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皇后。”
“好的,皇后。”
客嬷嬷:“……”
奚秀丽:“……”
皇宫正堂****
裔耳奇和奚公主定亲那天。
贤德皇帝就座在正堂上首,而裔耳奇皇帝就座在下首的客座上。
都说好不谈公事,只谈和亲的事。
谈贯了国家大家要事的二个****,一时不让谈国家大事要事还真一时无语,不知谈什么话?
而裔耳奇更像个傻子一样,只知一味的傻笑。
“你看你,连点皇上的尊严也没有了,真后悔把爱女嫁给您!”他看着一味傻笑的他,半开玩笑半认真说。“是一祸害!”
裔耳奇针锋相对道:“对,为了娶贵公主,现在吾连尊严都不要了。”他也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贤德皇上:“若吾不想嫁女呢?”
这也是一句半试探他的话。其实他早就后悔把宫里最靓丽最有才华的美女嫁给他,若不是君无戏言的话,若不是为维护他帝皇的尊严的话——
“您敢?”他则有种不抱得美人归不善罢甘休之势。“那吾就把和亲的兵改为暴动……”
他这也是一句半威胁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
“你敢?”
“你们古国不是有句老话吗:你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吗?若你敢取消和亲,看吾敢不敢发起暴动?”
“你?”
两个大国小国元首骤然还真来个大眼瞪小眼的。
也可以当作是小孩过家家的游戏吧?
明知贤德皇帝拨出去的水无可能收回的。
也是二位皇帝深藏不露水深得很谁能看透呢?
“正在这个时候,您端着茶盘步履轻盈的走进他们,且跪在他们面前道:父皇,茶到!”
“您且走进他揖一揖道:您就是裔皇帝了?”
贤德皇帝使着鼻子说话。“啃!”
本应由父皇作介绍的他们两个新人,由于他之前有情绪,况奚公主的性格豪爽,不等父皇作介绍,早已把茶端到他们各自面前的桌子上了,包括裔耳奇皇上在内。
因在这节骨眼上,正在皇宫正堂后边垂帘听荤段子的庄皇后马上把奚公主推了上去。
才有此端茶的一幕。
庄皇后早在帘子里见识二国皇帝有趣的“打情骂俏”。
真怕二个平时只能在战场上见面的两国皇帝,别把战火延升到这儿来?
其实,战火不战火她倒无所谓,她感兴趣的是:她一手操持和经营的后宫,不能因二国皇帝二话说的不和,就像在战场一样打了起来。
更怕因他们打了起来而两国和亲和不成,奚秀丽这小妖嫁不掉,岂不在宫里成为一祸害?
且贤德皇帝已目睹她芳容:他看奚秀丽这小妖那眼神大有猫见老鼠一口吞下之势。
这也是她忧心忡忡之处。
总之,奚秀丽这小妖一天嫁不出,就成为她一天的一块心头病。
要她说:奚秀丽这小妖早嫁她才早心凉。
“对,”贤德皇帝接口道:“他就是沃巴族人的皇帝,也是你要嫁的夫君。”
哦哇!
他一说到这儿,大有自个儿咬到自个儿舌根之痛。
他们刚刚还在激烈地斗嘴,没想到奚秀丽一上前,就被打乱阵脚。
“你就是奚公主?”
这边的裔皇帝,一看着美人端着茶盘步履轻盈地走进他的她让他看呆了:疑是仙女下凡,她微微一笑胜过满天繁星。
“您半羞半涩半掩着袖子道:禀裔皇上,正是贱女。”
“那就是我的老婆了。”裔耳奇皇帝得到确定后,就心痛地要把美人揽入怀中: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眼前阑珊处。
太诗情画意了。
其实,他不是诗人,他是个粗人,只不过打过几场胜仗,计谋还算可以,就被众人奉上皇帝宝座。
“慢!”
就在裔皇帝的手快够及佳丽的时候,贤德皇帝大声一“哮!”他马上松开够及佳丽的手。
又怎么啦?先不哮慢不哮偏在这节骨眼上哮?
“想娶吾的爱女可以,”他早就想反悔了,只是一时找不到个借囗而已:“必须跟吾的爱女对对诗,若对上,方可和亲。”
若说嫁女儿,不如说:比割他肉还痛。
他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真爱,没想到苍天这么残忍,让她从她的身边溜走了。
特别还眼睁睁的看着她从他的身边溜进另一男人的怀抱着。
可忍不可忍哇?
贤德皇帝也曾见识过佳丽的才华:进宫的第一天她就做了一首诗托人交给他,那诗词意景太美了,若没绝顶聪明的才华那能作出那么好的诗词歌赋呢?
只可惜那时的他鬼迷心窍,才把她从他的身边溜走。
总之,她爱他在先,是他不知道珍惜,还搞什么画像,才被人蒙蔽了。
贤德皇帝现在连肠子都悔青了。
若时间能倒转的话,他肯定不会那么做的。
不过,自奚秀丽的画像被画师画蛇添足添加上眼睛下那致命的一点痣后,他从此已取消了画像这一项。
但已于事无补了。
奚秀丽还不是该和亲的还得和亲吗?
他这才不得不下最后的通牒。
贤德皇帝那最后的通牒简单是在要他命。
若命能换上的话——
只可惜每个人只有一条命。
他叫的雪心:“贤德皇帝!岳父大人!爹的!”
裔皇帝自认自己没文才对诗,干脆采取撒赖的办法:“您就饶了吾吧!吾一拿起笔手里犹如执着千斤重的铁锤子那么沉重,若命吾去打几场仗或许还行。”
裔皇帝干脆跪在贤德皇帝的面前,把头磕的山响。“贤德皇帝!岳父大人!爹的!不然,让贤婿倒头行一圈也行……”
只要不是对诗,叫他干什么都行。
“不行,贤婿,”皇上心里暗自窃喜不已:终于找到一个阻止他和亲的路子了。“吾说不行就是不行,除非你能作诗,其他的没得商量。”
“贤德皇帝!岳父大人!爹的!不然,让贤婿磕一百个响头吧……”裔皇帝这次也没征得贤德皇帝的点头,就在他的眼前磕的山响:
一下,二下,三下……人心是肉做的,人头也是肉做的且血脉相连,怎磕得过堂殿上的石头?很快,他就头破血流、满脸尽是血……
“别再磕了,”这下连贤德皇帝也不忍看不下去了:“我答应你的就是。”
“真的?”
“无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