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他们因受伤缘故脸色苍白,毫无活力的就那么躺着。
药床,顾名思义是用许许多多的药材泡制,熏染而成,其功效便是治毒疗伤。
在那一场战斗里,情殇受到的伤害太过严重,那群人根本就是要置他于死地,每一招每一式都向他的要害攻击。
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阻止情殇出现在封將仪式上,因为情殇一旦成了大将军,那么落冥的势利就会更加不容小觑,也更加难以对付,这就是他们主子湃给他们的任务。无论用任何手段,都要阻拦情殇,必要时候直接杀!
朝堂上闹的沸沸扬扬,情殇若是知道自己的帝君为了自己如此煞费苦心,他说不定会“以身相许”的。(开个玩笑,我们再把镜头回归朝堂)。
看着丧失理智的落荻,落冥的心中终是有些不忍,无论怎么错,他也是自己的兄弟,罢了。不予他过多计较。
一阵掌风袭来,落冥敏捷的躲开,冷瑞的双眸看着那个攻击自己的人,方才的想法瞬间破灭。
“落荻,你竟如此执迷不悟,枉我还想念着你我的兄弟之情,饶你一回,你却如此恨我,这是你自己找死,别怪做兄长的心狠!”
“啪!”落冥出手的太快了,快的让落荻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打飞出去了数米远。
“来人,拖出去。严加看管,如有失误,你们全部都难辞其咎!”
“属下遵命!”卫兵们一拥而上,架着受伤的落荻离开。
“开始吧!”落冥淡淡的对着旁边的小太监说道。
“帝君陛下有令,封將仪式,现在开始!”公鴨嗓子哇哇的叫着。
“请,圣水!”
话语刚落,便有一婀娜女子高高捧着一个托盘,盘内盛放着一把银色的琉璃壶和一只小巧玲珑的酒杯。
那女子迈着纤纤玉步来到神秘人的面前,奉上手中的圣水。
神秘人打开酒壶盖子,顿时一股清香扑鼻而来,隐约可以看见从壶内冒出来的袅袅白气。
“谢帝君陛下赐圣水,情殇定当竭尽所能报效蛇族,生生世世忠于陛下,忠于部落!”
“饮!”公鴨嗓子再次拉长着声音嚎道。
神秘人一饮而尽,恭敬的把杯子放于原位,女子一摇一摆的离去!
“请,将军令!”
一个少年捧着一个锦盒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待到情殇面前,高举手中的锦盒,放至情殇的面前。
“情殇,这将军令乃是我蛇族至关重要的令牌,它可监督一切图谋不轨之人。如有需要,可以随时随地调取任意兵马,你切记要好好守护,不可让心术不正的歹人给拿了去。切记!”
落冥严肃的叮嘱着。
“属下定当以命相守,令在人在,令亡人亡。请陛下放心!”
落冥点了点头,示意继续下面的仪式。
“请,战甲!”小太监扯着嗓子歇斯底里的喊着。乖乖,大哥你悠着点,小心破声。
两名黑子男子分别端着两个箱子,缓缓走了进来,“参见帝君陛下,我皇万福。”
“起来吧。”
两名男子起身,打开箱子,展示那金光闪闪的战甲。
“哎呦,这战甲真是不一般啊,你看,多刺眼啊。”
“是啊是啊,这副战甲看起来比当年雷霆将军的那副还要华丽,坚固,威风啊。”
“嗯嗯,看来,帝君陛下对那情殇情侍卫还真是不薄啊。”
一听这话语就知道一定又是落荻的那些个叛党在故意挑唆,这帮人还真是没眼力见,你们老大都被抓起来了,你们还反叛个毛啊。
神秘人看着那战甲,面上依旧冷冷清清,单膝下跪,“谢陛下赏赐,情殇定当不负众望!”
落冥摆了摆手,点头。
“封將仪式全部结束!众首领跪安!”真是苦了您老人家了,听听这小破音,可怜的娃呀!
老家伙纷纷下跪,“恭喜帝君陛下荣获猛将,恭喜情殇将军加官进爵!”
“都散了吧。本帝君累了。情将军,你随本帝君离开。”
密室,落冥小心的打开机关,神秘人尾随其后。
“苍天啊,终于是把那个什么又复杂又繁琐的仪式给搞定了,累死我了。”
神秘人一进入密室就瘫在了一旁的软榻上,不高兴的抱怨着。
“你是不是爱上那张脸了,我有种想吐的冲动。”落冥开口说道,眼睛却看向自己的妹妹与旁边躺着的情殇。
神秘人一听这话,便坐起身来,一把扯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狠狠的摔在了一旁,“冥,你还真是够意思,给我做了一个这么丑的面具,你这不是破坏我的名声嘛,我以后还怎么为那些美女们排忧解难。”
敢情这么长时间在朝堂上接受仪式的是大祭祀魅影啊。
“没有人知道是你,别忘了你的身份是情殇。”
魅影这才恍然大悟,“对对对,我都糊涂了。对了,他们怎么样了?多亏你想出这个办法,不然就真中了那个落荻的道了。”
落冥认真的检查着两个人的伤势,思绪回到了那场残忍的杀戮中。
那天,自己一怒之下杀害了所有的死士,便坐下来为情殇疗伤,却不想角落中还躲着一个杀手,自己运功无法分身,眼看就要遭了毒手,亏得魅影及时赶到,方才解救了所有人,除了法师。
因为那场争斗,法师元气大伤,失血过多而亡,情殇与落雪也岌岌可危,根本无法出现在封將仪式上,于是自己便和魅影商议,让他假冒情殇接受将军一职,日后当情殇身体恢复后便可顺理成章的坐上将军一职。
而且这也是一个一石二鸟之计,落荻定然想不到情殇居然还会出现,到时候他肯定会败露自己的阴谋。
“冥,喂,帝君!”魅影看着发呆的落冥,叫喊着。这家伙不会又在想那个丫头了吧!
落冥回过神来,“他们已经没事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好好调息,为了他们尽快康复,就让他们在这里养着,你负责看管和照顾他们。”
“什么?我来照顾他们,喂,我的帝君陛下,您忍心看着如此英俊潇洒的美男屈身做下人吗?”
“忍心。”落冥淡淡的回答,“那丫头在哪?我去找她。”
左贝贝无聊的躺在木板床上,脑袋枕着自己的胳膊,翘着二郎腿,思考着所谓的人生。
“吱呀。”伴随着声响,竹楼的门被打开,左贝贝急忙天下床来,奔至房门前,“花姐姐,你回来啦。我都快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