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女婢是扑克皇帝的人,我拿她没办法。
问她扑克皇帝的事儿,不知道。
问她准御史大夫的事儿,不知道。
问她朝廷的事儿,依旧是不知道。
唯独问她今天皇帝什么时候看我,她对答如流。
然后叫我洗白白洗香香,洗尽身上的泥巴青草味儿。
我就这样过上了靠在红瓦宫墙的怨妇日子,到了最后竟然特别期待扑克皇帝来看我。
忒像驯养了。
为了摆脱这一病态依赖心理,我贿赂了一个贪财的小太监,携带进了各类话本子和市斤小报。
看到各类宫斗大戏,我心更加空虚。
我突然想起来,我的母家就没有给我发个信件。原著提过,皇后母家一直在朝堂上蹦哒,怼各类不服,扎得男主的眼睛疼。
我开始试探扑克皇帝。
秋去春来,夏欲语。扑克皇帝和我面对面吃完饭,为数不多地留了下来。
第三次相拥而眠。
因为扑克皇帝总爱对着我提筷喝汤,也因为自个儿总是鬼使神差地和皇帝进行各类亲密的肢体接触,我已经默认扑克皇帝喜欢我。原主皇后,也喜欢扑克皇帝。
身体的亲近已经是本能了。我又钻进了扑克皇帝柔软的胸膛。温柔的烛火晃动着。皇帝自然地搂着我厚厚的肩膀,不说什么,只是均匀地吐着气儿。
嗯,没想到扑克皇帝看着瘦削,肌肉却是扎实。
我和扑克皇帝的相处总是这样默默无言,肢体远远大于言语。我已经习惯了。
我听着咚咚的心跳,“臣妾幽居后宫,从冬往夏,被陛下圈养了近半年,还没见到过娘家的亲人。”
扑克皇帝均匀的气息消失了,“梓童原先同他们是相熟的,现在却不是了,何必在意。”
“血脉亲情断不了,总要见见。”
扑克皇帝把我推开,坐了起来,雪白的睡衣整齐,他阴柔的脸藏进了帷帐的阴影里,连着言语也藏进阴影了。“我这个做丈夫的,还抵不过连记不清模样名字的亲人?”
我硬着头皮反驳,“我总觉得我像宠物。”
扑克皇帝突然把我拉过去,扑进他怀里。他好像在吐着信子,暖气轻轻擦过我的耳朵,音质沙哑,“那就继续做宠物了。”
妈呀,我四肢瘫软,已然化成一摊春水。
我被他带着躺下,他戳了戳我肉嘟嘟的脸颊,手搭上我的肩膀,然后……闭上眼睛,睡了。
?!
本宫都准备献身了,你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竟然没动静!
不行,绝对不能这样,我一定要嫖到扑克皇帝的肌肉和绝世美颜。
我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主动?幸好我是21世纪饱览无数那啥文的新青女,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于是我果断凑过去,嘴唇擦了擦扑克皇帝的下巴。嗯,有点冷。
扑克皇帝的心脏咚咚咚地跳着,好快。
再接再厉,我又挪开自己肩膀上骨节分明的手,开始扒拉皇帝的衣领子。
指尖刚点到扑克皇帝精致的锁骨,这人的手啪的一下打开我的咸猪手,几个唾沫星子贱到我脸上,“梓童不好好躺着睡觉养孩子,往我这儿蹭干嘛?”
“我哪儿来的孩子?”
扑克皇帝劝道:“多睡会儿,就有了。”
下一秒,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初中的时候,我看着影视剧里面抛出外衣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留着睡衣嘤嘤哭泣怕怀孕的情侣,自以为是地得出了一个结论:
穿着衣服和异性躺一张床上,会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