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的闷热的深夜,张家的后院好似有篝火燃烧一样,照亮了大半天,三更时分肖道士不知晚饭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出来方便,眼角看了一眼张家伸出墙外的核桃树,只见些许的像鱼又想蝌蚪的东西游离于树帽只上,时不时的有那么一两只抬起头好像用口鼻呼吸,但又看到它的嘴巴再一张一合,随后像鱼儿似的潜入水中,好似一个大鱼缸打着的灯光,模糊的鱼儿在缸中畅游,正在道士扭头看的吃惊之时,墙上突然露出一双攀爬的干枯黑色的手掌,手掌上的指甲好似荼毒的利刃,冒着森森的寒光,随后慢慢的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獠牙,再随后才是冒着歹毒眼光的一双绿油油的大眼睛,头顶稀疏的毛发根根如刺一样屹立在后背抖动着。
吃惊的道士怎么会胆怯看到一般人看到的怪物,扎好腰间的腰带,身子一抖一翻身,落在了一块空旷的平地上:“我回到家就感觉到了异常,平静安详的小村庄,民风是那么的质朴,所有的植被都好似被霜打一样,炎热的夏日怎么会有如此反常的气候,怎么会出现这么大的妖气,还是离的那么近,我还怀疑家里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没想到白天隐藏的干干净净,晚上却出来大放毒气的竟然是你们这些不敢见光的鼠辈,上天有好生之德,不知你们有没有悔改之意。看你的样子多说无益,还是接招吧。”说完道士摆出一个奇异的造型。
俗话说一物克一物,当道士摆出奇异的造型,其身并没有任何的威严气势发出,只有一圈温和的光晕淡出,甚至身后的拂尘都没有拔出,只是奇怪的造型外加一个也是甚是奇怪的手诀,怪物估计也是初次征战,毫不犹豫的就朝着稳站空地的道士袭来,只见它快逼近道士身边的仗许外,好似进入了一团护体的胶状物透明物里,任凭它如何的抓咬撕挠没有任何办法动弹,也好似碰到了蜘蛛网的猎物,道士又换了一个身形,紧接着又打出另一个手诀,竟然头上有白烟冒出,而在胶状物中的猎物的动静越来越小,一会的功夫,猎物咬合的嘴巴也慢慢的微弱了下来,突然道士双脚躲地,双手往下一甩,空中掉落了有一个琥珀一样的小怪物安详在其中。道士弯腰捡起那个小小的琥珀别在腰间,里面的琥珀已经没有了动静,他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慢慢地走向了耀眼的大树。他离大树近一步,光晕就减一分,离树近在迟迟的时候,光晕基本都缩回了本体,紧接着一声苍老的声音响起:“道友,我不是怕你,只是年龄大了,不喜欢打打杀杀,经过这么长岁月的洗礼,也没什么好征的了,我没有在这里荼毒生灵,残害百姓,只是想在这里苟延残喘的安详晚年,不知道友能不能放我一条生路。”
“不是我说你啊,自古就是邪不胜正,你一个妖和我这个道士谈这种无聊的条件,你说猫和耗子能和平共处吗,咱们就是天敌,我已经好言相劝了,你说你不残害百姓,大晚上的破坏大自然的生态不是间接的暗害人类吗!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还是从那来回那去吧,大家都相安无事,何必要撕破脸皮”话没说完,大树突然张开一张血盆大嘴,大嘴里无数的触角黑压压的朝着道士袭来。
“你说的对,世间我们只能生存一个,你不能容下我等,我们也不会乖乖受侵,就凭你一个小小的道士之力也想撼动我百年的伟业,我这么大岁数也不是白活的,无法无天。”只听苍老的一声大喊,好似一个黑色的斗篷一样一下把道士罩在了里面,外面黑色罩棚落地的瞬间夜空一下更加的黑暗,方圆的房屋瞬间被移位平地,有的人在睡梦中都不知道就这样结束了生命。,没有涉及到熟睡的人们也从睡梦中醒来,只看到肖家的那颗核桃树孤零零的矗立在那里,外边黑蒙蒙的好似罩着一层面纱,众人点上火把看到旁边的一切好似蒸发一样,如果不是边上的碎屑,真让人想不到刚才的一阵消杀。这也多亏道士留了一手,把重要的人和物都做了一个结界,不然这个老妖的手段力量真是不容小瞧的。
道士身在胶状物中自由的行走着,好似进入了另一个空间,“老头,怎么说着说着就翻脸了,你这样可不地道啊?”
“呵呵呵,这不是和你们人类学的吗?满嘴的仁义道德,自己肮脏的一身却容不下别人的一点淫秽,现在在我的世界里就在尝尝玄冰弑心的感觉,哈哈哈。”本来黑色空气中有出现了一些白色的气体,竟然能融合到道士的护体的胶状物中。透明的胶状物几捋白色的气体好似有生命一样,以肉眼可看的速度渗透到了道士眼前,只见他就地打坐,双腿盘膝,离地面有二十多公分悬浮着,手里的拂尘抽打着近身白色气体,慢慢的白色的气体充盈了道士的透明胶状物护体,也只见他的拂尘快速到肉眼无法分辨,就看到迷雾当中有一个微银色的球形物体,只听到“啪”又紧接着“蹦”的一声,道士站立在空旷的夜色下,刚才的核桃树也摧毁了大半,举着火把的人们前围的几个被爆破核桃树上像蝌蚪的东西直接附体,表情变得滞纳,到眼神却变得毒辣,用火把一下逼开了旁人,那火把当刀剑的姿势,从不同的方向攻向了道士一个人,双方也没有什么言语,普通的火把瞬间变成了伶俐的刀剑,招招致命,上下翻飞,如果不是道士真有两下子,两个傀儡手持火把双双刺向了道士,道士巧妙的踢飞两人,双脚落在来了刺来的剑尖上,两个傀儡人对视一眼嘴角上挒,猛地把剑翻身,剑刃超上狠狠的往上挑去,其实他俩的小心思怎么会躲过道士的侦察,就在二人准备翻飞剑身的时候,他已经飘身后退了仗许平稳的落地。两个傀儡人也没说什么,欺身向前刺去,他俩人虽然失去了理智,但是道士知道他们是被游鲤附体控制了心神,他瞅准时机一个野驴摆尾正中两人的胸怀,手里的剑瞬间不见,各自嘴里吐出两道黑色的液体,液体落到地上抽搐了几下,停止了扭动,两人也好似没了筋骨一样,像跑光气体的气球人一样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道士瞥了一眼倒地的两人,随后两个黑色的东西爬出两人的身体,快速的像黑暗处游去,他也不做痴楞,也不管别的傀儡,立马向两个黑影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