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一辆豪华的轿车将爱撞飞,
我的蝶展开了红色的翅膀,
翩翩起舞......
好美,好美......
我的泪为我最美的蝶弹奏:
凄美的别离......
蝶舞不会孤单,
我为爱蝶唱得歌是——
哽咽。
蝶舞完了所有的优雅。
突然缩起翅膀,
坠落、坠落.....
我用拥抱去迎接,
而,
紧紧抱住的是:
碟的永别......
《蝶别》——寒爽孤魂
橘子的花蕾悄然倚靠在翠绿的橘子叶上,橘子花的芳香,飘浮空中,勾住行人的脚步,打工的人,仿似追逐同一种香味而来到城市,穷拥和弥星就是这样。
时间还是像河水一样呆滞地流。不经意间一漂到了他们来上塘后的一个星期。
烦恼像一条条绳索纠结心底,难以比拟的疼和忧,掺和其中,最后沉落心的最深处。穷拥接受这种煎熬,从疼痛到失去知觉,这过程,这结局,让他最终看清,其实人活在世间,是索然无味的。
如果还能寻找到伤痛,穷拥愿站在绝望前端的疼痛上,用疼去遮掩自己的懦弱和迂腐。
如果只是伤痕累累,穷拥愿跳下悬崖,用那种惊悚唤醒僵死的心。
如果还能再见弥月一面,穷拥愿舍去生命,换得那最后一眸。
但,任何一个如果都不能敷衍穷拥对已经死去的弥月的思量。
在外人的眼里,穷拥在暇意的欣赏电视、穷拥的眼神仿似痴迷的投入。谁又知道,他的眼中一片空白,脑海里沉浮着一个孤魂,孤独无助地摇曳着,飘荡着,向穷拥的思念的避风港飘荡而来。那是穷拥的心海无法抹去的魂——弥月。
那曾经共同生活的一幕一幕像一道道火焰闪耀在穷拥的眼前,那份灼热拭干穷拥眼角的泪。穷拥在悔恨,他深深地自责,若不是因为自己太穷,若不上因为自己太无能,弥月怎么会去另一个城市,怎么会做。。。。。。
他想谴责,谴责上天的吝啬,为什么只给人一次机会,错过了,就是永远的失去。人们只欣赏死亡的公平,却忽略了死亡的残酷。穷拥在这种残酷中苦苦挣扎,煎熬,就像是愤怒的人儿无法宣泄自己的情绪。他思念他的弥月,尽管已经绝望,他无法想歌词那么诗意地浅唱着找个人爱去缝合曾经的伤。他的心胸很狭隘,狭隘的只能装下弥月。
打工的人没有太多的选择权,不会因为一次的危险,而选择更安全的工作,当然也不是不想,只是因为没能耐找到好的工作,只是因为要生存,所以,穷拥又去工地,他紧握着砖刀,拼尽力气在工地上敲打,他感谢这种劳累,因为它让他短暂地遗忘痛楚。
看那苍凉,雨将阳埋,云葬皎洁,憔悴了痴情男子的心。
荒抚的记忆,惦记彩霞飘散后的废墟,勾起沉重刺疼肺腑。
弥月!弥月!
没有苍天的眷顾,还有爱你的人在想你
心压抑着,宛如倦缩在漆黑的坟墓中,沉闷、凄凉。
是谁的罪,让坚强的人儿独自饮那红尘烈酒
疼醉。
不该有的悔,怯那冰冷的枷锁破裂后的伤痕。
忧愁得心碎,也不见你来安抚心的脆。
算了吧!算了吧!
不能开心地活着,只愿能痛快地死去。
企求,企求苍天为我掘墓。。。。。。。
穷拥的世界就像一潭死水,死亡般的沉寂,泛不起一丝涟漪。他的生活丝毫没变,依旧倦缩在龙蒲小区的地下室,依旧面对死去的爱情和结了水泥的砖刀。那化作伤痕的记忆冰藏心底,每一次揭起,都是疼。就这样,忆起了很多次,疼痛了很多次,忧愁了很多回。他的心无法向现实妥协,还作垂死的抗衡。终于,他困乏了,再也经受不住思念和绝望的折磨,他的躯体再也承受不了那种心碎的摧残,他病倒了。。。。。。
“穷拥,喝药吧!”挽弱从自己家端着开水走过去,那双乌黑的眼睛注视着他。
“表妹,不用总是这么麻烦的,我自己能走动。”穷拥靠在床头,看着挽弱,她的脸颊总是一丝浮媚中流露出淡淡的忧郁,像一只柔弱的羊羔,让人楚楚怜惜。
“切,警告你,老头子,以后不能叫我表妹,只能叫我名字。”她做着鬼脸对着穷拥说,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很讨厌穷拥称自己为表妹。
“呵呵!好的,穷拥先生因为惧怕魔鬼天使的恐吓,所以只能乖乖地叫挽弱小姐。”穷拥假装正经的说。
此时,挽弱都会散发迷人的笑容。而弥星总是坐在门外,手关节放在腿关节上,双手撑着下巴,捂着脸,指甲留点缝隙,窥视她纯真的美丽。
其实,穷拥只是心理疲劳,过于思念,也算不上什么病,心态调整好了,也就什么病都没有了。他躺了两天就好了。
弥星喜欢看挽弱的每一个动作,喜欢看她的脸庞。每次想到自己总喜欢在一边偷窥挽弱时,他自己都觉得很尴尬。他喜欢把挽弱比喻成石榴,他总觉得她就像石榴粒那样透明无暇。为了能多和挽弱接近,他特意让穷拥相帮着介绍让他去和挽弱的父亲挽戈学徒。从此,穷拥,弥星吃都在挽弱家,和穷拥住在她的隔壁。每次下班回来,看见挽弱在烧饭的情景,他的脸上洋溢着甜蜜的浅笑。要是,突然有一次下班,没见到挽弱,他的心里都会觉得孤单寂寞。他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了挽弱。不可自拔的喜欢上了他,真诚的。每当看到挽弱的时候总想和她说些什么,可一但开口,却吞吞吐吐什么也说不出来。他不再说什么?总是让穷拥相帮着,让他能够接近她。
每当夜深的时候,总会听到在穷拥的房子内听到这样的对话。。。。。。
“穷拥,把挽弱叫来一起看影片吧!今天我租了青春偶像剧《花样少男少女》。”弥星渴望能再叫他一声姐夫,但他没有,他怕叫习惯了,穷拥是个还没娶老婆的人,怕对他的影响不好,他当然希望姐姐深爱的人能够过得幸福。
“喜欢她,就直接去叫嘛!干吗总要我这个灯泡搭线啊!”穷拥打取的笑说。
“别取笑我了!为了报答母亲,为了省彩礼,我得抓紧谈恋爱啊!改天,再请你喝酒。”弥星装作任务在身一般,无奈地说。
“哦!这样啊!那你自己去,我可不能把自己的表妹当做别人完成任务的靶子!”穷拥知道他是真心的喜欢挽弱,因为他听见弥星在梦中常常迷糊地喊着挽弱的名字。但还是不饶人的说,好像是非得让他尴尬害羞的说出,我是真心爱挽弱的。
“去吧!去吧!下次请你喝酒。”弥星对推着穷拥说。
“不去,我不能把自己的表妹往火坑里推啊!”穷拥站在那丝毫不动,当然他是故意做作的,自从弥星迷恋上了挽弱,他没少得到弥星的贿赂,免费的电视剧,他知道弥星喜欢看科幻片,对青春偶像剧一窍不通,自己只要想看那部电视剧只要旁敲击策的说:“挽弱说过某某影片很好看,可惜没看过,哎,真是的,这种片子我早就看过了!害得她整天要我将故事的内容给她听!”到了晚上这某某影片就成了眼前的现实的画面。但一到了房间看的时候,总是穷拥询问后面的故事发展。而弥星的酒肉也让他的嘴角沾满了油腥味。
“那你怎么样才肯去啊!穷拥先生!”弥星问。
“我要听到你的真心话,再考虑是不是应该去?”穷拥挑逗的说。
“我是真心喜欢挽弱的,这样你该。。。。。。”弥星话还说完,才发觉挽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眼前。
橘红的羞怯粘贴在弥星嫩白的脸颊。他惊讶地看着呆楞的挽弱,而她一醒悟过来,就往自己家走了,慌张地走了!穷拥看着迷人她脸颊泛着羞怯的嫣红,直到消失在视线。他醒悟后,乐呵呵地笑着说:“有机会了,小子!”
“什么有机会啊!都把她气走了!”弥星担忧地说。
“女人呀!都是这样口是心非的,以前我追你姐姐也是这样的。”穷拥自信地说,想起弥月些伤感。
“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伤心了!以后找个好的,找个比我姐姐还好的!”弥星反到安慰起来穷拥,但眼中的泪花却在闪烁。
穷拥没有说什么,只是从库袋中摸索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弥星,然后又抽出一根,含在嘴里,点燃。。。。。。
围困在纷纷扰扰的烟雾中。。。。。。
“挽弱,你睡了吗?”夜深的时候,挽弱躺在床上打开手机,又是弥星短信。这些天弥星一直都发短信来。
“没呢?你在干吗?”挽弱客套的回了一句。
“我也睡下拉!你还记得上次穷拥逼我说的话吗?我当时很尴尬,你一定为那件事生气吧!可是你知道吗?我却很高兴,我很感谢穷拥,如果不是那次,我永远没有勇气说出我的真心话,我知道我没有父亲,只有一个母亲,是个落魄的家庭,没什么姑娘会看得重,但请你相信,我有自己的梦想,我想我至少不是懒汉,我有勤劳的双手,它会让我创造财富的。”弥星忐忑不安的发出了这条短信。
外面的夜已很深,龙蒲小区的路上偶尔有一辆三轮车的颠簸声袭来,过了很久才收到挽弱发来的短信:“弥星,你和我是一样的,没什么区别,不要自卑,我们都是打工的,没有什么身份的区别,只是我从来都没想过我们之间的男女关系,我相信你是个能干的人,我的爸爸时常夸你聪明能干呢!只是爱情需要时间和感觉,给我一点时间去慎重考虑,好吗?晚安!”
自从那一层宛若薄膜的感情城墙被戳成裂缝,彼此看清了彼此,也让彼此就这样僵持。但弥星改变了僵硬,变得步步追击。挽弱有些惧怕,她时刻逃避着弥星,因为她怕,她怕自己的最后的感情城府会成为弥星的战俘。可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自己真心的想拒绝他吗?若是一般农村姑娘会饶过弥星的追求,会觉得他家是个破烂家庭,是个穷家庭。但她不会,她虽然没有为了同情将爱情做埋葬的慈善。但她最少还有不会鄙视,平等对待的心态。那是为什么呢?她的心像一汪碧水的表面浮出油绿的死青苔,有些难以言语的酸臭,掀去那一层遮掩心底的青苔,只见清澈的水里倒映出一位皮肤被太阳晒得有些黝黑,但很标志的帅哥,他的肌肉看起来有些彪悍,黑亮的眼中散发迷人的淡淡忧郁,和迷人的笑脸。。。。。。
她的心里装满了他。。。。。。
不,不可以,他是穷拥,他是你的表哥。
挽弱深深的爱上了穷拥!
这在21世纪的今天是道德的沦丧,这是**啊!
我想,看到这,所有接受了当代文明思想洗刷的读者,会觉得她很可耻,既然如此不道德的爱上自己的表哥。好的,我这个作者和你一样愤怒,读者们,如果挽弱只是这么想想就算了,那我们还是原谅她吧!毕竟一个没恋爱过的女孩子没接触太多的男性,出现这样幼稚的想法也是情有可源的,我想上帝也会原谅她的,让我这个作者,和你这个热心的读者一起为她祈祷:千万不要乱来,挽弱,你不能玷污祖国的道德啊!啊门。。。。。。
但是不可以,他是表哥,现在这样的社会中不允许这样的婚姻和爱情生存。就算允许也没有用啊!谁知道那木头表哥会不会爱上自己。挽弱独自站在鹅蒲桥,手扶着桥拦,凉风徐徐吹来,闭上双眼,冥想她心中的彷徨。
她渴望能得到穷拥的亲睐。这种奇特的感觉从弥月死后,渐渐攀升,最后时时刻刻困扰着她。她曾精心地照料他,那时候,就开始幻想要是自己永远都这么的照料他,那该多美妙。。。。。
哎!我是个坏女孩,偷偷地爱上自己的表哥。我是个没有廉耻的贱女孩,竟然会有如此荒唐的念头。
风将挽弱一头乌黑的头发轻轻抚起,她倚在冰冷的水泥桥栏上紧揪一撮头发,痛苦地责问自己,是为什么?为什么穷拥会是阿姨的儿子,为什么穷拥偏偏是我表哥,而不是人海中任何一个陌生人?为什么阿姨要嫁给穷奈,还要生出让我动心的穷拥。。。。。。
千万个为什么也扭曲不了穷拥是她表哥的现实。
为什么我们出生在结亲不能结婚,不能相爱的当代,而不是解放前,或者其他朝代,再或者其他没有这条法律的国家。
可是弥星却一直在追求我,我应该答应吗?他是真心的,这一点她是看得出来的。就像哲绝说的一条哲理:穷人都是好男人。
他是真挚的男人,而我却满脑子装着自己的表哥。她渐渐迷惑,困惑,痛苦。。。。。。
“挽弱,站在桥上干吗?想心事啊!”弥星穿着黑色上衣从风中走来,他的衣角被风吹拂,洋溢着洒脱的笑脸。
她回头看着他,凝思。
这么清爽的人,我为什么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呢?这感觉就像一个清高的人见到珍贵的物品表现出来的莫不关心。
“没有,只是觉得无聊,出来透透气。”挽弱随意地说。
“恩!我也觉得,我们一起让这风把沉闷吹掉吧!”弥星幽默的说。
“好的。”挽弱淡然一笑。
风像一层层薄薄的纸,隔绝在他们的中间。挽弱和弥星隔离半个拳头的距离。话语宛如一只手悄悄将那薄纸抽去。。。。。。
“挽弱,你看那鸟都有伴了,真羡慕他们。”弥星指着树上一对低鸣的夜莺说。
一只鸟儿被弥星吓飞了。
“是啊!可是那鸟却不懂那树上鸟的情意,飞走了。”挽弱知道弥星话的用意,但弥星却永远都不知道此刻挽弱所说的话中的含义。
树上的鸟儿向那只刚走的鸟飞去。
“对啊!但那鸟也够痴情的,还穷追不舍,你看他们都快走到一起了。”弥星仿佛在暗示着挽弱。
“是啊!他们是要走到一起了!真的很羡慕他们,真的很羡慕他们。”挽弱的话中充满了遗憾。
“挽弱,让我也像着鸟儿一样去守护着你,我对你是真心的。”弥星扭曲了挽弱的意思,深情地凝视着她,动情的说。
挽弱发出一丝惨笑,但这有能有什么用呢?谁叫自己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弥星是个好男人的标准。但那种和穷拥的荒唐的想法只能深藏心底。她接受了弥星,是从矛盾的心底中接受,正如一句歌词:爱上他为了忘了你。
“恩!”挽弱点了点沉重的头。
弥星鼓起勇气,牵起她的手,他的手侵湿了汗水。而挽弱却错误的将它想象成穷拥一双宽厚的手。或许这还不至于是一种罪恶,如果不能爱,就幻想一下爱的过程,对于爱情,她已经一无所有,她承认自己太固执,太古董,认准了一个人,就是一辈子,她不能去建造和穷拥的爱情,因为理智时刻告戒她,那是不允许的,你想成为世人唾弃的贱货吗?她唯有奢侈地去幻想。
穷拥正从前方迎面走来,看到了弥醒和挽弱紧牵的手,先是一怔,接着就绽放出欣喜的笑容。
她的眼睛陡然间闪烁着复杂的泪光。不知道是哀怨他的蹒跚来迟,还是谴责世道的歹毒,或者什么都不是,只是发泄一声悲。。。。。。
穷拥对着弥星相视一笑,勉强做出一副贺喜的样子。他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会有些疼痛,有些不舍。仿佛一样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夺去了!他承认自己曾经对挽弱动过邪念,也想好好爱她一回。也曾在心中痛斥过,为什么挽弱是你的表妹,而不是陌生人。但后来弥月覆盖了思想的不理智。但这段时间,那曾经风平浪静的想法又一次一次汹涌着,澎湃着心中的爱情线。他曾愉悦地每次为弥星**情的中介,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跟多的接近挽弱。即使没有弥星的贿赂,他也会想法子去接近她的,总有一种奇特的感觉旋绕着他的心,漆黑的夜里,他会静静地冥想着,她在医院如何照顾自己的,想她的笑脸。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将她想象成自己的妻子。。。。。。
如果这都不算爱,我宁愿痴呆。
这样的爱慕让穷拥痴呆得不知所措。他想寻找一块别致的布将心中的蠢蠢欲动的情欲遮盖,他想用请一个高级的爱情分割师用一把锋利的刀将对挽弱的爱割舍。但这样的事情没有。所以他得面对,面对深爱的人,却不能爱的痛苦煎熬。
他想向**啊拉,寻求一种解脱情赘的方法。是的,他是个回族,是个世代信封***的教徒。但他却对教一无所知,就像一个不信基督的人,只知道主啊!阿门一样。
就这样僵持,就这样让心受苦,或许这样会好受些。穷拥饶过他们,回家去了!
而挽弱的一眼深情的目光目送他回去。但穷拥却浑然不觉。
月亮似乎有些羞涩,总是用乌云遮掩半边脸。鹅蒲桥隔壁的公园幽静的小径上,弥星宛如公园柳树般的羞怯,低下了头,柳树的暗影遮掩了他橘红色的脸。他牵着挽弱的手,手心散发出的汗液传递着他的紧张,和他的幸福感。他们就这样慢慢地走着,前面还是树木遮掩下的黑暗。。。。。。。
挽弱麻木的看着树下的黑暗,只见自己的影子被黑暗侵蚀。她的手被弥星牵着,但却没有心的触动,和他牵手,就像和某个陌生人客套的握手一样,纯属盲目。她的心里却想着,这样的公园里,她的手,被穷拥紧紧的牵着,向前方走去,走去。。。。。。
永远不松手。
“挽弱,我们坐这吧”弥星指了指路边的小石凳说。
我的心会随着穷拥的手颤抖而抖动,静静的河流会为我们轻吟,爱情像这河流一样永无干涸,柳树垂下枝头迎接我们的到来。。。。。。
“挽弱,去哪啊?”弥星的手被她牵着往前走,而无视那一张石凳。
她从迷雾中回转头,却清醒的发觉是弥星,而不是穷拥,她失望的说:“哦!怎么?”
“坐一会儿吧!”弥星上前用嘴将石凳上的灰尘吹去,再请挽弱入坐。
挽弱坐上去,她时刻劝戒自己,强迫自己必须切断那种荒谬的想法滋长。她试着去接受这一份感情,就像当初穷拥试着去接受弥月一样。她将头轻轻的依偎在弥星并不结实的肩膀上。洋溢甜美的笑容。
啊。。。。。。
弥星沉醉在爱情的甜美中,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是很美好的事情,而初恋的滋味更是甜不可言。他的心在颤抖,那一种奇妙的感觉,比第一次来城市还奇妙。
“弥星,你说你喜欢我什么?”挽弱依旧依偎在他肩膀上一动也没动地问。
喜欢什么呢?到底喜欢什么?他也不知道,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反正就是喜欢,就是满腔的爱慕之心。就是喜欢看见她,就是当见不到她的时候,会觉得孤单寂寞,就连走路的脚步也会迷乱,他木纳地呆楞,一言未发。
“那就说不喜欢我了。”挽弱站起来,生气的往来的地方远走。。。。。。
弥星这才感觉到,女人比沙漠的天气变化的还快,阴晴雨雪,转换不定。但不管是什么天气,他都要驻扎在她的沙漠中,因为他是真心地喜欢挽弱。
弥星跑过去,在鹅蒲桥上追上她,将她紧紧地抱住。
“你。。。。。”挽弱含怒地想说什么,却被弥星火热的唇封锁了!
挽弱挣扎了下,却换得更猛烈的香吻。她的怒火被弥星的火焰所覆灭,燃烧了她心中的激情。。。。。。。
我是爱她的,是爱她的。穷拥在肯定的最自己说。黑夜里,他坐在房子中,没有开灯,黑暗中一点星火释放弥漫的烟雾。穷拥又烦闷地抽烟了!有些不可思意地吃醋。为自己的表妹,而。。。。。。。
这种想法若是被别人知道确实是很可笑的。但他却是认真的,和一对普通的深爱的情侣的感受是一直的,他没有将她看成是表妹,而是他爱的人,就像所有深爱着自己的妻子的人一样深爱着她。
挽弱是不爱他的,她应该是我的,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
如果硬要加个**的帽子扣给他,他可以不在乎,只要能得到挽弱就足够了。。。。。
他猛然将烟丢在地下,洒脱地踩了一脚。往外面走去。。。。。。
在他寻爱的后面还残留,已化成灰的烟蒂。
穷拥却从背后看清了这一切,他的脸显得有些苍白。呆滞地看了片刻,就偷偷地离开了。
这么苦难地做贱自己是干吗啊!不就是表妹爱上了别人?你有什么好悲伤的。她迟早是要属于这茫茫人海中的一个陌生人的,谁叫你不是这茫茫人海中的陌生人。不然你也有这一个渺小的机会。
夜似乎还是永恒的黑暗,但此刻穷拥的心却比像是陷阱了悬崖下黑暗的深渊,他辨认不清自己长得什么模样。他不明白,天为什么是黑的,就像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爱上表妹一样。似乎一切都是很自然的发生,无法用理由去解释,也无须解释。穷拥爱上表妹,就像这黑夜自然而然的发生,无法解释。
忽然灯光化成一点白光刺疼了穷拥的双眼。他眯起了双眼。
“穷拥,还没睡啊!都快11点了!”弥星看着在抽烟的穷拥说。
“关你屁事,老子睡不着。。。。。”在这白织灯光明的灼伤下,穷拥似乎还不肯折服,只见他瞪着双眼,残留一丝愤怒的说。
哎!这是怎么了,弥星有些木纳,他不怎么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穷拥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啊!他。。。。。。
“你他妈的,风流啊!可哥们我却。。。。。。”穷拥想说些什么,却。。。。。。
不是他羞怯,而是无法开口,也不能开口。
哦。。。。。。
弥星想起了晚上的事情。哎!可能是穷拥看到我们的甜蜜,又想起了姐姐。他的同情的目光看着穷拥,只说了一句,睡吧!
啪!灯关了,又轮回了黑暗。两个男人之间惦记起了同两个女人。。。。。
灯灭了,太阳顶替了它的光亮。清晨看不见太阳的明亮就像鹅蒲桥的河水一样清晰透彻。上塘镇广场公园里晨跑的脚步声敲打着时间的步履,成了古县一道别致的风景。龙蒲小区地下室的匆促的脚步声惊扰了雀儿的安闲,飞腾别处。地下室的他们都是江西乐平鸬鹚的,其中大部份是墨潭村和萧迹村的。他们也忙着往工地赶,要是去晚了被工头说那还是好的,运气差的就是代表着失业,因为你的迟到被开除,传到别的包头那!那就代表他们都不要你在工地上揽活了!因此犯了错的人只能去别城市开垦。像弥星这种学徒更加清楚这种生存道理。因为如果学徒迟到被开除,就意味着永远也别想再做这一行,你迟到的行径会被大肆渲染,弄的整个同行都知晓。
“穷拥,都五点四十了,你还不起来,再不起来就会迟到了!”弥星边系鞋带别说。
“我,头很晕,人虚软得像干瘪的气球,没有一丝力气。”穷拥躺在床上,无力的说。
身体不舒服?这是值得谨慎的。因为上工地本就是危险的活,带病上工地,那就是代表着和命玩冒险游戏。弥星担忧地上去触摸穷拥的额头,又摸了他的手臂,之后才侥幸的说:“还好没有发烧,要不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休息半天就好了!时间不早了,快点去上班吧!”穷拥似乎无力的说。
“哦!那我去了。”弥星说完就推着自行车出去。他把车放到门口,走到挽弱家。
“弥星,吃了没,和我一起去吃早餐。”挽戈看到这个勤劳的学徒高兴的说。
“吃了,穷拥他人不舒服,不能去工地了。”弥星低下头,有些忧伤的说。
“别骗我了,跟我一起去吃。”挽戈豪气的说。
“那他有没有发烧。”愁世泊担心打听侄子的病况。
“没有,就是没力气,昨天。。。。。”弥星将穷拥的状况说了下。
“哎!这孩子真是痴情种,顶是思量你姐姐了!”愁世泊有些无奈,又有几分同情。
“穷拥他怎么了!”挽弱穿这粉红色的睡衣,拿着一把梳子,在梳理凌乱的头发。
“他可能又思量姐姐了!你去劝劝他吧!”弥星担忧的说。
“恩。”挽弱急切的说。
挽戈骑着摩托车和骑自行车的弥星一起去前面的包子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