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刚通,任豪远一句可姐还没蹦出就被周芸可的“分手吧,就现在。”给弄蒙了,周芸可挂断电话,期间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只留下还在手机前盯着屏幕发呆的任豪远。
某小弟感叹道:可姐又发病了。
“现在姐们单身,你可悠着点。”周芸可恶狠狠的瞪了眼凌鲸,“快把手松开,麻溜滴。”
这次凌鲸没有多废话直接松了手,“我倒恨不得你饿虎扑食呢。”
“我门槛可没那么低。”某女舔着脸说着违心的话。
“不久前我还是谁的心肝呢。”
凌鲸总是能笑着损她,还是不留一点情面的。
想起不久前自己花痴似的去追凌鲸,恨不得删掉那段过于沙雕的经历。
在学校有名的小吃街偶遇他,像个二哈似的他去哪自己便跟到哪,他回头自己就假装在跟老板讲价,然后在老板用像看神经病的眼神的注视下蹑手蹑脚的离开继续“跟踪”。
第二天学校头条就变成了“周芸可疑似下一个目标是校草凌鲸”,那时的周芸可多么想站出来告诉他们,不是疑似!而是明明就是!
追到手后的周芸可各种油腻肉麻的称呼都安利了个遍,那一刻,她确实有过这个念头,跟这个男人过一辈子,但是天不由人,世事难料。
周芸可深吸一口气,对上凌鲸的双眼认真的说道:“我的每一任都是我的心肝。”
想到之前与凌鲸的种种,变得有些蔫了吧唧的,底气也有些不足。
“我记得我之前说过,周芸可,我们来日方长。”
那一瞬间,周芸可有些看不透他。
强扭的瓜不甜,还可能会苦。
凌鲸在她心中是个高贵的王子,王子是要娶公主的,而她就是个粗野丫头,王子不过是图个新鲜罢了,当真正的公主降临时,她随时都能被王子抛弃。
她从一开始就说过,她不了解凌鲸,她走不进王子的内心。
她最后还是选择了落荒而逃,没有解释,只有疏远。
“周芸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这些认知都是你一个人内心的独角戏?我从来没有参与过。”
这句话她回味了很久,还是悟不透。
——
她的生活就是这样,浑浑噩噩得过且过,像时间缝隙里的人,被所有人遗忘。
她唯一可以庆幸的是,自己脸皮够厚,从小到大自问从没吃过亏。
——
周芸可在甜品店打工,说是打工也不过是周末休息时帮甜品店的小姑的忙,赚点外快钱。
“看小姑新发明的甜品——遗憾,用巧克力打造而成的。”
“失恋了?”周芸可无语的看向自己的小姑,“难怪店里没什么人,甜品的名字这么抑郁谁来哦。”
周粥不满的嘟起嘴,“也是因为店里没人我无聊才瞎弄的。”
看着小姑这一脸孩子气样周芸可顿时哭笑不得,“我去拉客吧?毕竟收着小姑钱呢,不干活也不行。”
“算你还有良心,穿着玩偶装去,拉客率高。”
最后在两人齐心合力的装扮下,周芸可穿上了那套皮卡丘的吉祥物布偶。
“我就知道你喜欢皮卡丘,特意买的皮卡丘玩偶装。”周粥笑着说。
“还是小姑好。”周芸可手还没环住周粥的腰便被周粥的下句惊住了。
“下回啥时间把凌鲸带回家,我跟你爸妈可喜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