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张三、李四他俩都打累了,他也拒不招供,认罪。
张三、李四直打的他们手软,累的满头大汗了。
岳老爷知道这个后,气的撮着胡须,一副决不姑息养奸的一副正气不阿很快出现在马厩房子里了。
岳老爷决定亲自拷问那个低能儿无知的武修罗。
“武修罗,你可知罪否?”好家伙见到本官居然一副不认错倒是他欠他钱样:脖子都扭到后脑勺了。
若把更夫的这种:宁死不屈的精神用到正义上,这家伙骨气倒是棒棒哒!
只可惜了:明明他是错方,却拒不认错。
世上居然有这么又臭又硬的糗人。
武修罗开口了:“小的不知罪从何而来?”
好家伙,就凭他这句不知深浅的话,本身就是罪。
岳大人就差被气够疮了:“你偷本官的红锦战袍且把战袍披挂在身上,还当褥子垫背……本身就是犯罪!”
不解气的他遇上这土蛮牛,只得耐心解释道:
此刻用“秀才遇到兵,真是没办法!”来形容最为恰当。
“再说,战袍就是官衔的象征——”
“战袍也是皇帝赏赐给我的,不说别的就说你一个更夫把皇帝赏赐给我的战袍偷了去且把它披挂在身上,这么做本身就是犯上欺君之罪。”
暂且不去追究他偷战袍的事。
总之不论他犯上那一项:都是死罪难免,活罪难饶!
也是说:若皇帝追究下来,不论把官服披挂在身上,还是偷战袍的事……除脑瓜子随时准备搬家外,而他也连带涉及到:对下属管理不严……之罪,此罪若皇帝追穿下来也不轻的。
说到重点说:他也会跟着脑瓜子搬家,更为严重者则连累到家里的人乃至整个家族遭殃呢!
这也叫伴君如伴虎。
想想都后怕。
他真是只大大的蠢驴,他这是不知者不怕。
岳阳楼本打算只要他知错认罪也就算了。
关起门来打狗悄为教训一下就得啦!再静悄悄地放过他。
再说:在他府邸里丢战袍也不是一件光荣的事。
他的战袍无缘无故地被弄丢了,他也有责任的。
谁知他歪理邪说一套又一套的:“大人停威息恼,且听小人从头禀覆,小的只不过个新充军且当着小差使,焉敢盗取衣袂存非份之想呢?”
这么一个认死扣的人,迫得他不对他行刑不可。
看他偷红锦战袍不会想说:偷的有道吧?
或是谁载脏给他的?
他根本就没往那偷衣袂上面处想?
他是正直不阿的君子吗!
是不是应该这么解释呢?
岳阳楼这个真正正直不阿的武官,没被武修罗这糗小人气吐血才怪。
“小的只不过昨夜三更巡警过垮台,忽见紫袍空中堕,料莫是天宫赐给我的。”
看,这又臭又硬如厕粪的家伙又说出这番气死人不用看天日的话来。
就凭他这个,他就能象脚底踩死一只蚊子一样踩死他省心呢!
但岳阳楼并没那么做。
他虽见贯了战场上的生死,但不忍平白无故剥夺一个人终身——
也是说:他本着,就是处死他也得让他死的明白的心里。
他是个大大的正君子。
他想再继续拷问他。
正当他要拿鞭子拷打他时,奇葩出现了:只见空中五色蛇爪住板子,不容他打下。
当他定了一定神想要再打时,忽然万里晴空的大白天,一下子晴天霹雳雷雨交加,雷霆万钧,五爪金龙出现了……
而把岳阳楼的眼睛晃的眼花缭乱,他正举起的手因眼睛一时眼花缭乱而无从打下——
民间传说:五爪金龙出现,真龙天子将不久降下人间……
岳阳楼是个武官,还是个正人君子,他本身就不信那个斜的。
但当他想要再次拷打他这玩固不化的武修罗时,女儿岳杏璃就出现在爹的面前为更夫求情来了。
“爹的,休将屈棒打平人。”正在这时闯出个岳杏璃女流辈来,还是他的千金女呢!
他听后不解道:“孩儿,我在拷打贼情事,怎说是:屈打平人呢?”
“爹的,听奴告禀:昨夜二更时,孩儿见腊雪满空飞,当提铃喝号至时,门上红光闪烁,声音以虎啸龙嘶——”
岳杏璃说:“非是奴强胡为,自不慎错把爹的红锦战袍当破旧棉袄与他御寒。”
爹娘不是教她要以慈悲为怀吗?
那晚还是腊雪满天飞的二月二更天,她推开窗户见巡警的更夫衣衫单薄缩……就一时动了恻隐之心——
她一听到更夫被吊在马厩房中正在拷打着——
岳杏璃就急急的追了过来:“爹的,此事因孩儿而起的,若爹的要打更夫,不如先把孩儿打了吧!”
大有屁护那更夫之势。
岳杏璃还真是女汉子:她敢做敢当敢为,并把此事全盘揽到自己的身上。
可惜这是在古国。
在古国女孩子是深居闺阁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小姐。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就说岳府她这个千金小姐:她在府邸中爹的为她遮风挡雨筑的巢,她只能在此巢窝中取悦自己做做针线活什么的玩意儿……
至于外边的天地概由男人去打理!去闯荡!
而她这般所做所为都跳出一个女孩子的所作所为了,还会招来笑柄呢!
再往深处说:她这么做都能被当破鞋了。
再说,她这千金女——还是府邸闺阁中唯一一个女孩子——
她居然给一不知底细的男子送战袍取暖?
就算她无知把战袍视为棉袄都能当是向他投去橄榄枝了。
古时的女子是不能私会男子的,投去橄榄枝更万万使不得。
就说花一样年华的女孩应是在媒灼之言,父母之命进行下会男子相亲结婚的。
谁也不能逾越那道鸿沟半步,若逾越了等于不守规矩不守妇道。
而似岳府这般高门第的千金小姐,更应重视那些个礼仪——
岳阳楼一听第一反应是:如此狗血的话居然出自自家女儿的口中?
“你一个待守闺阁中的女孩子,怎敢胡乱为?绣房中不去做女工针线活,他一个单身男子,知他姓甚名谁?伊无礼太愚痴了,乍可拿衣袍与他御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