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4:“大哥,我们的出场机会呢?”
阿卌:“混混、C4、C6,pass。”
大哥:“呜呜呜,就在刚刚,被跳过了。”
C6:“大哥,那个字读什么。”
大哥:“那个字原本读[xì]的,著者偏要念[sì]。”
阿卌:“艾和麦提,pass。”
麦提:“呜呜呜,名字写错了。我还是暑假去演八嘎吧。”
麦提伤心地退出了群聊。
阿卌:“大块头,pass。”
大块头翘着兰花指,内八字退出了群聊。
阿卌:“赌徒,pass。”
“少游,pass。”
“全都pass。”
阿卌狞笑着,在显示界面上画了个大叉。
“还是打钩好。”
“那就画圈。”
年度考核结束,上面几个的评级没有一个通过。
少游:“公报私仇,夹带私人恩怨。我要告你/我要告你。”
阿卌:“你去告我呀,你去告我呀。”
“有权力就是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最终阿卌没有受到一点惩罚。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大哥:“我们可是要给巨龙致命一击的,怎么可以被pass。”
拖走,下一个。
咏卿被三个人围着,其中一个近得快要贴脸了。
“直觉。”
她摆出一副侦探的样子,还在下巴上比了个耶。
三人看没有瓜吃,无趣地散开了。
“走了走了。”
“诶,等等我。”
时间很快来到了星期一夜晚。
在床上躺着的小V越想越烦,翻来覆去睡不着。她突然掀开被子,从崭新的楼梯跳下来(上床下桌)。在杂物里一阵捣腾,从中拿出一瓶饮料,走到阳台/趴着栏杆/喝了起来。
在夜风的吹拂下,在啤酒的劝导下,她陶醉在这个没有星星的夜晚。
「学长」
小V:“我喜欢学长,做我男朋友吧。”
学长:“哦,懂了。”(常年秒回)
“是不是又是真心话大冒险输了?”
小V:“不是,那个。”(有过黑历史)
“还是国王游戏。”
“莫非是猜拳。”
“难道是划拳。”
【划拳:两人对坐,口中喊一数字(0—10),同时一只手比出一个数字来(0—5),如果喊出来的数字与两个手指相加的数字一样,就算赢,对方被罚喝酒,如果两方相同,算和,继续再划。】
“哦,我知道了。”
“反正一定是你输了。”
十二班。
“元旦汇演当然要演舞台剧啦。”
“不,当然是办咖啡厅。”
“这不是文化祭,否决。”
“鬼屋呢?”
“否决。”
“炒面店。”
“否决。”
“唱、跳、rap、篮球。”
“否决。”
“背带裤、中分头、铁山靠、只因你太美。”
“否决。”
“听说隔壁班要演舞台剧。”
“那我们来一手移花接木、偷梁换柱、瞒天过海、暗度陈仓。”
“你是会成语的。”
“用舞台剧打败舞台剧。”
语涓站在教室外面,清楚地听到了这一切。
“隔壁班的间谍!”
“站住!”
此话一出,班里的同学们涌了出来,拿着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道具/追着语涓不放。语涓强制逃跑,内心毫无波澜地被追了半个校园。
“我们不参加元旦汇演了。”
语涓以一己之力,淘汰掉一个班级。
而且还是无意间的。
“Stop!”
魔王:“你怎么下去送外卖了?”
楠籥:“我八岁那年有个算命先生说我会黄袍加身,餐餐大鱼大肉为伴。”
“你是懂得黄袍加身的。”
“嘛嘛,不要生气。怒伤肝。”
“另外,喜惊伤心、忧悲伤肺、思伤脾、恐伤肾。”(过度)
“注意哟,恐伤肾。”
【中医小知识:心对小肠、肺对大肠、脾对胃、肝对胆、肾对膀胱。 肾属水,肝属木,心属火,脾属土,肺属金。】
“害得三时要出差处理你的烂摊子,我现在得跑去管理异界。”
“这不是好事吗?”
“不会是你们串通好的吧。”
“怎么会。”
“我是无辜的。”
“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没干。”
“一说关系倒是撇得真清。”
“嘛嘛,好好享受吧。”
“我手里还有一单,先去送掉了。”
“有什么事再联系我。”
“管理员是不能过度干涉世界的。”(隔空喊话)
“知道啦。”
〔青烟,你过来。我保证不打你。〕
小皊一边招手,一边露出可怕的微笑。
〔遭了,被发现了!〕
青烟刚要逃走,就被逮个正着。
〔你吃我放在冰箱珍藏的果冻我没意见,但你timi整整吃了我这个月所有的零食该作何解释。〕
小皊越拉越长,抵着青烟的脸。
〔这个……那个……〕
青烟越变越小,不断冒出冷汗。
〔听我狡辩。〕
〔无论想什么办法,去打工也好/去卖身也罢,我要在下星期看到本月份的零食。〕
〔不然的话……〕
小皊的手嵌进墙内,白色的墙角瞬间出现裂纹。
〔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青烟疯狂点头,生怕下一秒分头行动。
然后连滚带爬地逃离了现场。
这之后,他四处碰壁,无奈只得签下这份卖身契,将自己卖给无良公司。
中介:“只要你来,你提到的所有要求,我们都可以满足。”
然后每天九点起床、开会、起床、开会,饭都没时间吃,天天闻香味。干到九点下班,单量没完成,还要去加班。
简直是毫无人性。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副站:“亲爱的站友们,大家早上好!”
站友:“好,很好,非常好!”
拍照,消毒,凑人头。
带盔,开工,上口罩。
提速,飙车,等红灯。
无聊,抠鼻,累成狗。
“副站,没单。”
[您有新的外卖订单,请及时处理]
“等了那么久,就给我派这种。”
『一大早就卡我餐,我鄙视你,这个垃圾系统。』
那些年,我与大车并行的日子。
双拱门。
帕尼尼:“我是早餐系列中/众多憨八嘎里的一个。”
“今天也没人来取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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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店。
“三十七号,好了没?”
柜台一人弯着身子。
“快了。”
一人向厨房问了句,随后回话道。
“三十五号呢。”
青烟一进门就往柜台赶,一刻也不停留。
“我的还没好,你的也没那么快。”
不同衣色的骑友回了一句,搭腔道。
“有只翅,还要八分钟。”
小匼不慌不忙地对着单号上的套餐,有条不紊进行着。
“还要那么久啊。”
青烟就近拖了一把椅子坐下,甩起车钥匙。
“今天单不多啊。”
骑友继续搭腔,没有放弃。
“是啊,可能放假了,都回去了。”
在骑友坚持不懈的努力下,青烟被他的精神感动到了。
“你是刚来的吧,附近没见过你。”
骑友一眼就看出他是刚来的。
听君一席话,胜似一席话。
“我是,还没干满一个月。”
犹如庄周带净化。
“三十七,有水。”
小匼拿出外卖袋,连同一瓶小可乐。
“先走了。”
骑友接过后,飞也似的跑了。
[站长给您派发了新的任务,请及时查看,并注意交通安全]
“搞一下,有电梯的。”
青烟看了一下时间,还有十几分钟。看了一眼距离,隔得老远。问了一下出餐,还有一会。
内心煎熬。
帕尼尼:“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旁线不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