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赵寂然?”
看吧,你第一眼不喜欢的人,她说话都令你觉得讨厌。
“是。”
“不是!”
赵寂然和阿福同时出声,刀都被架脖子上了,阿福还不老实。
“她是我易容出来的,真的小姐早跟我们少爷走了。”
阿福说的跟真的一样,一张呆萌的脸,弱不禁风的样子,加上阿福擅长医术和毒物似乎这些人都知道。
眼前的女子似乎有点怀疑。
“说!你到底是不是赵寂然。”
女子冷眼一扫,化作飞刀,想把赵寂然给射死。可惜,赵寂然觉得很搞笑。
“是啊。”
“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是赵寂然的话你会是什么下场?”
“不知道。”
“你会死在我手里。”
“哦。”
“那你还要承认你是赵寂然?言沐到底给你什么好处,还是用什么威胁你了?”
“还是你爱上他了?”
赵寂然心里直翻白眼,说实话,这些个人又不信。
“我真的是赵寂然!”
一脸慷慨的表情,宁愿为爱牺牲的心碎。
“沁公主,别被她给骗了,她就是赵寂然。”
女子的身后出现一个胖胖的男子,秦淮南。
“她最喜欢装傻充愣骗人了。沁公主。”
沁公主?赵寂然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这不是之前说李轩给言沐赐婚的人。还有这个秦淮南,为什么会在这里?
“就是她吗!”
奇怪了,她跟这个沁公主没有任何交集,这个沁公主为什么看上去那么讨厌她?
“行,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了。”
秦淮南向李沁一拱手,走上前,看着赵寂然的眼神甚是猥琐。看的赵寂然想吐。
“三小姐,跟我走吧?”
“为什么要跟你走?”
“现在没有人会来救你,他们也不知道你现在失踪了。”
“要我跟你走可以,我要带他们一起。”
“谁?”
秦淮南手里的帕子拿出一半,又塞了回去,赵寂然心里知道,不跟她走,是不行的。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带着阿福和小绿一起走。
“这个丫头不能带,她的武功,我不是不知道。这个小子,你带他干嘛?”
“我劝秦大人还是带着这个书生,他可是江湖上最有名的怪医—木言。人称皇甫一到,鬼神让道。”
阿福?阿福果然和木晓有着关系。
“姓木的。。。。”
秦淮南似乎有点犹豫,好像想带着阿福,却又忌惮木这个姓氏。
“不用担心,秦大人,木皇甫是前任木皇和言国女子的私生子,最重视血统的木国,根本没有承认他木国皇子的身份。”
李沁说话带着蔑视,秦淮南立刻露出了然的表情,而阿福的脸上是赵寂然从未见过的表情,恨。
一闪而过,秦淮南和李沁,都没有发现。
原来那么没心没肺,傻傻呆呆的阿福,原来真的不是她看见的那个阿福。
“你走不走!”
赵寂然突然对着秦淮南大吼,吓了那糟老头一大跳。
“你不是要带我走吗?你还走不走了!”
“走,走,走走走。”
“来,把这个小子也给我带上。”
黑衣人听命,将阿福押到赵寂然的身边,阿福低着头,不说话。
“没见过这么急着去送死的,哼!”
“干你屁事!”
“你!”
李沁脸气的鼓了起来,似乎没想到赵寂然会这么横的态度。
“长的那么丑,怪不得没有人喜欢!”
“就是。”
阿福一本正经的,对着李沁说,“你要是想要改变容貌,来找我,我给你看,不然言之少爷是不会喜欢你的。”
赵寂然恍然大悟,她原来以为这个女人是言沐惹来的,搞了半天是言之的爱慕者。
“你们都要死了还那么多废话!”
“我死了言之也不会喜欢你。”
赵寂然凉凉的看着气的半死的李沁,心情大好。阿福的心情好像被她这么一闹,也变得正常起来。
“别再废话了,赶紧给老子走。”
秦淮南不耐烦的打断赵寂然的话,推搡了她一下,阿福赶紧扶住赵寂然。
赵寂然握着阿福的走,朝他灿烂一笑,有个熟人在身边,真好。
说不怕是假的。
他们被蒙着眼睛坐在马车里走了很久,阿福一直握着赵寂然的手。
第一次赵寂然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命运。因为眼前的这个人,不是言之,不是李轩,也不是言沐。
而是她从来熟悉,不会对她留情面的秦淮南。
这是浪费了这么一个文艺有气质的名字。
赵寂然死活不愿意跟阿福分开,一定要跟阿福住一个房间。
“不知廉耻!”
秦淮南气的大骂,赵寂然死死的抱着阿福不松手,关键是阿福身上不知道沾了什么东西,任何东西碰到就会腐烂掉,没有人敢靠近他们,除了像八爪鱼一样趴在阿福身上的赵寂然。
“干你屁事!”
这四个字,真是好用。
“他一个不被人承认的私生子,你跟他睡一个房间,你不怕毁掉你的名声!”
“笑话,私生子怎么了?我喜欢关你何事,名誉是我的,毁不毁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不扫泡尿照照你自己德行,好意思来教训我?我呸!”
阿福身子似乎晃了晃,还是不能接受这么剽悍的三小姐啊。
“哼!随便你们!”
秦淮南最终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悻悻的离开房间。赵寂然看见秦淮南身边一个年轻男子说了句什么,秦淮南的脸色一样子变了,
“真的。”
“恩。”
秦淮南转身对着赵寂然一挥手,“好吧,你们就睡一间屋子。”
赵寂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倒是阿福没有什么反应,看着那个年轻男子充满敌意,把赵寂然护在身后。
“你们就好好的在这儿吃好睡好,等着做我的药引。”
“哈哈哈哈哈。”
秦淮南大笑着出门而去。留在几个丫鬟和侍卫在门口守着。
“阿福啊,这几个侍卫能搞定吗?”
“不能。”
不是吧,刚才那么厉害,现在就这么几个侍卫都搞不定了?
“我剩下的药不多了。就算出了这个院子,也不见的能走出这个府邸,秦淮南一定在这个府邸周围安排了很多的人。我们不熟悉地形,出去了也不知道该去哪儿。”
赵寂然看看门口,叹了口气。等待他们的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结局。
“阿福,幸好你在这儿。”
“恩?”
“我说,幸好你在这儿。有你,起码我觉得安心。”
赵寂然看着院子站着的侍卫,好歹她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