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猜出了有可能发生的一切,还放了只鸽子在南岸彼岸上空的一带上飞来飞去……
人力所不能的,而通晓人性经过特殊训练的鸽子却可以,它在裔广德的头顶上飞来飞去——
受困在七阵法中的裔广德,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情况下,身体渐渐支持不住了,早已失去绝望了。
就在他快倒下的时候,忽然听到鸽子在他头上飞来飞去,且叫着“鸣鸣鸣”的声音。
这是经过特殊训练的鸽子发出的暗语。
也只有裔广德才能听到。
父皇还真是急时雨,在他不慎跌入对方七阵法而快支撑不住的时候,英明的他就像有第三只眼睛,及时放出了鸽子……
通晓灵性的鸽子再次发出了“鸣鸣鸣”的声音,进一步刺探他们的定位。
受围困的在七阵围中,就快奄奄一息的裔广德,一听到鸽子的叫喊声精神抖擞了起来,马上发了“笛笛笛”的暗号声。
鸽子一听欢快地在他的上空上飞啊飞,终于准确地降落在裔广德的头顶上。
裔广德高兴地用手轻抚着鸽子一身柔软好看的羽毛,说出了一番人鸽才能听得懂的话。
接着,他在牠腋窝下取来纸和笔,开始和父皇汇报他们的情况及方位。
至于鸽子再度一飞,再次飞来时,身上已携着一张破解七阵法的纸。
他对较着那张纸上面的图一试,莫不灵验的。
还真是一张好纸,本被受困七阵法中的他,当瞄到那张纸的图案,很快就明朗了。
图纸上面所标志的图案,与他这三天来苦思冥想始终找不到要领的、确实存在着很大的差误:如第一关,他就孙武兵书八阵法上从东冲向西,再从西冲向南,再从南冲向冲……
但始终无功而返的,还弄的头破血流。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没道理冲不出阵法吧?
俗话说: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这帮日立寇简直是混涨透顶,居然想出这阵法整他。
也是他,按书上八阵法,刚刚研磨和透彻的运用过,偏偏摸不到套路的情况下,急死了。
而偏偏这奇异的七阵法他从未研习过。
或是日立寇鬼仔专门整人,看沃巴族人是个小国,没贤明的人能想办法闯出七阵关。
等他油灯耗尽了就想羞辱他。
那时还不像只拔掉毛的刺猬,要宰要刮还不任由如狐狸般狡猾的他们排比?
这占据他们的彊土还不是囊中取物,任其所为了。
最终目的使沃巴族人沦落为殖民地半殖民地。
当然,裔广德是不答应的。
任何一个铮铮铁骨的男子都是不会答应的。
思而想之,这些个大道理人人都懂,但碰到现实中还是个实质性的问题:如何才能冲出七阵法呢?
迷茫了?
他干脆反其道而行之:从北冲到南,再从南冲到西,再从西冲到东……又以失败告终。
如此往返的,弄的他血流如注还始终得不到要领的情况下,都快急死了。
正当他彻底绝望了,以为自己会死于七阵法围困中的时候——
父皇如及时雨般令鸽子送来这张纸,这张纸里面标志着冲出七阵法的分解图。
他屡试屡灵验。
原来,那七阵法是个反其道而行之,他认为是死角,那是不可能的,而偏偏从死角处找到了突破口,闯出阵围的第一关。
真的太不可思议哦!
第一关冲出去了,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然后是第二关!
第三关!
第四关!
第五关!
第六关!
第七关!
愈试愈灵验的他直到最后终于冲出了七阵关的围困中——
他成功了。
他胜利了。
苍天有眼,让他冲出阵围了,沃巴族人有救了,把日立军赶出境外有望了。
裔广德太高兴了。
他伸了伸腰,马上又投入到下一场营救他同伴的行列中。
……
日立军委寇派了几个精壮兵,死守着阵围口处,一个,二天,三天……都没听到里面的动静。
一个大块头的高兴说:“再过今晚,他们一定死定了,咱们就准备给他们收尸哇!”
“大大,”瘦猴精讨好地说:“收尸也应有力气哇!您看现在寒冬腊月天寒地冻的,是不是喝几杯酒暖暖身子?”
“不行,”大块头一听到酒几乎都忍不住肚子“咕噜咕噜”叫了,可还是坚持道:“上头下死命令,一定要把他们困死在阵法中,不得有个一差二错。”
“但他们已困了三天两夜了,应该现在离死也不远了吧?”另一个尖头说。
“那你们说:”这大块头的看来是他们几个的头目,“若喝酒醉了谁负责呃?”
他舔了舔口水说。
“我负责!”
“我负责!”
瘦猴精和尖头异口同声道。
“负责你们个头。”大块头发怒了。
“阿头,您看您一身穿的单薄,酒能暖暖身子吗!”另一个说。
让人听来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阿头。
其实,大块头一听到有酒喝早已受不了了,他咽了咽口水道:“你们去附近一带拿酒,快去快来,千万不能误事。”
“不然,有你们好看的。”他教训道。
“头人,好!”
“头人,好!”
他所谓的“拿”,还不是附近一带的民房民间,一被这帮狗仔搜到酒就据为已有。
因这帮狗子一入境,坏事做尽做绝,国民早已怨声载道了。
希望皇帝及早把他们赶出境外去。
就在他们几个喝的东倒西歪的时候,裔广德已冲出七阵围中,且把几个兄弟也从阵围中救了出来。
大块头最慢一个嘴唇沾酒的。
他先把守着,等几个虾兵蟹将喝的差不多了,本想自己也来个大干一场、一醉方休的时候,猛听到有动静的声音就一惊,马上把信号发了出去。
裔广德主帅带着几个精锐军冲出七阵围中,再把他们几个喝的东倒西歪的敌军制服了,包括大块头在内被,他一巴掌把他击毙了。
胜利在望。
没想到正在这时日立大军就像从地底下涌出来的一样,很快把他们几个精锐军给包围了。
且敌众我寡的悬殊大的情况下,很快就被他们包围的水泄不通了。
正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