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我亲爱的下属们永远是有求必应的。”Dio道。
不是,这故事真的要改名“傲娇吸血鬼与不知所措的我”了吗?
“这个曲道帮的老大现在正在欣赏一场钢琴演奏会。你跟我来。”我轻轻一点,跳出窗外。
“wryyy。这个时间还在欣赏钢琴演奏会?我有点欣赏他。”Dio若有所思地把看中的时尚单品拿走,跟我我跳出窗外。
你欣赏个大头鬼了。我就严重怀疑你个Dio性取向不正常。
“Dio,问你一个严肃的问题。”我斗胆问Dio。
“说。”
“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你会对手里这块腮红动心吗?”Dio答道。
“嗯,如果是足够好看的腮红,我会动心的。”我认真回答道。
“世界上如果真的有那样惊艳的腮红,所以我大概率不会喜欢上一个人类。”
“对,小概率事件不发生,所以你注定孤独终老。”
“wryyy?为什么感觉你话里有话。”
“你猜。”我懒得撒谎。
“面对这样没有呼吸心跳,连微表情的没有的人,很难知道对方的意思呢。难怪严染总是分不清你的正话反话。”
什么?困扰我两个月之久的为什么严染总是听不懂我的反话的问题,今天竟然破案了?
我有些吃惊。
“不过我自认为我还是有表情的,但严染总说我连眼皮都睁不开,嘴也张不大,像个不能用的布偶娃娃一样。”
“这个概括还是蛮精确的。”Dio觉得严染的概括很赞。
“以人类的视力观察不到我的表情,连吸血鬼都不行吗?”我加快我的脚步,“我要加速了哦,快点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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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是他所在地位置。”
“造物主的能力,简直强到超标啊。”Dio赞叹道。
“谢谢夸奖。我由于身份问题不太适合造反,他就由你来解决吧。”我停在了门外。
Dio走进了门内,然后坐在最后一排的空位置内安静地听音乐。
曲终人散,大家都离开了,只有一个还留在原地。
Dio走上前,坐在他的身边。“你为什么还不走啊?”
“这么好的意境,当然要回味一下。”那人露出礼貌的微笑。
“果然也是懂音乐的人。认识一下吧,我叫爱德·菲尼克斯。”Dio伸出手。
(注:Dio这个时候是隐姓埋名的,但是原著并没有说化名是什么,这里是我自己起的名字。)
“幸会,我叫埃德加·拉米雷兹。”拉米雷兹握住了Dio的手。
“你很有闲情逸致啊,在天最黑的时候欣赏钢琴表演。”Dio手扶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哪里哪里,也不过是一时起兴罢了。”拉米雷兹轻笑。“不过,看先生的口音,并不是本地人啊。”
“是的,我是从埃及来的。我不远万里来这里,就是来找你的。”
“先生不要打趣了,我只是个没什么名声的意大利普通市民,怎么会让先生不远万里来找我。”
“对了,你们那里新来个一个叫南特里的小伙子吧。他,就是我的手下。”
“哈,那个叫男里特的,果然就是个的卧底啊。”
“不,是他自己要来这里的。事实上,我们并没有直接利益关系,只是他住在我的住宅里而已。”
“那你是为了你的手下不远万里来这里的喽。”
“现在探讨这个,也没有什么意义吧。倒是你,不卑不亢,我很中意。”
“说笑了。”
“呐,要不要试着说说你想要的东西。”
“难道我说了,你就能满足我吗?”埃德加·拉米雷兹脸上的表情有一丝戏谑。
“说说看。”
“我想要的,无非是财富,地位。”埃德加·拉米雷兹长叹一口气。
“这些,我都可以给你。”Dio不知道从拿掏出一瓶红酒。
“空口说大话,谁都能做到的。你得拿出实际证明来。”
“那,你可得带着你的组织,加入我们。”
“加人你们就可以得到财富,地位吗?那我加入。”埃德加·拉米雷兹有几分玩笑的成分。
Dio把手指头插在太阳穴里,转了几圈。“好,你明天就会看到了。”
血溅到了拉米雷兹的衣服上。拉米雷兹一惊,随机又看见Dio的太阳穴完好无损。
“什么嘛,这片污渍应该是红酒不小心撒出来的。”拉米雷兹心想。
“音乐会已经结束好久了,为什么他们还不出来?”蹲在外面的人有些遗憾。
“我们去看看吧。”
“走。”
“刚才门外的那个身影,真的不是南特吗?”
在被接近前的一瞬间,我选择了隐身。
但是,屑Dio非但没有向他们要钱,还承诺要赏给他们大量的钱财!Dio,你的钱不都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吗?为什么!你总是胳膊肘往外拐……
幸好,后来Dio为曲道帮扫平了前进道路上的阻碍,给了他们名声与地位,曲道帮主动要按时上交保护费。
不对,反正我又赚不到钱,我高兴什么。
唉,打工人的生活,就是这么悲催。
在意大利待了几天后,我终于回到了埃及。毕竟我在埃及有个家,住得舒服一点。意大利的酒店床很硬,不怎么舒服。
嗯……至于那个床为什么你们硬,当然是因为我住的是小旅馆。
“嘣嘣嘣。”严染高高地跃起,然后被柔软的床接住,又被弹起来记下。“啊啊啊啊,这就是天堂啊!”
“虽然这里并不是真正的天堂,但是我赞同你的想法。埃及才是真爱,意大利只是路过。”
“真正的……天堂?”Dio突然出声。
“我嘞个去,你别突然出现啊。”严染被吓得一激灵。
“我早就到了,是你们,实在太慢了。”Dio不屑地说。
“总是胳膊肘往外拐的Dio是个屑。”严染表达了更大的不屑。
“我?我难道对自己人还不够好吗?”Dio露出几颗尖牙。
“不会笑就别笑啊,笑得比哭还难看。”严染继续了她的危险发言。“对你新收服的小弟都那么好,对我们……啧啧。”
“wryyy。人的痛苦很大部分来自于比较。”Dio意味深长地说。
“比较的来源是重视啊。”严染散漫地翻身,看着天花板。
“重视吗。”Dio重复这个词。“抱歉,我不明白。”
“什么嘛,你就没有重视的东西吗?”
“太久远了,记不清了。”Dio有些失神。
Dio唯一重视过的人,应该是他的母亲吧。
但是我不想提这个话题,高情商的人总是要有的放矢的。
就是不知道严染什么时候能做到有的放矢。
“难道,你不在意JOJO吗?”严染问道。
“JOJO啊……他是我很尊敬的人。”Dio并没有生气,凝神静气地回答。
“只是如此吗?我记得我最喜欢磕的就是你和大乔的cp了。”严染有些失落。
(注:cp原来的意思是搭档。)
“嗯,我们之前的确是最好的搭档。”Dio平静地答道。
“不是的不是的,我说的cp的意思就是那个……”严染又开始展示她的手舞足蹈式肢体语言。
我一把捂住严染的嘴。“别说了,别说了。”
“干什么啊?这个不能播吗?”严染挣脱我的手。
“不能播不能播,注意一点你的说辞。我发现自从当了两天秧歌,你的用词越来越放肆。”
“是这样吗?那好吧。”严染没有多想。“那我们在这里停留几天啊?”
“稍微修整一下,第二天早上就出发吧。对了,Dio,你还要去意大利吗?”
“不去了,以后守护曲道帮的认为就归你了,我还要继续去跟进罗马的一个考古进度。”Dio答道。
“考古不是大乔的专业吗?果然,你还是深爱着大乔的!”严染露出姨母笑。
“真是……够了啊。”Dio捂脸。
“对了,我要赶紧去看看我种的花枯萎了没。”严染急急忙忙地去找浇水壶。
“我已经浇过水了。”Dio说。
嗯,Dio已经彻底变了,变成温柔贴心的大姐姐了。而严染也因为男装的原因变了,越发不记得自己曾经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果然,世界上存在一种我无法捕捉到的严染病毒吗?
“这样啊。那每月的杂志呢?”
“我怎么知道,这些事情你问一下管家啊。”Dio转身离开了。
“管家现在在哪啊?”严染问我。
“现在应该在外面买菜,准备做饭呢。快中午了。”我算了一下他的位置。
“这样啊。”严染点点头,先去自己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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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饭了。”达比先生把饭端出来。
“来了来了。”严染从二楼的房间里麻利地跑到餐厅。“大达比,今天有什么饭啊?”
“今天做了……”达比抬头,“咦?严染小姐不是位女士吗?”
“这是东方神奇的易容术啦,所以我现在身份是个男孩子哦。”严染开心地抱过来她的碗。
“原来是这样。”
“还是Dio堡的饭最好吃,意大利的饭奇奇怪怪的,吃不习惯。”严染光速扒完了一碗饭。“嗝,吃饱了,回去睡午觉了。”
“嗯,我也喜欢Dio堡的大锅饭。”没错,为了养活Dio堡的一大家子人,达比学会了中国传统的大锅饭。因此,Dio堡的饭与严染在中国吃的饭差不多。
“有什么建议吗?”达比问大家。
“没有建议!大达比做的饭最好吃了!”严染没心没肺地喊道。
“其实这锅饭再加一点开罗当地的香草会更好吃,有一种独特的清香。”我认真提出建议。
“好的,我下次会改进的。”达比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不卑不亢地回答。
“嘻嘻,大达比最好了。”严染眯着眼睛说。
“去洗脸换衣服,好好睡一觉吧。”我对严染说。
“知道了知道了。”严染敷衍地答应道。
好了,现在先不管那么多了,好好地睡一觉,再想以后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