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池外的艾菲尔静静的躺在了冰冷的地上,显得格外安静,仿佛刚才的一幕从来的没有发生似的。
忽然,地上的枯叶被震飞了起来,暗黑伯爵带领了所有的血族的士兵赶来了这里。当暗黑伯爵看到艾菲尔之后,似而非而的明白了什么,他用深邃的眼眸往暗黑池中望了一眼,他知道了,他明白了,从他私心炼造魔杖的那一天起,从他持续增强魔杖邪恶力量的那一天起,迟早都会有这样的一天。他现在的心里定很燥乱。他知道今日在血族发生的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是他一人造成的。想必从魔杖修炼的那天起,从魔杖正是诞生的那天起,便是一个极大地错误。
暗黑伯爵抛下了眼下的一切,不顾一切地抱起了艾菲尔冲出人群,在场的所有的人都十分疑惑,他——艾菲尔,只是一个身份低贱的奴隶。而他——暗黑伯爵,一个血族集体中身份最高贵的一个人,怎么会放下自己的亲生儿子,去抱起一个地位的下人,这里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艾菲尔的身份不可能只是一个下人那样的简单。
伯爵将艾菲尔抱回自己的房间里,吩咐所有的人都出去,只留下了巫医。门则关上,就听见屋子里传出说话的声音。
伯爵心急如焚般的对巫医说道:“巫医,怎么了,他的伤势严重吗?”
巫医恭敬地答道:“尊贵的伯爵大人,且让微臣来详看一番。”巫医走到了艾菲尔跟前,用他那乌黑的手在艾菲尔的脉搏处摆了摆。然后转身对暗黑伯爵说道:“禀告伯爵,这个下人,他···他。”
伯爵眼神中显现出一种心急如焚,他着急的对巫医说道:“快说,他到底怎么了。”
“他的身体里没有一滴血。”巫医知道他说出这样的结果会让暗黑伯爵感到很荒唐,但是他还鼓起勇气说出这般看似“荒唐”的话。
伯爵在屋中不停地走动着,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忧虑,说道:“什么?他的身体里为什么会没有血呢?那他的肉体是怎么保持这么长时间的呢?”
巫医思索片刻道:“至于他的身体为什么没有像其他的血族死后消逝,而能长久不消失,是因为这个下人在临死之前,封住了自己所有的部位。但是他的血为什么会消尽,这个属下就不能说明了。”
伯爵想了想巫医刚才的那些话:“血干为逝,封其所位。”正在思考时,伯爵似乎大悟,走到艾菲尔身边,用自己的真气集促在他的大脑处。伯爵越看越紧张,最眼眶逐渐红了,流下了一滴眼泪。巫医张了张心眼,用魔盒将眼泪装了下来。
“伯爵,让我试试”,巫医快速走到榻边,用金勺舀出眼泪灌入了艾菲尔的嘴中。随后又为艾菲尔请了请脉,说道:“伯爵,他因为你的眼泪已经有了初步的只觉,这滴眼泪可以保证了他的肉体不会腐烂。”
伯爵露出了一丝喜色,喜出望外的说道:“这么说,我的眼泪可以救他?”
“不,因为他是被毒所伤,所以你的眼泪对他只有一次奇效。”伯爵又沉落了,考虑许久后,对巫医说道:“我也不瞒你了,他···他其实是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