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这个“绿人”没有离开多久,拿了两个剥好皮的鸡蛋回来,掰成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给李强。
李强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绿人”的一举一动。
“你是个好女人!”咽下最后一口鸡蛋,李强说。
“绿人”似乎有点儿吃惊。
“你肯定是女人,”李强猜出她的反应,解释道:“你的手很温柔,而且善解人意。”他眯起眼睛,“绿人”戴着头套的脸离他有点儿远。
“绿人”久久地盯着她,好像在考虑下一步要干什么。
也许,可以引导她的思路?
李强抬了抬头:“能给我说句话吗?”
过了一会儿,“绿人”才慢慢摇头。
“为什么?你不会说话?还是有人不让你说话?”
“绿人”没有反应。李强继续试探:“我得罪过你?或者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他回避“你们”二字,有种直觉,这个“绿人”有点儿特别,至少不像玩儿剪刀的那个主儿那么凶悍。
“绿人”又是过了好一会儿,再摇头。
“那,就是,对不起你的朋友?”李强小心地选择用词。
“绿人”没有回应。
那就是了!
“你确定他们没认错人?”
这次“绿人”很快地摇头。
李强做出一付很不明白的郁闷状:“我能做什么对不起人的事啊?上有老娘,下有小儿,在水城除了丈母娘一家,认识的人就是同事、学生,我敢对不起谁呀?我什么本事去对不起人啊?”
“绿人”没反应。
李强发现她时不时地侧一侧头,意识到她一直在不停地扫描自己的某个部位:“麻烦你件事,我冷,能给我盖点儿东西吗?”
“绿人”回转头,知道李强发现了自己的小动作,索性向前凑了凑,如同一位母亲看着床上的婴儿一样,低下头面对面,确切点儿就是她以面罩对李强的面。李强感到她呼吸的气息慢慢压下来,听得她略显沉重的喘息。
“我真的很冷。要不,你把空调关了吧。”
“绿人”不动,距离很近了,李强能分辨出白色网纱里眼睛的眨动:“你朋友想要我的命吗?”
“绿人”一动,似乎是笑了一下,然后摇摇头。
“那他们是想要钱?”
绑架的目的无非两样,要命或要钱。
不想,“绿人”又摇头。
“那你们想干嘛?”一急,李强按耐不住,脱口而出。
“绿人”抬起身,罩面绿巾微微起伏,良久,跪直身,举手向后,拉开身后衣服的系带,长袍随即滑落。
她里面一丝不挂!女人,纯粹的女人。
绿袍半掩,她缓缓地拉下手套,褪出袖子,轻轻转了下手指,伸向李强的脸,用右手食指抬起他的下巴,标准的轻佻手势。看着她面罩下的头轻轻一扬,再傻的人也明白了!
劫者,非命,非财,即色也!
李强终于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人了,无非就一张比较受看的脸,无非一向不愿与老婆之外的女人牵扯。
这也能成为被绑架的原因?说了,谁信?
然而现实如此,事态也正在如此发展下去。
“绿人”,现在应该叫她“绿女人”了,双手撑地,再次俯身下来,面罩的底边扫到了李强的胸脯。她的呼吸愈加急促。李强干脆闭上眼睛。
“你别有什么想法,我不行的!”
一只手抚上他的前胸,极轻柔地划着圈子,渐划渐向下。
“除了我老婆,我跟任何人都不行的。你别费这劲了!”
划圈的手停下了,李强的眼皮突然被强行扒开:“白搭!我睁开眼看着你也不行!”李挪一下身子,“别说你是在强迫我,就是平常,没有感觉,我也不会多看别的女人的。”
“绿女人”见他睁开眼,就拿开手,再伸向刚才停止的地方。渐渐的,就又开始“翻红薯”。
没翻一会儿,李强受不了了,大喊:“停下!停下!我要拉屎!马上就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