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虫如梦初醒说道:“不好,有人。”声音颇为响亮。
这时候那刘阿敏气冲冲的撞门而进,拿着菜刀都要砍人的样子,大叫道:“你也知道有人啊!你也知道家里有人呀!好你个宋大虫居然玩女人玩到家里来了,你把我当什么了。”只见这黑暗之中有个狮子吼声般的女人在那里咆哮着,一时之见整栋屋子都震动了一下。
宋大虫在蚊帐着看见一群人来到这里,而这群人当中要数母夜叉最凶狠了。宋大虫镇定了恍惚的神情道:“夫人我在睡觉啊,蚊子太多咬的我睡不着。你不是说陪你母亲吗?我这边一个人睡就好了,不用你操心。”
刘阿敏分明听得清楚,这帐中有女人的声音,虽然黑了点,但也逃不过她的法眼。直气得她哆嗦道:“我知道你在睡觉,还和一个外来的女人睡在一起。宋大虫呀!宋大虫,你长进了。”
宋大虫把那瘦女人藏拽起来否认的道:“没有这回事。女人,哪来的女人。”
刘阿敏道:“没有。”说什么也不相信的定要看个清楚,弄个明白的。
于是,她就冲进蚊帐中看。起初看见宋阿宝一个人在里面笑嘻嘻的脸对着她,刘阿敏没看到有什么异常的。那十二分的脾气还消了点,把菜刀扔在地上,哐当的一声,就也陪笑了起来扑上去缓缓道:“我真是错怪你了啊!我的心肝小宝宝。”
母夜叉越听越生气道:“还有下次,叫你还有下次。”木棒似雨点一般的落在他身上。
她边打边吼叫道:“你这不是有了新夫人吗?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又是一多的下来,打的宋老虎招架不住了,就拿起那被褥来挡。
这时,母夜叉看见那女的小花,她那白嫩的肌肤,也大喝道:“还忘了你这贱货,我打死你们。”
她专往那白肤色的大腿上去打,并且又道:“你勾男人竟然敢勾到我家里来了,你好太的胆子啊,是谁带你带来的。”说完又是几棒。
那女的早就呜呜的道:“不敢了,下次不敢了,夫人饶命呀。”
这么一说,母夜叉更是来火,烧心烧肺的又道:“你也有下次,这此我就结果了你,杀了人我自去偿命。”又是几棒下去,才算累了把木棒向里面一飞打去。
一阵风里雨里之后,宋大虫和小花这才探出个脑袋来,他的酒早已被打醒了,然后又朝那小花出了一顿气。
钟小花自己也后悔为了与这小黑等人骗宋老虎一千两银子差点把命搭上了。这宋老虎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母夜叉。
母夜叉带着一帮闲人浩浩荡荡的要去找宋老爷评理,要去刘茫那里哭诉,不想在这花前月下碰到了两个人在那里亲亲我我的。
原来宋虎妞与李小三在那无人的花藤角落幽会呢?虎妞儿向李小三表白道:“三儿,大家都是过来人了,你怎么还这么的不成熟呀!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主母我吗?我当初看你在门前看我的眼神就知道你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人。”
李小三张望着四下里无人也就放开胆子来道:“没有妞妞的厚爱,给我小三而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有非分之想呀!要是让张庄主知道了,那我哪还有活头。”
“是呀,你这么瘦小,是个男人都可以欺负你。”
“别看我瘦,瘦是瘦,可是力气却不小。要是跟庄主打起来,不一定会输。”
“好哇!我今天就要把你从这抱到那个草坪里去。”李小三说完,就来了一个老牛拉破车的抱着虎妞步履蹒姗的往前走。不想这半夜三更的撞见了母夜叉一干人,唬的虎妞和小三掉头分开就跑了。李小三跑到草坪里被一东西拌倒了,一见吓的三魂丢了七魄,两个光着身子,只剩下裤衩的人躺在那里,不知死活。他忍不住的凄厉的叫了一声“鬼呀!”
他这么一叫喊把楼里还在欢饮及留宿的宾客都引了出来,不色和尚冲出们外道:“什么僵尸出现了,在哪。”
母夜叉看的真却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老虎在柴房踩花,妞儿在野外偷汉子。真的是宋庄上下没有一个好东西,受不了。”
不想那李小三把蔡贵海踢醒,蔡捕头指着道:“是她,都是他在捣鬼。”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道:“俩位穿着这样,走到那里去啊。”
这里他俩已被团团包围了,有许多火把已经照亮了这整个院子。迎面而来的又是那宋庄主与何知县,还有那魏知县,及那尚书刘茫,江湖上的少林寺和尚,武林中的江湖散人,跟随着的军官,副教官等一干人。
何知县上前道:“真是冤家路窄,到哪里都有你们俩,看来你们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上次大闹我县衙大院,这次又骗吃骗喝到这宋家庄来,看来你们是阴魂不散。今天本官就要把你们绳之以法,以儆效尤。”
魏知县仔细瞧了瞧也认出他们俩来大喝道:“好你两个小叫花子,你们私闯民宅,真是胆大妄为,今天我也不能袖手旁观,定饶不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