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还有那张纸,”她指着她刚递给她的那张纸道:“一定要亲自交给武大人。”
“啊?”
究竟让一个不相间的女子在她面前撒狗粮、表白对她夫君的爱爱之慕滋味真不好受。
且对方的身份又那么高。
“五公主,”她自称是五公主那就是五公主了,“武修罗大人已从御堂走出来了,您自己去跟他表白岂不是更好?”
那么理不清道不明的情——她干脆把皮球踢给他自个儿解决。
相信他会处理好。
她不就气她魂穿身体的主人贱向更夫投橄榄枝下嫁给他吗?
没想到现在还有个级别比她更高更贱的向他暗送秋波?
她连拧死更夫的心都有了:那么个贱货别让他再贻误女孩子了。
“武大人,”那高大英俊的一抹身影终于出现在她的面前,令她心跳不止,这一刻她觉得自己这十多年来并没白活了,“您好!”
五公主感觉她这辈子是为他而活着的。
她马上把予先准备好的酥糖还有情书递了过去。“这是小女子特意为您准备的酥糖还有我写给您的情书,知道您忙您慢慢品偿吧!”
五公主接着把酥糖和纸条塞给他。
知道他忙,况皇宫深如海能巧遇上他己算是缘份了。
也是她蓄意制造的缘分。
真怕这缘分一朝错失了就没了。
她现在要好好抓紧抓牢。
“五公主,”她自称五公主那就是五公主了,“您认识我我可不认识你。”
若不是见她穿戴不凡的话,早把她当神经病打发了。
再说御堂口又不是婚姻介绍所,哪能逢人就拦还说情?
“您不认识我并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认识您还知道您所有的一切且爱慕上您,我还会让您慢慢的爱上我的。”
知道相遇是缘一朝错失了就没机会了,她快刀斩乱麻说。
神经病,“您知道吗:我现在正处婚姻蜜月期,就要上前演去打仗了,我已愧对妻子了,我不会和另一个女孩有瓜葛的,不然会愧对我妻子的。”
武修罗接着把那张纸还有酥糖推了过去。
他岂止愧对新婚蜜月的妻子,更有一个在牛岗村等着她的胡惠娘呢——
她们的事一朝没得解决他就一朝得不到安心,他现在都心乱如麻了,哪有心情与眼前的她谈情说爱?
她手里握着被他蓄意推回来的酥糖还有纸条,眼泪止不住巴瘩地流。
不过,想一想她还是不死心。“武大人,等等!我还有话跟你说。”
她又追上前去。
他在度蜜月就要上前演去,不想再谈婚论嫁:那么好素质的一个人,不正是她梦里所求的人吗?
“公主,”他出自礼貌且停止脚步说。“还有何话说?”
他表示出非常的不耐烦。
“有听说最近皇室里发生的事吗?”他摇摆头,那意思大有让她说下去之说,“皇后最近给吾定了门姻亲,可吾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心里就是觉得不舒坦,”
“直到您的出现,我方觉你就是我这辈子要寻找的人,我就果断的把那门姻亲辞掉了,直奔您而来。”
她说的还真直白哦!
有关皇宫里最近发生的事,他还真的略闻个一、二:皇后给五公主介绍一门姻亲,却被她辞退了,气的皇后发誓:以后五公主的死活概与她没关。
原来皇室里最近发生的事与眼前的她有关?
“武大人,请你现在别急着回复我,好吗?”五公主已不顾现象了且走进他把他揽住了。
“也许我是上天派来帮您的……”
这还是她心尖尖的男子,她这辈子确定要跟定他的人。
吓得他上窜下跳,大掌把她撇开了:“不瞒公主你说,吾现在要上前演去打仗,打仗的危险性想必贵公主也知道了:那是一边当棺材,一边当眠床的苦差事,请公主原谅本宫不能马上答复你。”
“好,我也不想你马上答复我,”五公主看着他含情脉脉的:“只要你心里有我知道还有我这个人且爱慕着你就得啦!”
“这?”
“还有,以后若有用到本公主之处,本公主会无条件帮您的。”她是真心实意爱他的人,无条件帮他的人。
“这?”
“武大人,”慕童童很快来到他的身边,“恭喜恭喜!大人又行桃花运了。”
“不……不能这么说……”她就像窃到他痛处。“那五公主不是刚才给您表白了吗?”
“可我不想答应她?”武修罗无可奈何道。“她是破鞋,她最近搞了那么个大动静,我才不会傻的答应她。”
什么?还破鞋?
在现代,这破鞋不是应用在朝秦暮楚方面上吗?
而实在说:五公主对他过于专一了,只听到传闻中的他就果断的辞掉一门姻亲投他而来。
不过反过来想一想,觉得她当初并没看错人,他还不致于是花花公子见一个爱一个的人。
也就安慰得多。
“为什么?”女人心,海底针在这儿应改为男人心,海底针。
以男权制为首的古代,女人很难读懂男人。
就像对他有恩的岳小姐,这不也不能读得懂他。
“她连皇后都敢得罪,特别还得助那位皇后给她介绍的魏公子,吾若答应他岂不与那位先生还有皇后无形中结怨起来。”
“啊?”童童把头点的像拨浪鼓一样:“武大人,原来您考虑的是这个?”
太亏了五公主意气用事,不怕得助有权有势的皇后奔他而来。
“但你不觉得那么做太残忍了吗?五公主都把注投向你身上了。”别小看他只是个耕夫出生的,看来他是她读不懂的一本书。
他并不是为情感而来的,还应考虑到官场方方面面的。
下一步他是不是把手伸向官场呢?
武修罗继续说:“这有什么呢?世道就这样尔虞我诈的,要想不让别人吃掉,就得强大自己,很明显我若答应五公主的求婚还不等于和朝中重要权贵的人结怨,这么只赔不赚的生意我武某是不会干的。”
哇塞!
他竟然分析的这么透彻。
“还有,”他以半责备的语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