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惠怡哭累了就睡一会,睡醒了就接着哭。
这样连续了几天,看的施幽有些不放心,想劝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连续又过了两三天后程惠怡终于走出了房门,看到程惠怡后的施幽问,你还好吧?
程惠怡勉强的笑笑再也支撑不住了就晕了过去。
这样的程惠怡可把施幽给吓坏了,施幽急忙打电话通知杜明峪。
当杜明峪的知道信息后就直接飞车来到程惠怡的宿舍。
走进宿舍看到施幽正想拖动程惠怡可惜施幽的力气不足根本就拖不动程惠怡。
杜明峪几步上前抱起程惠怡就奔向自己开来的车里,告诉施幽上车,就驱车前往附近的医院。
到了医院后,大夫给程惠怡做了急救性的检查并及时输上治疗的液体。
一位身着白色大褂的医生看向杜明峪和施幽说,你们是她的什么人?
杜明峪不加思索的说,我是她哥哥。
施幽虽然感到奇怪不过也说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来,只说我是她的大学同学。
医生很生气的说,为什么要等到她病成这个样子才想到送她到医院来,还有她每天都不吃饭不喝水吗?
医生看着杜明峪说,你是怎么照顾妹妹的。
医生对杜明峪说,她需要休养,她要补充体力加强营养。她能活下来也算得上是个奇迹了,你们z国人不是讲就食补吗?
好好的给她调养一下身体吧。
让她多休息一下很快就会过来醒的。
医生对杜明峪和施幽说,你们去帮她办理一下住院手续,她需要好好的做身体全方位检查,检查过后没有大碍的话才可以出院。
当杜明峪和施幽办完住院手续再后回到惠怡的病房时,程惠怡还在熟睡。
过了两天程惠怡醒过来看看周边陌生的地方,又有一股刺鼻难闻的消毒水味,再看到有施幽及杜明峪在。
程惠怡就有气无力的说,这是哪里? 我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我的头好痛?
杜明峪走到程惠怡的病床旁边说,你还说呢,谁叫你生病的,这里还能是哪当然是医院了。
杜明峪继续说,你在家里晕倒了要不是施幽及时通知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向李允後那个家伙交代。
杜明峪说,程惠怡你怎么能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都是李允後那个坏家伙惹得祸,他最好不要站到我的面前。
程惠怡要不我现在就回国替你把他抓回来语毕转身就要走,程惠怡急切的想抓住杜明峪的手,但是因为在病床上躺了几天。
程惠怡浑身无力说,明峪哥这样不行,是我不好,我也没有什么不好地方求你不要去,还有拜托你不要告诉他好吗?
程惠怡眼中再次含泪心急的使出浑身的力气起身想去抓住杜明峪的手,可是却忘了自己还正在扎着吊瓶不能动,就摔到了地上,也碰碎了吊瓶。
杜明峪心痛的看到程惠怡如此爱护李允後就转回身扶起程惠怡坐回床上并让施幽通知护士来处理说,程惠怡你这又是何苦呢,既然如此的担心他,又如此的爱他,他在的时候为什么就不能留住他呢?
程惠怡投入杜明峪的怀抱放声痛哭对杜明峪说,明峪哥请你让我靠一下,就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我不会再哭了因为,我知道了什么是我在乎的,什么是我想要的,而哭泣是不能解决我现在问题的。
我答应过李允後不要让自己生病所以这次是我不好,明峪哥请你答应我不要让他知道我现在这种丢脸的情况。
程惠怡哀求着杜明峪说:哥请你一定要答应我。
就这在程惠怡痛哭流涕时程惠怡的手机响了,手机的显示屏上显示的是李允後的手机号。
程惠怡强忍着泪水,告诉杜明峪和施幽都不要出声。
程惠怡接通电话勉强的笑着说,你怎么现在想起给我打电话,虽是埋怨,但是更多的是对李允後的想念还是想念。
李允後在电话的另一端关心说,程惠怡你有没有想我,你在做什么在上课吗?
程惠怡泪流满面的说,我才没有想你,今天没有上课我在和施幽在外面喝咖啡呢。
程惠怡说,对了允後学长...你母亲在看到你后病情是不是会好了很多。
李允後说,是的看到我确实好了很多,就是问我有没有喜欢女朋友,什么时候可以把她带回来。
程惠怡含泪在想允後你会怎么回答呢?你的父母会认可我吗?即想知道答案又怕知道答案,对了施幽在喊我了电话费很贵,你要可负责给我报销电话费哟。
李允後说真的没有想我吗?有没有按时吃饭,不会生病吧?
程惠怡有些哽咽的说,没有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我,我是谁呀!我可是大名鼎鼎的程惠怡呀,好了不说了,施幽又在在喊我了,不跟你聊了你可要好好的照顾父母,再见不等李允後回话就先把电话挂断了。
趴在病床上再次放声痛哭,站在一旁的杜明峪及施幽互视后,都在为程惠怡的行为而感动。
又过了两天程惠怡主动向主治大夫申请出院。本来还有些顾虑的医生在最后还是被程惠怡说服。
出院后的程惠怡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漠、寡言,不问世事。
每天又恢复了三点成一线的生活,教室、图书馆、实验室,不过现在的程惠怡又多了两个新的去处就是之前和李允後经常去的那家咖啡馆以及教堂。
每天到咖啡馆点的都是相同的饮品焦糖拿铁咖啡。周末会自行去教堂进行祈祷。祈祷能与李允後的再次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