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你混蛋,为什么不能再坚持一下,只剩五天了啊……”
“秦天,我怀孕了!你要是个男人,你就回来。”
……
“,,,爷爷,,爷爷去世了,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不在了!明明当初爷爷是那么看好你,你也答应爷爷会照顾我一辈子,秦天,我不想再喜欢你了……”
……
“今天小宝问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而她没有…”
……
“对不起,五年了,我,真的坚持不住了,要是你还认小宝是你的孩子,你就来接…”
昆仑之巅。
只看见有一扇高达五米的青铜巨门矗立,双门大开,通过似水的蓝色波纹可以清晰看见门内的景象。
在门内世界看,此门是悬浮在空中,血色的天空,如蛛丝般的黑气充斥着全部空间。
数不尽的尸体堆叠,止不住的鲜血一层又一层的覆盖在看不出原色的大地,尤其离门越近的地方尸体堆叠越高,好像是想通过尸体来搭建一条通往外界的路。
仔细观察,可以看出这些尸体大多非人,越是底层长得越是稀奇古怪,漆黑的角,爬满鳞片的四肢等等都显示出这些东西不是人,然而堆叠的尸体越往上,尤其快临近门的地方,竟然出现了和人类十分相似的存在。
突然,一个男人出现在狱界。
自从十年前大夏边境突然出现四处青铜古门,军方高层见其门内如地狱之象,就将那方世界称之为狱界,而青铜古门则为界门。
男人悬浮在界门之前,身穿特制战甲,包裹全身,脸附黄金面具,双手好像没有什么防护,但能看到空中的黑气并不能附着在男人手上。
男人双手结印,瞬间界门三丈之内再无一具尸体,手心溢出的金光围成一个三角将界门包裹,男人从眉心逼出一滴精血,以指为笔,金光结界为符,缓缓写出几字——华夏境内,邪祟莫入!
加入精血的结界瞬间向外扩展,直至十丈,所有接触到的邪祟无论生死都化成黑烟散入空中与其他黑气融为一体。
“我秦天话放在这里,三年之内,谁也不能越过结界,违者,死。”
“三年之后,只要我还在一日,一日大夏不得入,大夏人民不得杀,违者,试试!”
秦天说完这两句话,转身就入了界门,出现在昆仑之巅,也不担心界中生物能不能听得懂,只因为那些生物学习能力超强,无论是形貌还是语言,都学习的极为可怕,想到这里,秦天内心也泛起忧愁。
“参见秦神!”
昆仑之巅,三千战士,齐声高呼。
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了,自从十年前界门出现,不知道折损了多少青春正好的战士。
多亏五年前秦天挺身而出,不然整个大夏乃至世界都会消失,所以但凡了解这事的战士都对秦天报以最大的尊敬与仰慕,又因为秦天露出的不似凡人的手段,被封为神,大夏在世的守护神。
“哈哈哈哈,大家不要这么客气,终于,咱们都可以睡个好觉了。”
秦天对战士说完,便看向站在最前方的老人,军绿色的套装穿在他身上显得格外正气,脸上过多的褶皱也挡不住他眼里充满希望的光。
如果有看阅兵仪式的人,一定能认出这老人竟是十大元帅之首,袁国立。
“小子,可以啊,我当初果然没有看错。这是五年前你封存起来的东西。”袁国立递给秦天一个包裹。
秦天接过包裹,道:“应该多谢元帅当初力排众议,才能让我出手那么顺畅。”
说着便打开包裹,不知道婉儿现在怎么样了,当初事情发生太过突然,都没来得及和她说就不辞而别,后面又因为要保密,不能与外界联系,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和她解释。
打开手机,频繁跳出的消息,打断秦天的思考。
突然,众将士只看到秦天气势一变,滔天怒气,双目通红,
“备飞机。快,立刻,马上。”
听到秦天要求,袁帅立马吩咐下去,不到一分钟,十架最新战机预备就位。
秦天上去其中一架,“去西南江城。”
其余九架分散四周护航。
袁帅得知目的地后,立马吩咐下去查秦天失控原因。
西南江城
皇豪世纪酒店,江城最有名气的酒店。
总统套房,明明才中午,房间内酒气就已经快溢出去了,各种酒瓶四处散落,还都价值不菲。
一群年轻人还在继续玩闹,男男女女都有,整个场面混乱不堪。
但能明显看出不管周围人怎么调笑,都不会靠近打扰中间沙发上坐着的三位,江城四公子之三。
体型壮硕的董玄,环顾四周,皱了皱眉,看了看坐在中间的庄泽宇怀里靠着的小模特,调笑道。
“你也不怕肾虚,一会儿那什么音乐才女曲婉心,真的过来?”
听到曲婉心三字,庄泽宇瞬间觉得怀里这模特没了滋味,一把推开,小模特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去寻找其他猎物。
“那个贱货,我这一个月对她可谓是送资源送人脉,竟然还不识货,在哪儿拿乔,这不,还不得乖乖送上来。”
庄泽宇想到后面要怎么折磨曲婉心,不由得语气中也带着狠辣。
“哦?不是据说很清高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吗,怎么还会乖乖上门。”董玄继续问道。
“呸,仙女个屁,本来我还准备陪她再多玩段时间,没想到这贱人孩子都五岁了,还是被人抛弃的二手货,我也不想等了,下面有的是会看眼色的。”庄泽宇拿起手边的酒灌了一口,不忿的说。
“别玩死了,不好收场。”坐在最左边的男人,面色苍白,一副眼镜更显得整个人文质彬彬,说出的话却令人不寒而栗。
“哎呀,这不是还有远哥你在那吗,我懂分寸的。”
庄泽宇对欧阳远的态度明显亲近中带着敬畏。
“来来来,先喝一杯,我跟你们说,那曲婉心身材,真是要啥有啥,那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