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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少年

虢国,偏远边境,是一片连绵的山脉,大山深处有着一个与世无争的小村落,多年来村子的人们都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虽日子清苦,却也其乐融融,曾辉的一家便是生活在这个村庄中的一户人家,曾辉今年十四岁,黑黑瘦瘦,村庄的人普遍都没读过书,曾辉这个名字,还是请村里唯一一个读过几天书的私塾先生给起的,当时用了二斤黍米,一块腊肉,在这以前大家都是叫他的小名,二奶娃,因为贱名好养活。

晚上,曾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因为明天是曾辉跟着父亲第一次进山狩猎,俗话说,靠山吃山,多年来,因为粮食的匮乏,村民们早就养成了一身狩猎的本领,山中野兽多,遇见饥荒的年景,大山就成了村民们唯一获取食物的地方,曾辉今年十四岁了,也可以参与村庄的狩猎行动了,虽然黑黑瘦瘦,但是大山里的孩子要在大山里生存下去,都是从一次次的猎杀猛兽中成长起来的。有紧张,有窃喜,紧张是因为明天有可能会遇到猛兽,窃喜是觉得自己终于长大了,可以为父母分担家里的粮食压力了,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着了,梦里曾辉梦见自己和父亲还有一大帮村民,在村长的带领下打了好多猎物,还有好多的山珍

一大早,在母亲温柔的呼唤声中,曾辉起床洗脸,父亲早就起来在收拾打猎的工具了,一把弓箭,一把柴刀,还有好多箭矢,曾辉爹看见曾辉起床了,憨厚的笑了一声,说了声,快去洗脸,吃饭,吃饱了好有力气猎杀猛兽,曾辉答应了一声,匆忙洗了把脸,胡乱往嘴里塞了两口母亲做的菜饼,就追着爹出门了,清晨太阳刚刚升起,金色的朝阳洒在父子二人的身上,宛如金色的披风,象征着凯旋归来。

来到村子祠堂村民们陆陆续续已经到了,每次进山打猎前,村长总会带领大家在祠堂处,祭拜山神,祈祷这次狩猎大家都能满载而归,保佑大家平安归来,村子的人都淳朴,热情,有村民对着曾辉打趣到:“二奶娃,第一次进山怕不怕,山里的熊瞎子可是一巴掌能拍断一棵树的”曾辉腼腆一笑,随即大声说道,“我不怕,我爹是村里最勇猛的猎户,我以后也要做村子最厉害的猎户”。“好,有志气”!曾辉的父亲喝了一声彩,不愧是我曾虎林的儿子。村民们正随意的聊着天,村长缓缓的走了过来,村长是村子里威望最高的老人,年轻的时候也曾是大山的宠儿,可徒手抓狼,随着年纪慢慢越来越大,慢慢的只能在村子里带着大家做一做祭祀之类的工作,村长来了以后大家也不再聊天了,都默默的注视着村长,村长清了清嗓子,说到,“今年年景不好,才深秋时节,天气就冷的邪性,冬天怕是会不太好过。所以,为了老弱妇孺和未长大的孩子们能更好的活下去,你们一定要满载而归,你们都是村子里最勇猛的战士,愿你们都能平安归来,现在我们开始祭拜山神”,供桌早已经摆好了,上面摆着山上的一盘浆果,一碗黍米饭,一只鸡,因为年景不好,村民们能拿出来的东西有限。就只能委屈山神了

说罢,村长带着大家列好队,开始念念有词:

“山神山人敬,土地土人尊,”

“伟大的山神,请保佑大山的子民满载而归,不伤不死”。一连三次,说完,村长带领大家跪拜俯首三次,起身大喊一声,出发!

一群人大喊,满载而归,浩浩荡荡的就出发了,跟在父亲的身边,父亲一边走一边传授曾辉第一次进山都需要注意什么,曾辉一边听一边点头,默默地记下来。经过半日的路程,众人终于到达了山脚下面,曾辉的父亲对着队伍喊了一声,原地休整一下准备进山。

休整过后众人开始进山,大山是神秘的,就算是狩猎一辈子的猎户也不敢深入到大山深处。有人说山里面有仙人,也有人说曾在山里面见过会喷火的老虎。不过这都是些传说,毕竟仙人这种说法缥缈,当不得真。随着时间的流逝,众人已经进入了大山外围,众人开始布置陷阱,采摘山珍,分工明确且熟练,陷阱很快就布置好了,众人开始藏匿起来,静等猎物的出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大家耐心快要被耗完的时候,一头野猪出现了,这只野猪体型巨大,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村民们都屏住呼吸生怕惊动了这头野猪。要知道野猪这种动物,生性凶悍,力大无穷,如果硬抓必定会有人受伤。所以大家都静静地等待着。突然,野猪身体猛的一沉,一声惨叫终于掉进了几米深的陷阱里,曾辉兴奋的叫了一声,就准备上前,被父亲一把抓住,父亲说:“这会野猪正是暴躁的时候,先不要过去,消耗它的体力,等他筋疲力尽的时候我们在上去宰了它”,又等了一会,野猪的叫声慢慢的微弱下来了。曾辉的父亲说了句时候差不多了,村民们兴奋的一声吼,就扑了上去,用削尖的竹子,齐齐的捅了上去,野猪又是一声惨叫。周而复始几次之后,野猪已经死的透透的了。首战告捷,算是个好彩头了。众人都七嘴八舌议论着,曾辉也是兴奋的小脸通红。觉得自己终于完成了第一次狩猎。

处理好陷阱以后,众人又开始出发了,就好像头一次野猪太过于顺利,运气被用完了似的,一连半天,连一个野兽的踪迹都没有发现。这时候一个村民上来说:“曾辉他爹,不能再往前走了,再往里走可就是大山深处了,大山深处有仙人,万一触怒了仙人,会被降下惩罚的”,山里的人对神仙鬼怪的传说心里还是抱着很大的敬畏的。 曾辉爹开始犹豫了,毕竟这么多人,万一有个什么事,回村怎么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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