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柯回来时手中抱着一堆棉花,月白栖一看就知道这棉花质量非常过关。纯天然无污染,月白栖一边感动一边想着对策,但是脑子陷入死循环,走不出来了,她又是来经期,心情可谓十分烦躁不安了。
以至于扶柯都明显感受到了,晚上,扶柯将洞里的火烧大,虽然他真的真的非常讨厌火,但是雌性发情必须注意保暖的。而且,他感觉像月很不开心。
扶柯碰了碰月白栖的小脸,问道:“怎么了?月,很难受吗。”
月白栖看着扶柯欲言又止,她怕是说了也不顶用吧!哎,愁啊!
一连五天,月白栖皆是愁眉不展,茶不思饭不想的,整天气奄奄的,扶柯看着也不知道月怎么了。
第六天,月白栖经期结束,最开心的莫过于扶柯了,扶柯这几天看着月白栖的表情活像几百年不曾开荤一般,月白栖有时候都可以被看得浑身颤抖。她怕啊,在她的世界里她可是连男人的手都没有摸过,当然,除了她爸爸之外的。现在忽然要她和一个相处了几个月的男人做那种过于亲密的事,她真的怕啊!
夜,终究是来了,虽然对于洞里黑夜白天无多大影响,但是月白栖愿意拖着扶柯也顺从,反正没有多长时间。
扶柯压在月白栖上面,月白栖看着扶柯的俊脸,强迫自己适应,没办法,她真的无法对于一个一直在这方面经常开口的扶柯说“你不可以这样。”但是她也不愿意啊!
扶柯俯身亲吻月白栖的脸颊,眼睛,来到耳朵时,轻咬了一口。月白栖整个人跟筛子一般抖个不停。
月白栖的颤抖越发极其扶柯的欲望,扶柯撕咬着月白栖的嘴唇,慢慢地,扶柯越发不满意了。嘴唇一路往下,这时候,月白栖控制不住情绪了,嚎啕大哭,死死抱住扶柯的脖子,身体和扶柯贴在一起,一边哭,一边说:“扶柯,我们不要继续了好不好?我害怕啊!不要继续了好不好呀!我们慢慢来行不行啊,扶柯我不想要现在就……”
扶柯眼尾都红了,可见刚刚情欲很浓,扶柯忍着身体的欲望,生气得问道:“你就这么不想做我的伴侣,月,我们认识的时间不短了。原来,你一直欺骗我,你根本就是从心底里嫌弃厌恶我呢!可是,我还是不愿意放你走。”想要继续,但是月白栖死死抱住不松手。
月白栖赶紧解释道:“不是的,对于你来说,我们认识了好久,但是在我那里我们只能算半熟。扶柯,我们可不可以慢的来,关系稳定点再做这种事情好不好?我真的不会跑的。你相信我,呜呜呜呜。”看着月白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扶柯只是抱着月白栖,就是不说话。
月白栖感觉到扶柯在忍耐着,看扶柯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舍得退,她都要怀疑他是坐会柳下惠了。
月白栖颤抖的松开紧抱着扶柯脖子的双手,闭上泪眼,仿佛放弃挣扎,任由扶柯为所欲为。
扶柯继续刚刚没有完成的事情,全程,月白栖闭着眼睛,双手紧抓到兽皮。月白栖清晰感受到扶柯的手在她身体是游走……
到最后关头,扶柯起身,向外冲去。月白栖紧闭的双眼也睁开,扶柯最终还是尊重她的选择,他终究没有强迫她。但是她还是被刚刚的场景吓到了,不由自主的大哭起来。
而扶柯其实从头到尾都注意到月白栖对这种事情的排斥,月还是接受不了他。知道真相的扶柯整个人泡在冰冷的水里。他不能泡太久,要不然月一个人会害怕,也不安全。既然月怕,他可以等,但是绝对不可能放月离开。
扶柯感觉身体里的燥热能控制住了,便起身往家里去。
月白栖此时也缓过神来了,自己这些日子吃扶柯的,用扶柯的,睡扶柯的,现在人家要睡她了,她以为害怕,给拒绝了。最重要的是,扶柯最后还是忍住了。月白栖不知道怎么面对回来的扶柯,她自己都感觉自己不像个东西,好尴尬啊!
扶柯回来便看到垂拉着脑袋的月白栖,整个人都缩在一起,像被谁欺负了似的。扶柯强逼自己把刚刚升起的异样压下去。走进月白栖,月白栖死死低着头,不敢看扶柯。
扶柯回来时看着月白栖完好无损,好乖乖在着,其实怒气已经消失了。扶柯揉了揉月白栖的脑袋,叹了口气道:“不应该是我生气吗,前几天怎么不见你说啊,关键时刻才说出来。”
听着扶柯无奈的语气,月白栖更是觉得对不起人家了,眼泪大滴大滴落下。
扶柯现在对月是打不得,骂不得,扶柯看着月白栖哭还是安慰道:“吓到你了?我一时没有控制住,月,不哭了,不哭了,我以后会问你的意见啊,好了,乖啊。”
月白栖整个人扑过去,挂在扶柯身上,扶柯闭着眼睛,心里感叹道:真要蛇命。
月白栖没有想到扶柯还会来哄她,明明是她的原因,月白栖哽咽道:“扶柯,再给我一点时间就行了,因为之前你一直把结为伴侣挂在嘴边,我怕我说了,你会生气,就一直忍着,但是刚刚我真的控制不住,我害怕。但是我真的没有嫌弃你的。”
扶柯听到月白栖的话,心里好受了一点,把月白栖放在兽皮是,安抚道:“睡吧睡吧,我的月。”
扶柯则是在旁边躺下,月白栖想了想,觉得应该一点一点适应扶柯的存在,便把身体向扶柯靠拢。扶柯感觉到月白栖的靠近,也不说话。
月白栖还在靠近,身体碰到扶柯的身体时,翻了个身,把背对着扶柯。扶柯不明所以,而月白栖给自己打好气后,又翻身过来,把手搭在扶柯的胸膛上。扶柯睁大眼睛望着月白栖,但是月白栖依旧紧闭双眼。
耐不住扶柯赤裸裸地眼神,月白栖闭着眼睛说道:“说好要适应的,从现在开始每天一点点像扶柯靠近。”说完把头压在扶柯胸口。
扶柯暗暗吸了口气,这是要命,但是,现在是月主动靠近,他可不能拒绝,他必须让月适应,要不然他要等更久。
月白栖以为自己要很久才能入睡,但是没有想到,一会儿她便欣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