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小妹的脸色越来越白，她真的被吓坏了。
最终，她实在是忍不了，直接哭了出来，对韩飞说道：“对不起，我撒谎了，求求你们了，不要抓我我是无辜的。”
韩飞见状，很认真的对她说道：“只要你肯说实话，我们不仅不会抓你，还会给你一定的奖励。”
“我不要奖励，只要你们不抓我就行了。”前台小妹擦了下眼泪，平复了下心情后，说道：“其实，我只是听到了老板办公室发出吵闹的声音，并没有看见有人出来。”
“那你为什么要撒谎？”韩飞问。
“昨天，你们走后，老板突然给了我一叠钱，让我这么说的。”前台小妹很诚实的说道。
“我现在敢百分百肯定，李成就是凶手了，就算不是，也一定和这起杀人案有关系。”韩飞对自己的队员们说道。
陈静想了想，也说了句：“我也这么认为。毕竟，如果这件事跟李成没有关系，他没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的做出这些事情。”
“好了，既然现在我们有了李成撒谎的证据，那我们就直接把他抓来审问吧。”
韩飞说完这句话后，便掏出手机给刑侦大队的杨队打了个电话。
内容大概就是他们已经有要抓的人选了，希望刑侦大队帮忙抓人。
刑侦大队的办案能力很强，没过多久就抓到了正要逃离凌云县的李成。
在审问室中，韩飞问李成：“你为什么要制作出一个假的录影资料给我，还给了前台小妹一叠钱叫她说谎。”
李成见事情败露了，也就没有否认。只见他用一种落寞的声音，交代了事实的真相。
“其实，小丽是我杀的，小美也是我杀的，还有小春，他们三个人都是我杀的。其实，我并不单单是最大洗浴中心的老板，同时凌云县还有好几家洗浴中心都是我的产业，而这些被我杀的人，都是我手底下的员工。”
“那你是通过什么方式杀人的呢？”韩飞见李成自己承认了杀人，不免露出了一丝笑容，问道。
“我最开始杀的人是小春，她是丽人洗浴中心的一名员工，当时她在我的办公室里提出了辞职，我不同意没忍住就把她打了。”说到这里，李成额脸色露出了一丝悔意，紧接着，他继续说道：“可是没想到，我下手太重，我把她打死了，于是，我便等到晚上快12点的时候，将她的尸体从窗户外面扔了出去。”
“为什么非要到那个时间抛尸呢？”韩飞不解的问。
“凌云县的晚上12点，几乎不会有人经过那条小巷子，所以，那个时间下手是最不容易被发现的了。”李成解释道。
韩飞想了想，又问：“所以，小丽，小春还有小美，他们三个都是因为辞职的原因才被你杀害的？”
“没错。”李成供认不讳。
韩飞点了点头，心里想着这件总算是尘埃落定了。
就在他准备结案的时候，忽然，一旁的陈静发现了问题，他问李成，“如果你的初衷是为了让手底下的员工离开，那你把她们杀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提到这个问题，李成的脸色有显示出了一丝懊悔，他说道：“洗浴中心这个行业竞争激烈，我的人离开了，他们下一次肯定会去到其它的洗浴中心，到时候不就是给其它洗浴中心增强实力吗？我肯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而且我第一次杀人也是误杀，我本只想着把她打伤。”
陈静听完点了点头，认为这个解释也很合理。
可是，原本想着已经尘埃落定的韩飞却又坐不住了，他忽然发现这个事情还没有结束。
“不对，这件事情还另有蹊跷。”韩飞忽然站了起来，走到了李成的面前，对他说道：“你的话有很大的语言漏洞，你的杀人动机不可能是如此简单。因为，按照你所说的，你第一次杀人，是因为失手杀了人。如果是这样，那么就证明你原本不想杀人，可是，你已经连续杀了三个人，所以证明你是想杀人的，这跟你说的话自相矛盾啊。”
“可我真的没想过杀人啊。”李成见到韩飞又怀疑自己，直接慌了，急忙为自己辩解道，“所有的人都是我杀的，我就是那个凶手，你们既然已经抓到了我，你们还想要怎样？”
看到他这个样子，韩飞更加认定了他内心的想法，只见他盯着李成的眼睛，认认真真的说道：“你是凶手没错，但是在杀人动机这块你说了谎，你之所以杀她们是有别的原因。”
“没有原因。”李成深吸了一口气后，说道。
韩飞见李成不肯说出实话，于是便问向了一旁的胖宇，“肥波，你调查资料的时候，有没有发现那三名死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肥波听到后，打开了手机，将自己前不久刚收集到的资料念给了韩飞听，说道：“这三名死者年龄都在22~23之间，且都为洗浴中心工作者中最漂亮的那一批，她们死亡的时间都是在晚上的12点，死法都是一击毙命。并且，李成还都主动追求过她们。”
““主动追求？”
“没错。”肥波继续看着手机里的资料，对韩飞说道：“根据我最近的调查，发现李成都分别追求过她们。”
韩飞听完后，眉头紧紧的邹在了一起，只见他一边思考一边说道：“照你这么说，这次的杀人计划应该在两年前就开始准备了。”
“李成的真正杀人动机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这一定和他追求过三名死者这个讯息上有一定的联系。而李成最早追求小丽的时候，是在两年前。”
“说！”钟文胜听到这里，忽然直接就冲了过去，对着李成就是一脚，质问道：“快说这件事情背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我不知道，你们不要逼我。”李成的脸已经变成苦瓜的样子了，他此刻的内心非常煎熬，只见他异常痛苦的说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不要再问了，我都已经承认是我杀的人了，你们还想要怎么样？”
韩飞听到这里，直接把脸向李成贴了过去，让他的眼睛跟李成可以近距离的对视，只见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告诉我真相。”
看到韩飞这个样子，李成内心非常的紧张和害怕，但是显然他内心还有顾虑，根本不想说实话，只好小声的为自己辩解：“该说的我都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