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楠,不管你父亲曾经做过什么错事,但他对你们的爱从来没有变过,而且你们也有义务继承这份祖辈的产业,这里蕴含着你们家族的心血。”田明虽然说的很平淡,但字字铿锵有力。
“呵呵,都什么年代了,还谈继承家业什么的说法。”凌楠收起了手机看向田明,“自从离开家里的那天起,没有这家族的钱,我们一样能活着好好的。”
“可是你别忘了,这里面也有你母亲的付出。你们真的愿意这一切付之一炬吗?”田明站起身,低头与凌楠直视。
刹那间,凌楠收回了对视的目光有些出神的看着眼前的桌面,’母亲的付出,是吧,怎么忘了这份家产里还有自己母亲的一份,是否要便宜这老头子呢。‘一时间,凌楠有些答不上来,只能抿了抿干燥的嘴唇。
“好吧,虽然我现在也无法反驳你,不过就算我愿意出份力,这样的我又能为公司做些什么?”凌楠好像在提问,又好似在自言自语。
“我想再强调一遍,跟了凌董这么多年,我知道他有多么牵挂着你们兄弟二人,他不是一个好丈夫,但不代表他不想成为一个好父亲。你只需要愿意接受产业就行,剩下的无需你操心,一切自有安排。“田明眼中依旧保持着他自带的坚韧。
”OK,那现在看来也没什么需要我做的,我就先走了。“说完凌楠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包间。
出了包间凌楠抬头看向夜空,深呼了一口气,今晚的月亮还真圆,泳池边的乐队演唱还在继续,各种辣妹帅哥觥筹交错,咽了口唾沫,脑袋发出指令他现在需要喝一杯。
拉开椅子在乐队旁边的吧台坐下,凌楠敲了敲桌面朝酒保示意了要2杯龙舌兰不要冰块,抬起酒杯一饮而尽,刺激的口感和浓烈的回味,让全身的细胞开始轻飘飘起来。
“Whisky”一位戴墨镜的黑衣女子挨着凌楠旁边的吧台空位坐下。
立刻,一杯含着冰球的威士忌摆放到墨镜女身前。
凌楠举了举手,向酒保又要了两杯纯龙舌兰,瞥了眼旁边说道,”嘿沈总,大晚上的戴副墨镜看得见路吗?“
“我看有些人什么都不带也看不清路。”沈总抿了一大口酒,侧过身斜靠在吧台上看向凌楠。
“哈哈哈,是吗,是我喝多了还是你酒不醉人人自醉了,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凌楠摇了摇手中的酒杯一仰头又是一杯下了肚。
“看来你连一个普通的纨绔子弟都不如,你老爷子给你们铺的路基本是在浪费,或者严谨点说你这条路是废了,可能你哥会好些。”
“神经病?”水霍一脸二和尚摸不着头,扭了扭自己的水桶腰把臀部完全塞进吧座里。
一晚上凌楠拉着水霍,一边喝一边把收购的事说了一遍,直到凌晨2点两人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就感觉浑身轻飘飘的世界充满的欢声笑语,还看到好多人在拥抱、啃咬,还有很多人在疯狂奔跑,有的跳入水中,有的在飞檐走壁,这个派对酷爆了,有个男的还冲过来撞水霍,凌楠揣起红酒瓶就抄那蠢男人头颅势大力沉的削过去,酒瓶碎的是七零八落,这男的也趴在吧台上不动了。水霍和凌楠相互扶着慢悠悠的往房间,一路上天台广场几乎变成群殴现场,一簇簇人在相互扭打,至于怎么打起来的他两人全然不知,估计是酒店活动吧反正挺有意思的,路过泳池边两个披头散发的泳装女撞反在躺椅上,凌楠和水霍摸起圆桌上的酒瓶和烟灰缸抬手砸向两泳装,好巧不巧把砸在两女前额,她们一个不稳摔进了泳池。
“麻麻地哦,两平胸还想吃老子豆腐,呸~”骂完凌楠还顺手牵羊提了圆桌上一瓶黑方威士忌,两个人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进了房间门口。
他们两拿着门卡对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对准门禁感应器,突然,在走到尽头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对着他们“嗷嗷嗷”的狂吼,水霍也对着他“嗷嗷嗷”狂叫,一个比一个叫得响,这时凌楠已经开房门进去了,水霍见凌楠进门了,朝着男人用尽洪荒之力常常“嗷~”了一声,一步一趔趄进了房间,关门插销繁琐,动作一气呵成。
嘴里还嘀咕“傻叉叉,狼人变身啊,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