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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不要说高子成在山里边受难,就是所有雨区的老百姓都怨言百出。

雨已下了二十几天了,谁家会有多少备用的米面和柴禾?平原人还好一些,可山里人就苦了不少。

山里到处是洪流,想出山都难。

不过天没绝人之路,没面粉吃可以想办法。

老百姓有麦子、豆子,还有玉米,可以煮玉米煮麦子,煮豆子吃。干柴虽不多,还有喂牛羊用的麦秸可以烧,所以虽日子难过,还过得下去。

刘玉秀,丁林柱两口子,天天抱着儿子去大伯家玩,玩的时候都常提高子成。

今天他们又到了大伯家。

刚到玉秀就笑着叫道:“兰枝嫂子,林柱真像个小孩子,这么大人了,还天天嫌做的饭稀,嫌烙的馍不好吃,嫂子,雨都下二十天了,吃没吃烧没烧的,谁家大人还挑饭呀?”

丁姗叫道:“哟,俺林柱叔又挑饭了?”

丁林柱冲老婆道:“谁挑饭了,发几句牢骚就不行呀?”

丁姗叫道:“三叔,你也不用挑饭,再等几天,你连汤面条,连烙馍也吃不上了,也得吃煮的麦子,就像俺林国叔和犟筋叔他俩一样!”

林柱笑道:“丁姗,再等几天,你不也少不了吃煮麦子吗,你家的面也不多了!”

玉秀笑道:“咱两家上次一起打的面,人口又一样多,她家还能剩多少面呀?”

丁姗笑道:“面多少都没什么,关键是俺家的人,都不像有些人那样挑饭!”

“嘿嘿嘿,死闰女!”林柱笑了。

王兰枝笑了下叫道:“丁姗,你别老和你三叔没大没小的!”

“谁和他没大没小了,他不就挑饭吗?”

“你这闰女,你婶儿说中,你可不能乱说!”

玉秀笑道:“嫂子,叫丁姗说吧,她只要不骂她三叔就行,她的嘴你也说不过她!”

林柱也笑道:“是呀,丁姗嘴这么厉害,她随谁呢,俺祥哥和你嘴都不厉害呀?”

丁姗笑道:“我谁也不随,随我自己!”

妈妈叫道:“丁姗,你都十六七岁了,成大人了,再这样人家会笑话的!”

“谁敢笑话我可不依他!“

笑过后,玉秀摆了下手正色地说:“哎,你们以后都别说丁姗大了,她正上学,才上初中,说大不好看,再说丁姗虽然虚岁十六了,但她人长得单薄,虽个子不低,顶多像十四五岁的人,说她太大,人家会笑话她!”

林柱也笑道:“对,以后不能再说她大了,传到学校不好看!”

王兰枝笑了下,边揉腿边向门外看,她说:“这老天真是没完没了,天天使劲的下,再下十天人就活不成了!”

玉秀也望着门外:“那它要下谁有啥办法?”

王兰枝说:“雨下边么长时间了,咱都没办法吃饭了,不知山里那个采药的怎么样了?”

林柱说:“他可能比咱强吧,这天对他正适合,反正他不吃粮食,也不吃面,不过他可没东西可烧,已下二十来天了,他到底咋过的呢?”

玉秀道:“我想让林柱去看他一下,林柱不想去。”

林柱笑道:“不用再操他的心了,真呆不下去时,他会出来的,活人能叫尿憋死呀?他出来后,到谁家谁不给他个馍吃?哎,他现在要天天出来能讨到馍吃,还真比他在山中强多了,你们说是不是?”

“就你会说!”

王兰枝笑了下说:“林柱,我想了几天,要不你去山里看他一下吧,让他出来。”

林柱摆了下手说:“玉秀早就说了,想让去叫他出来,叫什么呀,咱先不说前边河过不去,就说他一个大活人吧,又不傻,真呆不下去时,他不会出来呀?放心吧,他肯定会出来的!”

玉秀说:“昨夜我还让他去看人家一下,他就不想去,嫌水大,水大可以绕道走呀,不管如何,过年时他给咱几家也百十斤野猪肉,也值五六百块,雨都快一个月了,咱也得去看他一下呀?”

“是呀,去吧林柱,你要真不想去就叫你二哥去吧。犟筋前天就想去,他也觉得那人可能早没烧的了,就是如果让那人出来,咱又没东西招待人家,犟筋也拿不定主意。”

林柱笑道:“我不是不想去,我只是觉得他真呆不下去时,应该会出来的!”

玉秀说:“他不一定出来,他这人怯生又腼腆,还假得很,每次他路过,让他上家他死活都不肯,他会主动出来上咱家呀?”

王兰枝点了点头冲林柱说:“是呀,去吧林柱,别让他在里边糟蹋自己了!”

“嘿嘿,那我去瞅瞅他?”

玉秀和王兰枝同时说:“去吧!”

“行!哎呀,要有个电话该多好,打个电话他不就出来了?”

玉秀笑道:“还电话呢,快滚吧?”

丁姗笑道:“三叔,你和他要都有电话,只怕现在你们谁也不认识谁了!”

王兰枝笑道:“别和你三叔费口舌了,林柱,要去就快去吧,南河过不去就绕远点走西山吧,去时穿上林国的雨衣,雨衣比伞强,丁姗,快去找你林国叔的雨衣去!”

“好!”

高子成弓着身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他哆嗦着,真想躺在满是水的草中睡一觉。

在跌倒了几次之后,他终于来到了四道岭顶。

他向下边山沟看了下,这水并不太深,也不是很急,他抓树枝向下滑去,又倒了两次之后,终于到了水边,他慢慢趟过了水沟。

过三道岭时,高子成更小心了,没再滑倒,由于水不太深,他过去了。

他躺在雨中休息了会儿,又提起精神爬上了二道岭。

高子成在二道岭上躺了很久,之后向西走去。

北边就是丁湾西边的大山,过了大山洼,转过湾,就能看到丁湾的玉米田了。

高子成慢慢下到山凹中,艰难淌过没过腰的水,上了北山。

这里坡很陡,裸露了不少石头,坡上又满是乱树丛和茅草,高子成抓树扯草爬上了半山腰,来到了山崖前,崖下有一条小路,高子成站了一阵向前小心走去。

转弯处的这段陡坡有一里多长,丁林柱这时也来到了这一段陡坡前。

他面前也是一处突出的山崖,林柱抓住小树杂草想上去,一扯小树,小树拔了出来,泥土滑坡一大块,林柱一下子滑下去很远,再有几米就跌入水中了。

林柱踩住一块石头,抓住一棵树才停住。

“他妈的!”他骂了一句,慢慢返身爬了上去,小路断了。

丁林柱看了一阵,只好返回向上爬去,快到顶上才向南走去。

下边。

高子成过了石崖后,没走多远,来到了一处山体滑坡的地方,这里滑了几十米宽。

高子成看了一下,向上根本不可能上去,上边的崖石太陡,又长满了青苔,水汪汪的,回去也难,他已没了力气再绕到山顶。

高子成小心向下滑着走,想从滑下的乱石泥堆下边绕过去,可他没下多远,脚下一动,他踩的一块也滑了下去。

高子成急忙回身去抓身后的树,但没抓到,他一歪滑了下去。

高子成在泥中挣扎着,除了抓几根草外,什么也没抓住,他翻滚了几之后头下脚上滑了下去,一头扎入了泥石堆中。

高子成感到右眼角一阵疼痛,他使尽全力身子一歪向外滚去,爬出了泥石堆。他的脸上已满是泥血了,他抱住树喘了一阵之后,才“啊”了声站了起来,并用满是泥的手捂住了脸。

这里是一片平坡,长了不少大树,所以坡滑到这里停住了。

高子成靠着树喘了一阵,才试探着抓扶着粗一点的树,从泥石堆上向北移去。

到了一段安全的地方后,高子成找了个空隙坐到了草丛中,仰起头松开手,任雨水冲涮脸上的泥血。

淋了一会儿后,高子成把手在草上擦了擦泥,淋净后又又捂住了脸,他站起使尽力气向上边小路上爬去。

这时的高子成已没了一点力气,求生的欲望让他忘记了疼痛和疾病,他拼最后一丝力气爬了几次之后,爬到了上边的小路,在小路上半躺了一阵后,才苦撑着向东北走去。

丁林柱来到高子成的住处,首先看到的是几天前被野猪毁的菜和玉米。

他惊讶地叫道:“咦,咋弄成这样了?”

到院前时,院门已被兔套铁丝拧住了。

丁林柱看了下说:“哎,门咋拧住了,人呢?”

他忙向里边看。

里边门也拧死了。

丁林柱皱眉头道:“这门都死着,人上哪儿去了?这么大的雨……他不会早就呆不住出去了吧,他上哪儿讨饭去了,怎么没见他?“

雨哗哗地下着,除了雨声四周死一样的静。

院里,东边柴草棚里空无一物,烟囱也倒了。

林柱解开铁丝进了院子,又望了眼倒了一堆的烟囱,解开铁丝推开了屋门。

望着屋里他吓了一跳,只见里边,中间的小门和墙都没有了。

“哎呀,房子也拆了烧了!”他走了进去。

被子被两长兽皮包着放在塑料膜包的东西上,脚下地面也全湿了。

丁林柱点了点头自语道:“看来人早走了,可怎么不去我那儿呢,怕俺几家笑话?唉,回去吧!”

他返身回去了。

高子成佝偻着身子,提着气向外走,又摔了很多跤之后,终于在半山腰,看见了远处丁林柱的房子。

他站着歇了一下后,向玉米地边的路上走去。

已是中午了。

玉秀说:“咋到现在还没回来呀?”

大伯说:“哪有这么快呀,山上滑不好走,也许这会儿他们刚出来还没走多远呢?”

丁姗叫道:“爷爷,路再不好走也不会这么慢吧,就是挪也该回来了?”

“挪?你说的好听,绕西山走,来回少说也二十里路,又走的不很早,就算好天,这会儿也不一定回得来!”

玉秀站起来说:“我去西坡头看他们一下吧?”

儿子忙叫着跑向她:“妈妈!”

玉秀弯下腰对儿子笑道:“小文,先在这里和大姐他们玩吧,外边雨大,我去看一下你爸!”

“我也去!”小文叫道。

丁姗上前抱住他说:“好,走,咱都去,我背着你,让你妈给咱打伞!”

玉秀笑道:“不行,给你们打伞我不就淋着了吗?丁姗,哄小文玩会儿吧,我去看他们还得多久回来!”

“嘿嘿,中,来小文,咱不去了,让水把你妈冲走!”

“不要不要!我要妈妈!”

王兰枝叫道:“听话小文,你大姐说着玩的,你妈是给你去买糖,听话,咱不去!”

丁大伯也笑道:“对,咱不去,咱等着吃糖!”

“好,咱等着吃妈妈买的糖!”丁姗把小文抱到了里边。

玉秀笑道:“好,我给小文买糖去!”

她拿起伞走了。

玉秀向坡下走去,在路上走到一大半时,她忽然看到浑身湿透的高子成,捂着头慢慢到了前边坡顶,不由纳闷起来,他咋一个人出来了,林柱呢?

她忙加快了脚步。

高子成小心试着下坡,没下几步脚下一滑,仰面摔倒。

“哎!”玉秀叫了下忙跑了过去。

高子成挣扎着站起来,快到下边时又滑倒了。

“高大哥!”玉秀跑到了跟前忙扔下伞去扶他。

高子成摇了下头有气无力地说:“别管我了,你别淋着了,快捡起伞。”

玉秀没理他,使劲拉着他叫道:“你怎么弄成这样了,快起来!”

高子成轻叫了一下,咬牙站了起来。

他说:“你快打起伞吧,我已湿透了,不用管我了!”

玉秀叫道:“你咋弄的了,头也磕破了,林柱呢?”

高子成摇了下头说:“我没见林柱。”

玉秀忙捡起伞回头和高子成一起打着:“高大哥,林柱去山中找你了,你怎么会没见他呢?”

“可能没碰见吧,我出来好一阵子了,没事的,他见不到我就会回来。”

他摇摆着。

“你生病了,走,快上家去!”他搀着他往下走。

高子成极度虚弱,走着摇摆不稳,玉秀见状,索性合了伞双手搀他。

高子成叫道:“玉秀,别,别淋病了。”

“别说了高大哥,我没事,反正也淋湿了,快下去吧!”

高子成只好由她搀着下去了。

玉秀直接搀高子成往家里走。

她说:“高大哥,你已病成这个样子了,咋不早点出来呀?”

“也不要紧,只是淋雨感冒了,他们以前说的…说的那个医生是哪庄的?”

“柳树湾的,快走吧,一会儿我去找他!”

“我…”

“好了,别说了,先上我家换下衣服包住伤口吧?”

玉秀使劲搀拉着高子成往上走。

这时丁林柱已到了后边的坡上,他一看老婆搀着高子成慢慢向上走,不由加快跑下坡向上跑来。

跑了几步叫道:“哎,咋回事呀?”

玉秀忙回过头叫道:“你咋弄的呀,叫你去找高大哥,你却到高大哥后边去了?”

“嗨,别提了,可能我去时他已出来了,我扑了个空!哎,子成,你……啧,你咋弄成这样了?”

“高大哥病了,一路上可能没少摔倒,头也磕破了,都走不成路了!快,快背上他去后院吧,他可能冷得厉害!”

“好!”丁林柱忙蹲下身背过说:“来,子成,快趴我背上!“

高子成只好趴到了他身上。

林柱背起他一边急走一边说;“南边河中也过不来,走西山我咋没碰到你呢?”

玉秀在后边为高子成撑着伞,她叫道:“高大哥也西山那边过来的,你咋会路上没看见他呢?”

“可能山上错过了,山上林子太多,我又只顾走,没来得及多看!”

狗叫着跑了出来,玉秀赶开狗,为二人撑伞跑进了堂屋。

丁二叔和老伴正在灶房,一见儿子背个浑身湿透的泥人回来,儿媳也浑身湿透,二老一惊,也忙跑进了堂屋。

老头叫道:“这……这咋回事呀?”

儿子叫道:“高子成病了,快扶他先坐在椅子上!”

“好!”老头忙和儿媳一起把高子成扶坐到了椅子上。

林柱又叫道:“娘,你去把林峰的衣服找两件等会儿给他换上!”说完忙去外边屋檐下端水。

“我找个布给他包头!”玉秀进了东间。

林柱端过水说:“来,大概洗一下快换上衣服,你得先暖和一下!”

“对,快让林柱帮你洗一下吧,唉,咋不早点出来呀,看弄得……”丁二叔摇头叹道。

林柱帮高子成洗了下脸上的泥说:“把上衣脱下吧,反正已湿透了,脱下褂子和衬衣,快把头上的泥洗一下!”

他扶起高子成帮脱衣服。

丁二叔说:“头都磕破了,病了咋不早点出来呢?”

儿子说:“啥时出来也不行,山上滑得很,有些地方山体都滑坡了,我还摔了好几跤呢?”

衬衣脱下了,露出了胳膊上的黑色大疤,疤有一支烟那么大。

一家人盯着疤,想到了他和野猪搏斗的情景。

林柱说:“这是野猪咬伤的疤吧,真大!”

随后他又叫道:“先洗下头上的泥,洗了先包住伤口。”

洗着伤口林柱说:“咦,伤口还不浅呀,咋摔的呀,怎么磕这么很?”

丁二叔也说:“在哪个地方磕的呀,是西山南头那地方吗?”

“是的。”高子成点了下头。

“我觉得就是那个地方,那里太陡,石头又多!”

林柱说:“娘,给我毛巾。”

他接过毛巾边为高子成擦着水边:“西山那些地方你咋过来的呀,拐弯那地方有几处山体滑坡了,我是绕过去的!”

“我也绕过去的。”

“咱俩怎么没碰见呢?不然你也不会摔伤了!”

林柱从玉秀手中接过布条为高子成包伤口。

包好伤口后他说:“你先去西间吧,我再给你舀些水,一会儿你在里间把腿上的泥水也擦洗一下,玉秀你也回去换衣服吧,别感冒了,娘,你去西间把床先铺一下,放两床被子!”

“中。”老太太进了西间。

丁林柱到外边后对玉秀说:“你回去再找一下,看看有没有感冒药!”

“好!”玉秀淋雨走了。

林柱端回水见高子成仍在堂屋站着,就说:“来吧,一会儿你洗一下下身的泥,换衣服躺床上吧,我去给你找医生!”

扶他进了里间。

丁母正在铺床,她说:“你这孩子咋不早点儿出来呢?”

高子成勉强笑了下说:“也不要紧。”

“还不要紧,看嘴上的泡,人也站不稳了,好了,快洗擦一下换衣服躺下吧?”

丁母走了出去。

林柱说:“好,你自己洗一下赶紧躺床上暖和一下吧,我去找赵奎!”

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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