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买完冰棒后,走在回家的路上。途径附近的公园,突发奇想,决定进去看看。
“这颗树还在啊!”
S摩挲着眼前这柄干枯的树干,发出感叹。树干上歪歪斜斜刻着几个记号,当时S觉得太累了所以就不刻了。
夜风吹过树叶、吹过树后高过树叶的草丛,传来莎莎的响声,很是怀念。她在朦胧的儿时岁月里,一点一点回忆。
回想起呼朋唤友一起在村头村尾打闹(成群结队/浩浩荡荡)、回想起丢石子不小心砸破窗花(这个“我”没干过)、回想起玩火机烧了整片草地(第二年长得更旺盛了)、回想起下水游泳差点抽筋(怎么越来越不对劲了)、回想起误闯工地流了一地(的血)(你都经历了什么),回想起……
“诶,我记得里面埋了东西。”
S拨开草丛,向深处走去。一阵凉风推来,带着寒意,卷起S的发尾。S在护栏旁停了下来,在周围比划了一下,确认是这块地无误,开始她的工程。
徒手扒了一会,终于看见了一些眉目。正当把它掰出来时,一阵急促声传来:
“呔[dāi],妖怪哪里跑!”
“大哥哥,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冷月蹲下身子,用手抚摸着小女孩的头,轻轻说道:
“大哥哥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
在这延绵数里的灰烬中,他们的身影显得是如此的单调,以至于蒙上了一层悲伤的色彩。
小时候的冷月。
里梦一个人站在水潭前,一个劲地打水漂。弹得最多的一次,有15次。
冷月玩累了,在附近找了块石头躺下。他本想像大叔一样叼根牙签的,不过想想还是算了(懒得动了)。
在这温柔的阳光里,冷月不知不觉小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步入梦境的梦境。画面中跪坐着一个女孩,女孩手持蒲公英,昂首鼓起小嘴,轻轻一吹,那像小伞一样的绒花飞舞地随风而去。飘向天空,洒落大地。冷月怀着一颗少女心,打算过去搭个讪。
“你好,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在吹蒲公英。”
……
OK,对话结束。
女孩又拿起一株蒲公英,轻轻吹起。绒花接着飘荡,飞向更远的地方。冷月欲言又止,摇摇欲坠。他站在女孩身后,目光跟着蒲公英四处飘荡。
实在编(水)不下去了。
“你相信上帝吗?”
冷月没有脱口答出他想到的答案,随即空气迅速凝固,降到冰点。
“那你相信吗,相信上帝?”
为了补救刚才的失误,冷月壮着胆子,反问道。
“我信。”
女孩给出的答案在冷月的意料之中,就算女孩说“不信”,冷月也是相信的。
“上帝……上帝他老人家说了什么?”
“他啊,他说过很多话,最经典的一句是‘你要爱人如己’。”
冷月心潮起伏、若有所思,仿佛被看透了一般。女孩吹起第三株蒲公英,绒花依旧飞向天边,只有一个落在了附近。
当天冷月还做了其他个别的梦,唯有这个梦他清楚地记得。不知为何,睡醒那刻的他当即做了一个惊人的决定,而这个决定,对自己,对世界,都是毁灭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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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们还吃不吃鸡腿了?”
“吃不吃,吃不吃?”
(为什么我台词成了这样?回头一定要好好找作者理论理论)
注:此部分为作者撰[zhuàn]写,因为此时著者正在陪院。(此也为作者友情说明,谁删/谁是狗。另外,上文为旁黑台词)
“小豆,又轮到我们了耶。”
“下个肯定不用说,一定是老光。”
“交班了,交班了。”
“怎么这么快,比地球的时间还快?”
“导演组临时决定,要换成本篇男主的。”
“那不要太好。”
“下班了,下班了。”
“晚上记得回来。”
两人一哆嗦。
“回来加班。”
两人跑得飞快。
他一个虚晃,冲到阿零跟前,抓着阿零的肩膀使劲摇晃。
“阿零,阿零,胶囊维修好了没,胶囊维修好了没?”(飞沫乱溅)
“还没。什么事这么急?”(差点晕死过去)
靳夕的目光粗略地扫了一遍,落在“帅小伙”身上。他一个加速,直奔“帅小伙”而去。
帅小伙:不要过来呀!!!
靳夕一把将“帅小伙”夺过,踹门而出。阿零冒号地站在门前,抹了一把脸,有点难受地说道:
“它还没检修好。”
靳夕出现/在天坛口,选定位置,将胶囊扔了出去(胶囊有变身器大小)。他一个起身,一个预备,跟着跳了下去。胶囊在空中启动(分裂冒烟),展开(上下拉伸),扩张(加压充气)出一个帅小伙的形象来(你当**娃娃),衣服上印着一个大大的“零”字。靳夕努力寻找着平衡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俯冲,附了上去。
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强力的风压在他的脸上肆无忌惮,整得他像是在做鬼脸,倒不像是去跳伞的。一个急拉伸(跟部装有手动刹车器),帅小伙停在了水面。靳夕连手刹都忘了收,一头扎进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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剀[kǎi]刚拿出方便面,山下就上来了人,好奇他连忙转过身去(随便开了方便面)。三人牵着一匹马,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髹[xiū]站的位置:某建筑废墟上。
三人的位置:相对于剀髹正南方。
剀髹一边啃着方便面,一边有点吃惊地看着他们。三人一面牵着马,一面看着眼前凋敝的景象。
因着他刚才弄了一身灰,加之大势所趋,还有种种没有看过的东西,所以剀髹被自动认为是眼前事变的唯一幸存者。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顿时,三人齐刷刷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
冷月将马固定好后,也随着泥土滑了下来。
“Era?uoy?yako?Era?uoy?truh?ni?yna?yaw?”(你没事吧,有哪里受伤吗?)
『好像是在说“巨龙、打倒、是来”?』
『连起来就,“我们是来打倒巨龙的”。』(基本操作,基本操作)
『我要怎么回,我要怎么回?』
又因着气氛沉默了下来,三人的恻隐之心瞬间拔高了一个档次。再在方便面的加持下,更显得凄凄惨惨戚戚了。
一时间,双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形成你顾虑我,我顾虑你的景象。
在经过多方考量后,剀髹用他那口并不标准的口音,说了一句并不标准的话:
“I('ll)?join?you.”