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主人让你回家了!”顾舟的专属奴隶炎清追着顾舟喊。
顾舟踏着喷射滑板往来于城市之间,突然一辆车从一旁冲出,眼看着就要撞到顾舟,顾舟却一勾嘴角,弯曲双腿之时,滑板下方喷射出更强力的火舌完美的后撤,顾舟一蹬腿,滑板在半空之中沿着车面划过一个完美孤度,以此调整方向,顾舟冲向炎清,快碰到炎清时,顾舟一跃而起,被炎清稳稳接住,喷射滑板也在不远处停下。
“清叔,我帅吗?这操作不打满分怎么行。”顾舟爬上炎清肩头,让炎清带他回家。
“小少爷自然很帅,但主人知道你不好好学习,可是会生气的。”炎清将顾舟放在肩头笑呵呵的说。
顾舟撅了撅嘴说:“我学习了,你又乱讲,你看这喷射滑板,有自动回收功能,而且我根据戾气阁的技术,还将其改成了组成装甲。”
顾舟伸出左臂,滑板立刻喷出火流,冲向顾舟,顾舟一挥手,一股斥力挡下了滑板强大的冲击力,半空中滑板解体,数千个零件,合成时竟然看不到一点痕迹,解体后,滑板的冲击力已经散尽,各零件即将被斥力弹飞之时,顾舟一转手,斥力消失,各零件向顾舟手臂汇集而去,倾刻间,一条机械臂组成,除了关节处有缝隙,其余表面范着金属光泽,完全看不出一点组装痕迹。
这...这恐怕不比那个天才小胖子差了吧,这么厉害!”炎清惊叹道。
“哼呼!出发!”顾舟得意的昂起头,举起左臂指向回家的方向,炎清笑呵呵的带着顾舟回家了。
……那时我16,我以为我能从事科研,但我没能成功......
“啪!”顾东一巴掌扇在顾舟脸上,举枪连续三弹,射在了顾舟的喷射战斗仪上,就是他改造的滑板。但是他这种靠火药的手枪,却没能破坏顾舟的滑板
顾东气不过又是两巴掌打在顾舟脸上,又开一枪射向滑板,可仍然不解气,一脚踢在顾舟胸口上,对着倒在地上的顾舟骂道:“你看看你在干什么,我让你学习,是为了让你接管械国经济,而不是让你弄这些东西!”
“我的发明很有用的,可以减少伤亡!”顾舟终于忍不住了,反驳道,顾东一愣,这东西能对管理经济起什么作用?顾东问:“你这东西对管控经济起什么作用?”
“对军事生活有用啊,我又不想管经济。”顾舟说。
“你说什么!你不想接管经济?”顾东拿枪顶在顾舟头上,顾舟不敢说不想,但又不想说想,他知道他说不想的话,顾东真会开枪的。
顾东脸颊肌肉不时抽搐,顾舟只是低下头什么也没说,顾东知道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便怒气冲冲的说:“来人,关书库,不许他出去,卡停掉,也不许任何人带东西给他。“
顾东狠狠瞪了顾舟一眼,收好枪向门外走去,顾舟死死瞪着他父亲离去的背影,猩红的双眼,不加任何掩,两个漂亮女仆走来,轻声唤了声少爷,见顾舟不应,便抓住他的手臂。
“滚,别动我!”顾舟愤怒地甩开二人。
二人跌坐在地,一女仆惨叫一声,尾椎骨因撞到地面而断裂,但二人不敢抱怨,忍痛站起,为难的喊了两声少爷。
顾舟紧紧握住拳头,但终究没有说出什么不去的话,而是妥协的说:“我自己会走。”
但两名女仆不敢让他自己去便跟着顾舟走在后面,那名尾椎骨骨裂了的女子在另一名女仆的帮扶下跟着,时不时发出呻呤,顾舟终于忍不住了,爆发道:“你们就这么怕我父亲,这样都要跟着我,我都说了自己会去了!”那名没怎么伤到的女子瞳孔一缩,连忙说:“不是的,我们尊重您的父亲,自然要认真完成任务。”
“你们爱跟就跟吧!反正痛的不是我!”顺舟气的咬牙,甩手故意走快,可听到后面那女仆的**,又不由放慢脚步,这段路为什么这么远!顾舟心里不住的骂。
顾舟来到书库,那是一个被层层钢铁包裹的正方体,其中藏书极多,但没有顾舟想要的,顾舟走至门前,两个女仆就在身后看着他,一定要亲眼看着他进去并关上门,顾舟觉得格外烦躁回头来到那名受伤女子跟前,解下她系在腰带的带子,女仆浑身一颤不知该不该反抗,顾舟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说:“别动!”
顾舟从走到她身后,缓缓拉低了她的裤子,她痛苦的闲上眼睛,仿佛认命一般,但顾舟只拉低了几厘米,便看见一片淤青,顾舟又拉回裤子,故作生气的说:“连自己都处理不好自己,也想管我?还不如快去治好你的伤吧,这卡是我以前办着玩的,我爹不知道,你拿去吧!去找清叔他知道密码,至于治好后里面的金钱,你看着办!”说完,只余震惊的二人留下原地,那张卡被顾不由分说的服放在了胸前放身份牌的口袋里,顾舟则进了书库之中。
……那书库很大,就是现在,也还被我留在府里,各种书都有,但唯独没有科研这一类书,我闲来无事看起了心理之类的书,经过系统的研究,我才知道那个女孩有多么害怕,那个女孩叫袁清清放卡时,我看见了,但我不明白为什么另一个女孩会这么害怕我父亲,我也不明白袁清清那些微表情的含义,为什么她想反抗但不反抗。
……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她们会害怕我父亲了,袁清清的朋友,也就是另一个女仆,被轮过两次,都是因为我父亲,那女孩因为没完成好我父亲交代的事,父亲便让三名保镖轮了他,后来那女孩抱怨我父亲恐怖,令她害怕,恰好我父亲听到了,他找来三个熊族人,又轮了她一次,当我得知这个时已经十七岁了,这才明白十五岁那晚她为什么不敢说害怕了,袁清清也是基于同样的原理不取反抗,或许他认为我会和我父亲一样,若她反抗,我便让人轮了他,可我才十五岁就让她们如此害怕,足见父亲的可憎了,过了一段时间,清叔给我送来了食物,有熟食也有新鲜的,这书库有一套完整的住所系统,我不看书时也会研究菜谱。
这书库有两扇门,大门与后门,从大门进可以从后门出,但从后门进就出不去了,除非有人帮开了大门,我被关在这,自然是从后门进的,后门有个电梯送食物用的,清叔在门外放食物到电梯内,电梯会降一百米,在地下运转好一阵才上来,这种手段出不去就是了,在门上有个小方格,我借此和清叔讲话。
“清叔,袁清清呢?”顾舟忍不住问。
“伤好啦!她用你的钱赎回了自己,去逍遥快活咯!哪里还记得你呀!”炎清笑着说,炎清神情有那么一瞬间变了,不过极短。
“这不挺好的吗?不用在这受气”顾舟开心的说。
炎清点点头说:“小少爷,你不该太忤逆你父亲的,说到底你那么经济头脑,他不过是想让械国更好罢了。”“可我不想接他的班,我想成为一名伟大的科学工作者,哈哈!”顾舟举着双臂自信地说。
“这东西可以当兴趣嘛!你主人其实很疼你的,但你这话可千万不要让主人听到,他会生气的,你就顺着他点。”
顾舟不甚在意说:“我又不是他的附庸,什么子承父业,去他奶奶的,我有我自己独立的人格,凭什么一定要听他安排?”
炎清笑着,顾舟爱玩,但待人却很真诚友好,炎清舍不得告诉他那件事。
“清叔,其实我还有一张卡,在那个小胖子那里,你去告诉他我要买零件和书,让他参谋参谋,钱用卡里面的,“顾舟嘿嘿笑着说。
炎清低沉的说:“这可不是开玩笑,你这么乱来主人真的很生气的。”“没有开玩笑,”顾舟正色起来说:“那小胖于都可以按自己意愿活着,凭什么我不行?”
“这...不太好吧?”炎清纠结着。
“清叔,你最好了,我就是装点东西来玩玩,不会想办法跑出去的,不然在这我无聊死了。”
炎清心软了,他终究舍不得让顾舟难过,语重心长的说:“只此一次,你这么滑头的。”炎清摸了摸手上的银戒,想好了一切。
“耶,清叔真好!”
……在我被关起来后,过了几天,清叔又来了,他死在了那晚,因我而死,我那时很后悔,不该让炎清帮我带东西......
“清叔,东西带来了吗?”顾舟一见到炎清便兴奋的说。
“带了,但不多,多了我可拿不进来。”炎清将食物一一搬入电梯渐渐的食物见底,食物下方的的零件显露,顾舟透过小窗看见后,兴奋地大喊:“清叔快点!”
炎清突然伸了个中指,顾舟一愣炎清对他很好,从没做出这种动作但没来得及细想,另一个中指也伸了过来。
“清叔你干嘛呀?”顾舟疑惑的问。
“就是想逗逗你,本以为你会回我一个,不曾想小少爷不是这种人。”炎清说完便开始装零件。
“慢着!”顾东此刻却突然出现了,看着炎说:“你这狗奴隶,在干什么!”
“主人饶命啊!”炎清立即跪在地上求饶。
顾东一看便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怒喝道:“狗奴隶,竟敢违抗我的命令,来人,剥骨,鞭刑,火邢,剥皮,凌迟!“
顾舟跌坐在地,炎清不住的磕头求饶,顾舟瞳孔收缩,惊恐的看着大门,光无法穿过铁门,但他清楚的看见炎清承受的痛苦,仿佛就降临在自己身上。
顾东故意将行刑地点放在铁门外,炎清的惨叫每一声他都听得见。
顾东将脸放在那个小窗口,挣狞的说:“你是不会被我用刑的,但你的好友可是会的哦!哈哈哈!”
清叔就是炎魔,何况还是满星炎魔,生命力相当顽强,清叔外骨被剥,炎魔外骨也算一层皮,而且被剥之痛远胜剥皮,剥完外骨又用火烧,再剥皮,先用火鞭抽至皮肤腐烂,再一点点撕下,接着裸露着肌肉组织的清叔被抛入辣椒粉和盐粒之中,再用火烤过后慢慢凌迟,肉割下来喂狗,足足七阙天,清叔才死去,我很后悔,我绝食了很久,但饥饿终使我来到电梯前,发了疯般进食,我找到了清叔的银戒,那竟是个全开放式的诸物戒指,不用神力,我自己就能打开,这个银戒清叔一直带在手上,我这才明白那时中指的含义,便是提醒我,银戒他没放在手上,幸好我来吃东西了,不然清叔的苦心就白费了。因为第二天我发现电梯中食物已被消除,换了新的,同时还有清叔受刑的照片。我一直留着,从未抛弃。
戒中有我要的东西,与清叔的一些信件,令我没想到的是竟还有袁清清的。
袁清清信件:小少爷,或许我喜欢上你了,可惜我们身份相差甚远,我比你大四岁,幸兴许我们不会在一起,不过没关系,我还是会喜欢你。
那夜,我真的十分害怕你会要了我,如今我却在想你要了,我就好了,真是矛盾我没想到那么恶毒残暴的一个人竟会有这么个帅气阳光的儿子,很少有人关心我,我也从未希望别人关心我,更何况是您,但没想到,您竟记住了我的伤,还用私房钱治疗我,我真的很震惊,或许这便是我喜欢你的原因吧!等我出院,等你禁足解开,可以让我跟在你身边吗?不需要什么身份,哪怕仍是女仆我也愿意,还有清叔叔他真的很好,多谢你让他来照顾我。
炎清信件:小少爷,袁清清的事我也不瞒你了,她出院后,你父亲查了账单,发现了她不寻常的支出,便抓了她,严刑逼供,她不愿供出你但洛小媛不忍心,也就是袁清清的朋友,她供出了你,你父亲盛怒之下让人送她去贫民窟当淫妓,我不忍心告诉你这件事,便没有告知你,我又怕你看到袁清清的信后,又去顶撞你父亲,怕你父亲借此逼迫你,便打算过些时日再给你,不过如今看来没机会了。
袁清清事件使你父亲严查人员的资金流动情况,我去买零件与书,原本不想花你的钱,便用你以前给我的零花钱买,没让那小胖子买,只是清他参谋了一下,我是炎魔不够聪明,我这么一出,买了大量零件,当即被你父亲发现,我也没想到我在顾家当了十五年的管家,竟被你父亲盯的这么死,或许是你父亲看出你我的关系。
不过我再怎么笨,到底是学到了一些,你让我帮你买零件时,我便有了备用方案,便是我祖传的银戒,你看到这信,肯定知道这戒指的作用了。
这戒指我母亲赠于我后便不曾离手,也很少使用,生怕被人夺去。
我被你父亲发现后,才潘然醒悟,要是我一开始就用这个计划便好了,不过或许是我太笨,或许是我想帮你省些钱,或许是我还没下决心拿出母亲的遗物吧!
不过东窗事发后也顾及不了这么多了,我让小胖子买来零件后,我便向你父亲说,我与你感情深厚,用我的死来让你选择接管经济,或许能行他同意了,便计划了你将看到的一切,当然除了银戒一事。
不必对我的死有大多愧疚,说到底是我犹豫且笨蛋。
其实呢?我从你出生那刻就视你为我儿子,你出生时,你母亲哄不了你,你父亲不想哄,医院之中也没人能哄好,只好由去我尝试,结果竟真止住啼哭,那刻我有种父亲的感觉,而后的日子里你也很亲近我,我在顾家的地位也开始高了。
你渐渐长大,竟给我钱花,虽然我已是管家,但倒底是个奴隶,说什么也不会比其他人好太多,所以你给的钱,我没舍得花多少,一直存着,依晰记得你曾问我:“清叔你怎么一直不胖呀,我不是给你钱花了吗?”我说我吃不胖,其实是没怎么舍得用那钱,怕得就是你没钱时,没办法了,就可以给你用,可我太蠢,把钱收在一起,一下子便给你父亲收去,不过小胖子手中还有你的卡,不至于完全没钱。
哎,炎魔为奴千年,再难出几个对我这般的人,你既喜欢,我为你冒险番又有何妨?不必愧疚,若你以后再遇炎魔,请想起我。
……在我看完信后,我哭的稀里哗啦,清叔远成胜我父亲,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五年前,韩漓潇让我给他二十分钟,头盔之下我早哭了,若非我调节了头盏的传音系统,恐怕我这 兵王丢大人了,但念及清叔,我怎能不悲伤,说到兵王,我十七岁解除禁足,靠小胖子挑的东西强化自己,身体机能得以强化,我父亲为了锻炼我,送我去军队,短短三年,我成了械国的秘密王牌。那场战斗后我面见我父亲。
“我想撑起军事领域,我已经是兵王了”顾舟平静地说。
“辞了吧!军事对外战争,需要什么钱,没钱怎么打仗,你管控经济,不是间接插足军事吗?”顾东说。
“这不一样!”顾舟反驳。
械国实行三权分立,一个管经济,一个管政治,一个管军事,三者互相依存,为了防止腐败,无法一人同时管两个领域,还有一个科研组,我以前梦霖以求的去处,如今是小胖子的,人称胖指导。
“一样的,你母亲呢,也一定这么认为。”顾东勾起嘴角眯起右眼,阴沉的对顾舟说:“行!”
我接手了这个商业帝国,且越做越大,我以手段狠辣出名,我不想如此,但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因为他还有掌握我母亲的性命,后来我查到有关我母亲的信息,在我参军期间已死于我父亲手中,我无所顾忌了,亲手杀了我父亲。
袁清清则查无此人,清叔已死,父母双亡,我身后不再有人,我不知我该怎么办,发展械国成了我的依托,我变得更狠辣,我联系旧部,发动政变,于是我成了第一个同时掌握两大领域的人,准确来说是两个半,政界也将沦陷,在我的管理下,械国十年内即可起越上三宗,这三大宗门,也许更快,我将成为世界第一人。25岁就有这种成就普天之下第一人。但我并不快乐,我反而隔外空虚,我还是不知道该怎样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