧,诉说着主人的惶恐不安。
时针滴答走着,在这一刻,有人相伴的一刻,这个纯粹而善良的少年打开自己的心门,宣泄心中累积已久的委屈。
他是美丽的鲛人,歌喉动人,他的每滴眼泪会化为洁白的珍珠。
良久,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卞白贤抬头看了眼钟表,11点。
慌张的起身:“了了你先进那个房间躲一下,父亲不允许除了阿姨以外的人进房子,你要是被看到了,阿姨一定会告状的。”
了了是上天赐予他的礼物,他只希望,这份礼物的保质期可以长一点,再长一点。
长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长到精卫填满了海,牛郎与织女相见;长到太阳陨落,星星不再闪烁。
我顺着他的意思进了房间。
一个肥胖的中年妇女粗暴地推门,匆匆走进来,不耐地把东西扔到桌子上,开口道:
“傻子,你今天的食材。”
卞白贤“阿姨!”
卞白贤突然叫住了那个肥胖的中年妇女。
阿姨:“干嘛!”原本正要离开的她,停了下来,想看看这傻子有什么事要说。
卞白贤:“你以后可不可以多带点食材?”
家里多了个人,他怕了了吃不饱。
阿姨:“你是猪吗?一天天吃那么多,我能给你这个傻子买东西就不错了。你小子还得寸进尺。”
她今早被女儿气的要死,卞白贤比举无疑是在找打。
可是她忘记了,谁是主谁是仆了…
说着,抬手便要来打边伯贤。
(选项)
1.
出门帮助(卞白贤好感加一)
2.
无动于衷(隐藏数值加一)
陆了了:“住手!”
那是你的玩具,在你玩腻之前,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他。
在做为边了了的期间,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的白贤。
他是初晨的阳,是朝气与活力;他是傍晚的月,是温柔与长情。
阿姨:“好啊你个傻子,还找女人。生活过的很滋润嘛”满脸横肉的阿姨,说话的时候肉一抖一抖的,好不油腻。
阿姨对边伯贤怒斥,又转而朝向我:“你又算哪根葱?滚一边去。”
我笑了笑,预示着危险的到来。
阿姨看着眼前这个的女人,婀娜多姿,就连笑容都千姿百媚,眼中闪过一丝妒忌。
陆了了:“你不过是个保姆,不尽好自己的职责,还敢欺负主人,你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吗?”
你随意拨弄一下自己的指甲,轻飘飘的言道:“白白啊,如果和你爸爸打电话说了这件事,这个阿姨会怎样呢?”
阿姨略显慌张:“卞白贤,我照顾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可别狼心狗肺!”心里想着这个傻子应该不会告诉老爷吧…
她转眼又看到了你,心里面咯噔一下…
陆了了:“你自己知道什么结果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果敢再做半分越界之事,白贤父亲可以轻易让你找不到工作,至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心里有数。”
指甲轻抚过妇女的面庞,似利刃令人心惊胆战。
朱唇轻启:“滚。”声虽不大,但是足以敲在了这个妇女的心里,让她记住今天的所作所为,又或者是以前的所作所为?这个阿姨心里也是跟明镜一样吧,是个聪明人,也是个蠢人,聪明过头,就是蠢了嘛…
阿姨苦着脸地匆匆走了,卞白贤却坐在地上微微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