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楚晞辰的内心强烈挣扎,忽的上前,一把扯开被子,迅速的抱起那蜷缩在一起的娇软身体,大步走进浴室,将她放到浴缸,直接打开水龙头,冷水冲洒在莫沫的身体上,衣服瞬间湿透,激的她直打寒颤,可是好像舒服些,脑袋好像清醒些,但一张小脸依然那么红,看着楚晞辰的眼神那么柔媚。
放了一池冷水:“洗个冷水澡,你会好些。”
楚晞辰几步狼狈的走出去,嘭的一声将门关严,坐在客厅沙发上,不住的喘着粗气,可是莫沫那水中益发显得玲珑有致的身材却不停的闪现在眼前。
他抓起电话,再次打给严向涛。他是医生,自然知道如何帮莫沫解**,不到万不得已,自已不能、、、、、、
好久,好久,电话依然无法接通。楚晞辰气的将电话狠狠一摔:“严向涛,如果今夜发生什么,你要负一半的责任!”
他起身走到吧台,拿出酒杯,斟杯红酒,一饮而尽,接着又连饮几杯,直到心智有些模糊。
这时,浴室内传来扑通的一声响,他急忙跑过来,打开浴室门,莫沫居然狼狈的摔在地上。
楚晞辰无暇细想,随手扯过一件浴袍包裹住她的身体,抱着她离开再回到卧室,将她放到床上。莫沫下意识的双臂一伸,勾住他的脖颈 四目相对,激情的火苗火速穿起。
楚晞辰撑起手臂,注视着身下,被药控制着的她,沙哑着声音道:“你这个样子,这后果,你、知道么?”
莫沫无语的流出了泪,自已的身体感觉当然自已最清楚,她知道此刻的自已最需要渴求的什么,她无法想象自已是多么的卑贱和难堪,可她真的已经控制不住,洗了冷水澡好像越发刺激了她。
楚晞辰强忍着自已迫切的心情,正色问道:“告诉我,你和黎谦到底什么关系,他喜欢你,是不是?”
莫沫头晕脑胀但还是认真的道:“我们是朋友,像兄妹一样,仅此而已。”
莫沫只把黎谦当哥哥,当然不能理解黎谦对她的感情。
楚晞辰闻听,暗道:黎谦,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可是我、无法控制自已,无法放任她不管,我发誓只此一次,以后绝对不会再冒犯她,对不起,对不起、、、、、、““”
看着她白皙精致的小脸,她的眉、她的眼,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楚晞辰不在克制 , 俯身低下头,对着莫沫那樱红的小嘴深深吻下去。
清晨,相拥而眠的二人几乎同时醒来,先是惊愣的望着对方,继而,快速的放开彼此的手臂,不约而同的各自靠向床边。莫沫不顾一切的拉过被子,盖住自已的身体,全身瑟缩,想起昨晚一切,羞愧难堪的藏在被子里抬不起头来。
楚晞辰被她抢走被子,精壮健硕的身体不可避免的裸露出来,他手疾眼快的拎过睡袍套上,起身下床,扭头看,莫沫根本就没有露出脸,但被子外的床单上,几点灿若梅花的鲜红血迹呈现在眼前。
想到昨夜自已的疯狂,就那样占有了一个女孩子的第一次,那美好的一切,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但,唯独没有后悔。
一阵强烈的坚持不懈的电话声想起。莫沫露出脑袋,脸上带着红晕低声道:“我的电话?”
楚晞辰明白她的为难,闻声寻找,终于在浴室的地上发现叫嚣不止的手机,他捡起来回到卧室,递给莫沫,莫沫一手紧捏着被角,另一只手臂伸出接过电话。楚晞辰心一紧,那雪白的手臂上居然有着一块块的青紫吻痕,那、那其他地方、、、、、、他不敢想象,只是心中默默增添了疼惜与怜爱。
莫沫看着陌生的手机号,犹豫一下,还是接通。
立即传来对方的话音:“莫沫,我是谦哥哥,那部手机丢掉了,这是我的私用号码,你记下,有事给我打电话。”
“谦哥哥、、、、、、”莫沫的手颤下,眼默然一红,晶莹的泪闪转着,看一眼楚晞辰,硬是逼回去。
楚晞辰知道是黎谦,却没有回避,只是做到一边的沙发上,静静的看着她。
“这么久没打电话,你有没有想我,小丫头,你和弟弟还好么?”
莫沫真想说不好,她真想痛痛快快的哭出来,可是她不能。她一边用被子轻轻擦着泪,一边强装笑容:“我们、很好,我好想谦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一定在你开学前回来,我说过要亲自送你上大学。”
“上大学?”莫沫心道:自已还能上学么,弟弟这样,自已怎会抛下他不管,去上大学,那个梦寐以求的学府,只怕这辈子无缘了吧。
“莫沫,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我打扰你的好梦了,还没有起床么,对不起,我就这会有时间,一挥要去参加一个观摩会,所以急着要对你说几个字。”
莫沫不解,“你要说什么,这么急么?”
“傻丫头,生日快乐,今天是我们两个人的生日,八月二十八日。”
“八月二十八日?”莫沫神情一僵,她都不记得,今天是自已的生日了,记得往年此时,那个调皮鬼的弟弟早已爬上自已的床贴在耳边对自已说“姐姐懒虫,生日快乐。”
爸爸笑眯眯的送上自已喜欢的礼物,妈妈则端来香气四溢的福寿面条、、、、、、
眼泪终于控制不住的滴答滴答的流下,莫沫声音哽咽的道:“谦哥哥,生日快乐。”
“小丫头,生日快乐,不止如此,我要你每时每刻都快快乐乐,沫沫,我都准备好了送你的礼物,你也要准备送我的,我要和你交换,不准耍赖啊。”
不待莫沫应声,电话里传来一个女音“黎谦,时间到了,我们走吧。”
黎谦急匆匆的道:“莫沫,就到这,有事给我打电话,对了,我尽量一周赶回去,照顾好自已和弟弟,再见。”
“再见,谦哥哥。”挂断电话,莫沫蒙上被子,呜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