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王浩东对程惠怡说了很多话,但是程惠怡的思绪早已飘向车窗外的远方。
程惠怡并没有在意。很多的人和很多的往事历历在目,一点一滴的都慢慢的显现在程惠怡的脑海里,这些事情早已搅乱了程惠怡的心神。
程惠怡是一个刚刚经过了独自在外求学、创业以及经历了最为艰难生活日子考验后凭借自己顽强的意志拿到了世界知名学府四科目博士学位,今年的程惠怡刚刚年满二十三岁。
程惠怡在十四岁的时候,毅然决然的选择了离开了亲人,远离家乡选择自己独立面对自己的人生,程惠怡有过恐惧、有过孤独、也有过无奈。
程惠怡为了完成母亲临终前留下的遗愿,为了不让自己做出犯下辱没家门的事情,发奋图强努力充实自己的学识。
在事隔多年后程惠怡才选择了回乡的路,才发现许许多多的是是非非并没有随着时间而淡忘,反而更加的清晰,至少程惠怡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程惠怡有些自嘲笑着对自己说:“想不到现如今我程惠怡也可以算得上是一个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也应该算得上是荣归故里。”
王浩东出于关心对程惠怡说,程惠怡小姐请你系好安全带,我们现在可要进入T市开往海滨新区的高速路了。如果你很累的话我建议你不如先休息一下,到了海滨新区后我会叫醒你的。
确实程惠怡在外求学的日日夜夜里每天都过得很辛苦、也很慌张又加上飞行了几个小时后,确确实实感觉到自己何止有些疲惫,程惠怡就听从了王浩东的意见闭上了眼睛稍做休息。
程惠怡坐在王浩东开往海滨新区的汽车里,闭上眼睛后稍作休息调整时间差。
程惠怡出生在中国北方华北地区一个沿海城市的T市一个靠近海边的区县内。当时哪里并没有多么的繁华。
在这座城市里到处都种有雪松、梅花以及种植着程惠怡最喜欢的梧桐树。
因为种种原因程惠怡在十六岁高中毕业后选择了抛下所有的情感,所有的不舍,飞往陌生的城市英国求学,在英国剑桥大学里接受了最正规也是最枯燥学习。
与此同时在求学期间得到了无数愿意伸出援手帮助她的好人,而且这些都是一些不求回报的好人。
在那座美丽异国他乡的城市里,程惠怡找到了自己生存的价值观,也遇上了一个让程惠怡刻骨铭心此生不忘的人,一个深深的烙印心底无法抹去的人。
而这个叫程惠怡的女孩就是我,我就是经历过了一切后回到了祖国,回到了久别的家,回到了就别亲人的身边。
回忆故事里有着幸福、有着快乐、有过美好、有过心痛、有过泪水、也有过不幸、也有着种种的惊心动魄。
我程惠怡在求学期间曾经看过一本书,书名具体叫什么我程惠怡却没有记的很清楚,但是书里的一段故事程惠怡到是记的很清楚。
书中这样写到,在中国国民政府执政时期当时国民第一夫人宋美龄女士生性最为喜爱的树是法国梧桐树(以下简称为法桐)。
为了讨好美人欢心,在那个时期的蒋委员长不惜花重金从大洋彼岸的那边不远万里运来了正宗的法国梧桐树的树种,在南方的一个城市里,那座城市里的每个角落里种满了法桐。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梧桐树在哪个战争年代一点一点顽强的存活了下了。从细细的树苗,到如今早已长成了参天大树。
于是,在那座美丽的城市中,流传了无数感动人心叫人难忘的浪漫爱情故事。
常年生活在这座城市的人们从不在意道路两旁的树木是否存在,但是到了炎热夏天人们总会感谢梧桐树为人们带来的丝丝阴凉,遮挡了夏季炙热的阳光。
不知曾几何时起,在很多的城市道路两旁都有着这样的景色,绿色是城市最显眼的颜色,法桐树是城市里最漂亮名片上的印花。
程惠怡出生的城市也不例外,道路的两旁也都种着高大的梧桐树。
梧桐树见证了城市百年沧桑,经历了凄厉风雨,早已是城市人们生活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据历史文献记载以及相关考古专业人士考察后说:应该是“英国梧桐”—T市梧桐其实既非法国原产亦非中国梧桐,当然也不是那个凤凰来栖的那个梧桐。
在人的一生中会经历多种感情,最叫人难以割舍不下的就是父母对于子女无私的爱。
父母给予子女的爱那份亲情始终是你手掌中的一条长长的生命线,记载着父母对远在他乡子女的思念,把握不住时会痛、握紧了会更痛,不管你是谁都无法割舍。
不管你走到世界的那个角落父母的爱这词到和那张爱你、疼你温暖你的笑脸是你这一生无法忘缺的,也会是你永远的割舍不掉,也是你用一生永远也报答不完的爱,妈妈的女儿程惠怡真的很想念您呀!
妈妈您是否还在看着惠怡吗?您是否还会喜欢先如今的程惠怡吗?
妈妈您与世长辞时我那年也就刚满12岁,还是个不懂世事的小女孩。
可是现如今妈妈的女儿程惠怡已经长大了,可以算是满腹学识的成功人士。
妈妈的惠怡在你离世前的誓言是叫您放心,程惠怡会做您最值得骄傲引以自豪的女儿。
妈妈的惠怡没有叫你失望,妈妈您是永远都是最爱惠怡的人,您把世上最无私的爱全部留给了女儿我。
妈妈的爱也是程惠怡用尽这一生都无法在报答的,回忆过去,妈妈惠怡没有做让您失望的事,我还是您的宝贝,骄傲。
在1988年元月13日程惠怡的母亲赵秀芝在T市某军区959医院进行身体癌细胞检查。
在检查后被确诊为乳腺癌晚期,父亲通过多方面的关系找到专家进行医学报告最后一次的会诊。
在最后一次的会诊时,等在会诊室门外的父亲程建华一直都是坐立难安。
年近五十六岁的乳腺癌病症治疗专家刘华强首先走出了会诊室对父亲说。
刘华强说:“建华,我和你父亲是多年的老战友了,我又是看着你长大的有些话不能瞒你,其实现秀芝的病情真的很严重。”
刘华强说:几个行业里的老专家一致认为是秀芝确实患上了乳腺癌并且已接近晚期最多也就只能剩下一年多的时间,还要考虑到秀芝的自身免疫系统,她现在的癌细胞扩散的速度很快。
刘华强拍了拍程惠怡父亲的肩膀说:建华你应该做最坏的思想准备。
程建华颤抖的双手从刘华强的手里接过妻子的病危通知书。
这犹如晴天霹雳的噩耗给人到中年的程建华简直就是晴天霹雳犹如当头一棒。
程建华握着刘华强的手说,刘伯伯您和我父亲一直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您可一定要帮帮我,帮帮秀芝。
程建华握着刘华强的手哭着说,刘伯伯请你一定要帮帮我,我和秀芝的孩子还那么小,孩子不能没有妈妈。
刘华强再次拍拍程建华的肩膀安慰的说:我作为医生一定会尽我一切力量救治秀芝的病,但是你还是要有个思想准备,然后就起身离去。
看着手中病危通知书,不知道自己座了多长时间,程建华拖着疲惫身躯回到了赵秀芝的病房。
在看着年幼的程惠怡,正在坐在妻子的床前与躺在病床上的妻子正在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