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个小时后，便轮到了方宇进入房间接受筛选。
看到房间里的情形，方宇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好好的一个筛选测试，怎么还搞得跟公司面试一样呢？”
是的，特别像面试。
进门就是一张椅子。在椅子对面两三米放了两张拼在一起的长桌，桌子后面坐了四位中年男子。每名男子身前都放着一本本子，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方宇走进房间，在椅子上坐下。
左手边首位的男子说话了：“你好，首先请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
“我叫方宇，21岁，目前是一家外贸公司的外贸业务员。”
“21岁？没有上大学吗？”
按照右王朝的律法，一般大学毕业是22-23周岁。
“毕业了，我小学跳级了。”
“哦好。那请问你梦到过几次漩涡？”男子头也不抬地继续问道。
方宇略微诧异了一下，因为之前他问过赵岩和龚火，两人都只是梦见过一次漩涡。而且据他们所说，他们认识的几个梦到过漩涡的朋友，也都只是一次。
微微犹豫过后，方宇开口提问：“不好意思，我能问一下正常情况下是会梦到几次漩涡吗？”
男子停下了手中记录的笔，抬头看了一眼方宇，随后说道：“根据先知所给的资料，大约三十个普通人中会有一个人梦到过漩涡。而约三十个梦到过漩涡的人中，会有一个人通过筛选。在通过的人里，九成九的人都是只梦见过一次，剩下一成的人才是梦到过两次的人。”
“最多只有两次？”方宇问。
“是的。至少目前先知给我们的资料里是这样写的。”
方宇犹豫了。他不知道自己梦到过三次是为什么，但他觉得，这是他自己的秘密。于是，他对男子说：“我梦到过两次。”
男子听见此话，稍稍坐直了身子，说：“你确实梦到两次吗？如果你是在吹牛，你现在还有机会说实话。否则你将会被依据王朝律法追究责任。”
方宇：“我确实梦到过两次。”
男子放下手中的笔，说：“那好，你分别形容下你梦见过的两次漩涡。”
方宇思考了一会，组织了下语言，开口道：“两次漩涡基本一样。内圈一片漆黑，但是会时不时射出几道红光。外圈比较杂乱，像是有人随意地加了许多拖尾特效。同时，漩涡在以比较缓慢的速度保持逆时针旋转。”顿了顿，方宇继续说：“不同的是，两次梦里我的穿着不同。第一次是日常家居服，第二次是长袍。”
男子听完，和另外三个人交换了一会眼色，说：“你还有别的要补充的吗？”
方宇摇摇头。
男子便拿出来一张纸，接着说道：“好。那你在这里填一下联系方式，就可以先回去了。你刚才的描述我们已经记录下来了，会交给审核人员，最多两天就能审核完成。筛选结果我们会以短信的方式通知你。另外切记，不得告知他人你梦里的漩涡是什么样的。”
方宇便起身，接过男子手中的笔，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然后走出了法师协会大楼，往家里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