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梓捷她们到了古知晓月家里。
古知晓月的家不是特别宽敞,但有客厅、厨房、洗手间、卧室、还有阳台。家里的布置很田园风,看上去很温存。
“晓月,你家真好!”曲梓捷发自内心地感叹道。脸上现出花朵一样美的笑容。
“谢谢你!你喜欢就好。”古知晓月说的语气越来越小,很惭愧、很怜惜地望着天真无邢的曲梓捷。
“哦!我给你倒杯牛奶吧!有助于睡眠。”古知晓月张罗道。
“哦!谢谢!”曲梓捷现无拘泥地回应道,看着电视。
“我去给晓月帮忙。”铃杏也跑进了厨房。
曲梓捷并没注意到古知晓月和铃杏的可疑行为,继续看着电视,入了神。
古知晓月冲了一杯热牛奶,正要往牛奶里放安眠药。
“晓月,你可要想清楚啊!我们和曲梓捷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很善良,这你我都知道。真的要为了人格扭曲的倪美焕而干这伤天害理的事吗?”铃杏抓住手有些颤抖的古知晓月。
“我们现在不干,你认为倪美焕会放过我们两个吗?”
铃杏一听到这儿,紧抓住古知晓月的手立马就松手了。原来古知晓月和铃杏两个人也有过和倪美焕一样的经历,她们都被金蟾蜍伤害过。
“你们两个在干嘛呢?怎么进了厨房就不出来了,在做什么好吃的吗?”曲梓捷在客厅外开玩笑道。
“是,是在拿好吃的。”古知晓月在慌张之余时就这样不小心地抖动了一下手,安眠药粉沫一下子全倒入了这杯牛奶里。
“铃杏,上面有饼干,你拿出来一下。”
“哦!好。”
古知晓月和铃杏一起从厨房里出来。看到天真浪漫的曲梓捷时,脸上浮出一丝犹豫地浅笑,但又很快被丰富善变的表情给及力遮掩下来。
“来,我们可爱的梓捷!这些好吃的和牛奶都是你的了。”古知晓月微笑着,有些惆怅地看着还蒙在鼓里的曲梓捷,内心在祈祷。她多么希望曲梓捷现在、马上冲出她家,好有一线生机,但是曲梓捷没有这么做,而是高兴地吃着铃杏给她端来的美味的饼干,还有牛奶。
“等一下。”曲梓捷正要抬手喝热牛奶时,古知晓月阻挡一下。
“怎么了?”曲梓捷莫名其妙地问道。
“没,没什么。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小心烫。”
“呵呵!没事儿。”曲梓捷喝了一大口,觉得很美味,又喝了两三口。
这时的古知晓月和铃杏都低下了头。
不一会儿,曲梓捷就觉得头有点儿晕,迷迷糊糊地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古知晓月和铃杏两个人将熟睡中的曲梓捷抬入卧室,打了个电话。
“喂!美焕,她已经睡了。”
没几分钟,就有两个男人带着录像机来到古知晓月的家里。
“什么情况?”其中一名男子问道。
“已经睡了。”铃杏回答道。
这两名男人相互了解地看了对方一眼,就直径走进卧室。
看着熟睡中娇艳欲滴的曲梓捷,这两个男人露出了猥琐的笑声。
这两个男人分工行动。一个来拍摄,一个来侵薄曲梓捷。
其中一个男人脱去上衣,爬上床。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下曲梓捷粉嫩的脸蛋儿。
熟睡中的曲梓捷两眼猛地睁开了。
“啊……!”这位抚摸曲梓捷脸蛋儿的男人吓了一跳,退了回去。
曲梓捷的额头冒出一个头来。这两个男人吓得都跑去开门,可这门怎么也打不开,他们的呼救声也越来越响亮,外面的古知晓月和铃杏却什么也听不到卧室里的求救声音。
印昔从曲梓捷的身体里冒出了全身,吓得这两个男人都缩回了身,躲在墙角落里。发出惊恐地哀嚎。
“你们两个找死。”印昔一下子闪现到这两个猥锁男面前,双目冒着蓝色火焰,吸着这两个猥锁男的阳气。
这两名男子就这样晕过去了。
“给我醒来。”印昔恶狠狠地吼道。把这两个晕过去的男人给吼吓醒了,心脏都差点儿吓跳没了。
“绕命啊!绕命啊……!”这两个男人跪地直磕头。
“是谁派你们来害我的?”印昔说话的气势特别足。
“是倪美焕。绕命啊大仙儿!”这两名男子都吓的尿裤子了。
“倪美焕。”印昔在脑海里搜寻着这个人。
“原来是她。”印昔在心里面追忆起这个整过曲梓捷的人。
“你们两个给我滚出去,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啊?!”这两个男人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是不是不想活了,还不快给我滚出去。”印昔两怒眼一横斜威慑而下,头上冒出一团灼热的蓝色火焰。
“啊!”这两个男人被吓得夺门而出,撞倒了在门外窃听的古知晓月和铃杏。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儿?”被撞倒在地的古知晓月不满地嚷道。
古知晓月和铃杏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一起进屋去看一看。一双白手直掐住古知晓月和铃杏的脖子,她们俩的脚已经离地了。
古知晓月和铃杏痛苦地挣扎着,随着灯光与目光的交替,她们看清了面前这个身着白衣连裙的印昔。
印昔这使人害怕的怨恨的眼神,确实吓到了古知晓月和铃杏,她们都不敢直视印昔的眼睛。
“为什么要害我?”印昔凶狠地问,掐住古知晓月和铃的脖子的印昔的手,掐的更紧了。
“说,为什么要害我?”印昔没有耐心地将古知晓月和铃杏举得更高了。
“我们……没有……害你……。”古知晓月和铃杏的脸憋得更红了,而且还有些发青、发紫。
“你们害曲梓捷就是害我。说,为什么要害我?”印昔的手里的手指甲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锋利起来,在古知晓月和铃杏的脖子上划得伤口一条一条的,渗出了鲜血。这让这两个女孩儿特别难受、痛苦。
“说!”印昔大声怒吼道。
“不是……我们……害你……,是美焕……害你……的……。”古知晓月痛苦道,她快断气了。
“倪美焕,又是她。”印昔松开了掐住古知晓月和铃杏的手,默念道。
掉下来的古知晓月和铃杏无力地摸着自己的脖子,却没有血液渗流染指之上。两个小姑娘不断地咳嗽着,脸上渐渐地恢复了正常的颜色。
“你们带我去见那个叫倪美焕的女孩儿那里去,告诉她,你们的事情办好了。”印昔命令道。
“是……。”古知晓月和铃杏怯怯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